不肯栖(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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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玄陡然想起件事,自从这位娘娘露面后,西宁公府里的那位主子就卧病在床了。
……
元玄出去后,文令仪等了会儿,见拓拔宪还是那样不声不响地坐着,既不叫她站起来,也不发怒,有些猜不準他想干什麽。便按地微微一撑身,站了起来,试探他的反应。
拓拔宪面无表情,对着桌案发呆。
文令仪故意很大声地走了几步,再去打量他。
见他依旧木了张脸,咬了咬下唇,狠下心来,踏着软履噔噔噔走上了阶子,到了他身边,“陛下?”
想去牵他的大掌。
拓拔宪甩开了她的手,不发一言。
力气不算小,文令仪手腕发酸,其中隐含的拒绝之意也不好受。她却不敢轻言放弃,将柔掌搭在他坚实有力的上臂,小声道:“妾承认自己有私心,可妾的心中也有绍儿。”
拓拔宪冷呵了声,终于看向她,眼含嘲弄,“你的心里有他?”
文令仪忙点了点头,“他是妾辛苦生下的孩子,不是吗?”
不知哪个字眼突然触动了拓拔宪,他愣了愣,忽然将桌案上的文房奏章扫到一边,掐住她的细腰,直将她端上了光滑案面,头仰得很倨傲,“朕很生气,香奴。”
文令仪足不着地,扶着他的壮肩,忍住莫名涌来的不安,安抚他,“陛下只要冷静下来,想想妾说的话,就知道妾虽有私心,大部分还是为了太子殿下好。”
拓拔宪大掌在她腰后掌着,将她往案沿、也就是自己所在的方向推了推,让她离自己更近,说话声低了下来,气息喷在耸得颤颤巍巍的软腻处,似乎马上要含住。他仿佛没注意到,擡头看她微尖的下颏,语气似也在试探,“也许罢。但朕依旧生气。香奴觉得朕该不该生气?”
文令仪很不自在,想掩住胸,又怕多余的动作惹恼了他,忍着道:“陛下生气是应该的。等查清了后,陛下想怎麽罚便怎麽罚,妾……”她还是有些不忍心。
拓拔宪摩挲她束腰的蹀躞,听她话说一半就停下了,声线微冷,“你又惹朕生气。”
往蹀躞带狠狠一拽,从她身上拽了下来,圆领袍顿时松松垮垮,不胜弱肩地披在她身上,轻易就能打开般。
文令仪来不及阻止,襟口已经探入了一只手,从下往上隔着贴身的兜衣握住,肆无忌惮地把玩。
她在他掌下轻颤,“不”字一出口,才发现呼吸纷乱,说出的话不像拒绝。
他听见了,力气用得更大,让她感觉似疼非疼,酥麻入骨,饱涨不已。
文令仪扭过头,紧紧咬住了下唇,两腮暗粉。
忽然想,如果这样能消他的气……
屋外本来停了的雨又下起来了,只是不像前头那麽急猛,而是淅淅沥沥的小雨。恰有时风大些,才响得急些。
雨声传入书室,与书室内环蕩的吟声叠在一起,要不是大门紧闭,只怕会叫旁人听得耳热,想要窥视。
文令仪脸上的红变得有些不正常,拓拔宪忽然抽出手来,把大掌举着放到她的鼻尖底下,“香不香?”
文令仪闻到股似有若无的腻香,软着腿儿,挡住淩乱的襟口,“够了……”
自烛台投来的烛影在拓拔宪英俊的面容上跃动,他淡淡一笑,莫名有些残忍,“还没完,香奴。朕渴了。”
他单膝跪在了当地,拽住圆领袍的袍角,没有丝毫迟疑就掀开了来。
文令仪意识到了他想做什麽,一顿,很兇地挠打他健硕的肩膀,隔了自己所着圆领袍,“你!停下!你生气就生气!不许这般!”
回答她的,是裂帛声响,同时还有股凉意骤然袭来的凉意,伴随着极度的羞耻。
文令仪脑中空白一片,拢不紧的双腿止不住地发颤。
他身为君王,竟做出这种事?没羞没臊得像林中的禽兽。
下一刻,她腰腹绷直,仰着头儿,靠两手细弱的手臂在身后撑,喘息微微,腰肢快要立不稳。
拓拔宪停了停,让她有适应的时间,不至于摔在案桌上,不然凭她娇气性子,只怕要哭。只是等也等得不久,一察觉她稳住了身子,便又继续。
停下后又继续带来的感受更甚,文令仪忙咬住了手,齿尖陷入靠近拇指一侧的柔软掌肉,望着房顶刻画精美的横柱,心快要跳出来。
隐秘的水声从裙下不断传来,她眼神渐渐迷离,两条腿儿彻底软了下来,呼出的鼻息急促。
被他一拽,直坐在他的鼻上。
很奇怪的感受,甚至呼吸都停了一瞬,反应过来后过于刺|激的感受让她重重咬住了掌肉,唯有如此才能将呼之欲出的媚声噎在喉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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