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栖(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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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宪不想指教她,站起来一把掀开了藏青斗篷,见了平平无奇暗色底下的全貌,眼神一瞬间暗如稠墨,“你就穿着这个来的?”

又轻又薄的寝衣半干半湿。湿的地方被雨水浸染,贴合了身形,透出底下的肌肤颜色。偏又不全湿了,半遮半掩,比刻意为之得还勾人些。

文令仪不知道被盯上了,只以为他在暗讽自己衣裳穿得不对,失礼了,小心解释道:“事急从权,妾想尽快来向陛下请罪,所以……”

拓拔宪一把掐住了那腰窝深陷的细腰,忍道:“所以就穿了件斗篷出门?”

他坐了下来,将她抱在了结实的大腿之上,虎口抵着那柔软腰际,五指紧紧锢住。

文令仪的惊呼咽在喉内,急道:“我哪里只穿了斗篷就出门……你做什麽?”

他不是昨天才幸过人,新得的宠奴,该是很肆意得放松过,为什麽还这麽容易激动?

拓拔宪将她死死抱在怀里,掐着她的下巴上仰,与她深深交吻,深入她的喉处,才觉得留下了自己的印记,别人不敢觊觎她。

文令仪在他怀里一颤一颤地喘气,还没喘匀,男人手掌已从掩起的领口探了进去,很熟练地撚揉起来。

“你别……”文令仪慌不择路,向他怀里钻,躲着他作怪的手掌。

“别什麽?怎麽不叫陛下了?香奴,你总爱惹朕生气。”

为了罚她言语无状,拓拔宪不留情面地扯开了她的衣襟,让天光洩在发颤打抖的雪肤之上,软腻如云的两团颤得尤其厉害,怯怯地挤在他胸膛前,努力躲藏。

文令仪用手捂住,又根本捂不住,反而惹来他越发幽暗的目光,“你!你!你无——”

她气得说不成话,也是怕了他。

没说两句话就这样,他昨夜难道没尽兴?

拓拔宪不急,带了薄茧的指腹缓慢摩挲过她的嫩腰,摩得温度渐升。

淡淡道:“松开。不然朕明确告诉你,今日你会无功而返,所求无望。”

第四十二章

第四十二章

文令仪叫男人的指掌摩挲得酥痒,柔掌死死捂住了胸脯,却仍抵不住丰腻太过,不经意便从指缝间溢出,看一眼便羞耻得玉足蜷紧,想远远地逃开。

却因为他话里的警示之意,不敢扭动抗拒,只能仰起香腮儿,偷偷打量他的脸色。

——不似生气,但也绝不像要轻易宽恕人的模样,所有心思都藏在深不可测的眼底,很符合外头人对他君心难测的议论。

文令仪忙错开了眼儿,想着他心里头如何打算不论,过去东宫时他常在书室办正事,来往文武臣僚不断,现在该也是这般,只要拖延些时辰,不定书室就被人敲开,有急事找他办了。

这样一想,柔掌下意识随之一松,波澜横生,蕩出派豔丽风光,她忙又紧紧捂住。

拓拔宪大掌一停,搭在略微起伏的弱腰上,五指微微陷入,“朕再说一遍,松开。”

文令仪被吓得一抖。书室之内,布局、陈设皆凸显了他的冷硬之气,所以他在其间只须略微显露不悦,便给人极强威压,让人觉得君王发了雷霆之怒,很难不腿软气虚。

但她再害怕也不敢松。

谁都知道她进了书室,虽看不见她在里面做什麽,总会猜。一旦松开了,惹他起了兴,岂不相当于谁都知道她和他在书室里……

文令仪冒出身冷汗,腻腻地淋了男人一手,努力拖延着时辰,“松……松开什麽?妾不明白陛下所说何意?妾来此,原是向陛下求情,请陛下宽宥一人。”

但她如果不知,为何捂得这般紧?

拓拔宪耐心渐渐告罄,一把握住了她欺霜赛雪的手腕,只须轻轻一扯,就能看见她私藏起来不让人看见的丰美。

文令仪咬着唇儿,不敢用力挣脱,她自知道比气力自己比不过这蛮族君王,只能绞尽了脑汁,飞快地想着脱身法子。鼻息喘得急了些,尽数扑在男人隆起的喉间。

拓拔宪喉结滑动了下,不想再忍让,直下了最后通牒,“你自己来,还是朕来?”

不知怎的,就在电光火石之间,文令仪灵机一动,陡然想到一人,“让钟慈……钟学士来!妾愚钝,不解陛下心意,想来她能被陛下以学士之位延请入宫,知书识礼,定能体贴陛下之意。”她生怕拓拔宪不喜麻烦,忍耐片刻都不愿,好心补充道,“她已在门外恭候陛下了。”

她想起给他送银耳莲子汤,当夜歇在了他的寝宫,抽抽噎噎几乎哭了大半夜。就这样,也没被赶出去,反而次日早上又被他检查了“伤情”,还上了次药。想来他虽然在有些事上野蛮,对宠爱过的女人却不会太差,尤其新承宠的,会多偏疼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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