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三嫁.下》(17)
作者:寄秋
“这是玉玺!”她震惊地一转石头底座,硕大的碧绿色玉玺落入掌中。
“给你,朕的公主,朕把……把江山交……交给你……”一说完,南王似完成世代交替,面容和善地合上双眼。
“父皇、父皇……不,父皇00”握着她的大掌滑落,南青瑶悲痛地抚尸号淘。
东浚国的银卫衣和左虎不胜唏嘘的退出殿外,不做打扰。南王一死,很多事誓必有所改变,他们更要提高警觉,以防万一。
而身为南烈国子民的侍香则双膝落地,跪叩国君王驾崩,她一样泪流满腮,以侍女身份恭送南王前往西方极乐。
南王死了。
死在他亏负甚多的长女怀中。
“这里发生什么事?为何传来哭声……啊!南青瑶,你居然弑父!”去而复返的南青锋故作震惊,指着跪在南王尸首身侧的南青瑶大喝。
他原已走远,但走到一半忽生一计又折返,他想到一石二鸟之计,假装无意闯发现父皇驾崩,将弑君的罪名推给晚到一步的大公主。
一来,有了人当代罪羔羊他完全没嫌疑,三来,又能顺势除掉长久拔除不掉的眼中钉,一举数得,他何乐而不为,全是老天爷的帮忙。
“我弒父?”她眼眶含泪,缓缓起身,掌心、身上还留有父皇未干的血迹。
“眼见为凭还敢狡辩,你还不远速认罪,招认罪行。”这次看你还能不死吗?
“你哪只眼看见我弒父了,人证在哪?物证为何?我为何弒父?”她仰起头,目光澄净如面镜子。
乍生的王者气势,令他竟心口一颤,微微瑟缩。“你……你和东浚国串谋,想并吞南烈国……”
“你还想把罪过推给谁,三皇兄的死是东浚国所为吗!”她口气凌厉,不假辞色。
“哼!他们以为随便送一个人过来就能抹煞事实吗?谁知道是不是自导自演,想引我方上当。”他硬是把白说成黑,扭曲真相。
“我在当场。”她看得一清二楚。
“咦!”她也在?
南青锋没料到安静恬雅的公主,竟有伶牙俐击的一面,面容正有几分神似仪态万千的皇后,令人有种皇后仍在世的错觉。
其实他不惧怕南王,反而对皇后心存惧意,因为雍容华贵的帝妻才是真正狠角色,她在世时曾多次看穿他的小把戏,命人毒打他成伤,并威吓他不许妄为,否则小命不保。
因此他一直不敢在她眼皮下使坏,直到她过世,他才有机会谋害她最疼爱的大皇子。
“明明是你造的孽还敢抵赖,害死那么多人还不罢手,连皇上也不放过!”根本是人面兽心,衣冠禽兽。
耳边听着叫嚣声,他不屑地侧过头。“你又是谁?胆敢对本皇子无礼。”
“你……你不识得我?”虽然已知二皇子无情,但他用素不相识的鄙夷眼神一睨,她的心还是受伤了。
“你是哪宫的侍女,谁允许你私闯御书房,是不是公主的同谋,里应外合毒杀皇上?”他咄咄逼人,急于将人定罪。
“我是侍香!”她朝他一吼,不敢相信他竟绝情至此,她整整陪伴了他两年呐。
“我管你是丁香还是夜香,通通有罪,一并拿下问罪。”他手一挥,身后的黑衣人立即上前,准备捉两人。
但是殿外的银衣卫一听见里面有动静,一刻也不退疑的闪身而入,以己身守在公主两侧,只要对方稍有动作便拔剑相向。
一边是黑衣人,一边是锦衣卫,双方形成胶着不下的对峙。
“公主,你想抗命?”南青锋怒斥。
“你带了这些人入宫又意欲为何?”皇宫有皇宫的规矩,不论官位高低,私人府邸卫士不得带进宫。
“我……我来护驾。”他支吾地拚出个蹩脚借口。
“为什么要护驾,莫非你事先得知有人要行刺皇上?倘若如此,就该动用宫中侍卫,保护皇上才是他们首要任务。”她振振有词地回击他的破绽。
口才不如人的南青锋恼羞成怒。“哼!你敢说你不是东浚国的细作,父皇在你没回宫前还活得好好的,结果你前脚才踏入皇宫,父皇就死了,不是你所为还有谁,你明明和东浚国太子勾搭上……”
“住口,你太放肆了!”意图混淆视听,抹黑她的人格。
“你敢叫我住口,我可是堂堂的二皇子,父皇死后就数我最大。”她一介女流还不配命令他。
南烈国重男轻女,皇子的地位向来高于公主,但是……
南青瑶拿如御赐的公主令牌。“我乃皇后所出,正统皇嗣,论起身份,你在我之下。”
“你……你竟敢……”以势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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