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你也不想王储出事吧(25)

作者:剪我玫瑰


陈觅仙真是牙尖嘴利,陆行赫闻言轻笑,一口白牙,凑近她时说:“那么你猜,我不舒服的时候会做什么?”

陈觅仙:“……”

他的笑容让她不寒而栗。

陆行赫的语气甚是和煦,可说得都是些残忍邪戾的话:“陈觅仙,我不舒服,就会更加变本加厉地折磨你,从你身上找补回来,让你比我还不舒服!”

陈觅仙:“你!”

陆行赫在笑:“从你打算杀我开始,这些都是你自找的。”

“唔……不要!”陈觅仙正想开骂,陆行赫的身形骤然靠近,她推抗他无用,他径直吻上了她!

陆行赫掐着陈觅仙的颊越发用力,迫使她张开嘴,口涎不能自主地加快分泌,被他狂风骤雨地掠夺侵占,他的舌头猛烈地探入勾缠,予取予求。

在她被他强吻,怎么挣扎都无用的时候,两人都没有发现,香与酒西图澜娅西餐厅马路对面等待的记者从某辆开着车窗的汽车里悄悄收回相机,浏览一圈拍摄到的照片后,吩咐前方的司机开车走人。

与此同时,三殿下府的专车司机在香与酒西图澜娅西餐厅的停车场里看了眼手表,把燃着的香烟掷在地上,踏熄后坐上驾驶座,发动汽车缓缓驶向正门,去接三殿下陆行赫和他的女友陈觅仙。

第二十章 《椰子日报》爆料

……

一路回到皇宫,颂邸门前等待的宫人,看见刚下车的陈觅仙,她的眼神黯淡,原本红润饱满的唇瓣上冷不丁多了个口子,是比唇色更深些的血痂。

她整个人在月色下显得有种诡异的美。

陈觅仙一进颂邸就把自己锁进浴室,宫人也算摸清楚了,她对陆行赫殿下没有半点感情,这么大个建筑,她无处可逃,想躲他时就把自己锁进浴室。

陆行赫不把陈觅仙躲浴室的举动放心上,两人卧房的露台门被宫人拉开,他坐在床尾的长条凳上,偏头点了根烟远眺露台外面。

原本一丝不苟领口,被陆行赫解开,饮了些酒后透透气。

露台往外的颂邸内院是一派雅致的江南园林造景,假山旁的梨花树开得轰烈,细密的花瓣落满庭院,落进溪涧,随着水流流向远方。

烟身半燃,陆行赫的手机不出意料地响起来,是他母亲吴盈的。

估计,他父母在回宅邸的路上就开始商量,最后打来电话。

——阿赫,你要娶她,不如留着她当筹码。她是梁越的未婚妻正好,刚收回南安港订立协议有很多阻碍,我们手里捏着她,协议能签得顺利些。这桩功绩未来能帮到你不少。

——阿赫,不要公开你和她的关系。我和你爸商量过了,硬娶她没有用,你睡几次玩玩就算了,实在喜欢,当个玩具,当个情妇都随你。最重要的是,我们能借她来控制梁越。

——今晚,这个傻子来厕所找我了,向我求救。呵!这该死的蠢女人!你要是真娶了她,她身在曹营心在汉,未来后患无穷。

静静听着手机的陆行赫没有说话,薄唇微掀,心想不公开?

他的父母说晚了。

陆行赫非陈觅仙不娶,他现在对她有种偏执的心结在,看她和梁越在一块让他不舒服,梁越想杀他好几次,让他更加想要报复,疯狂地想把陈觅仙牢牢攥在手里。

如果公开他和陈觅仙的关系,就彻底断绝梁越讨人的路和她想回到梁越身边的可能。

陆行赫相信,他有能力推进南安港后续协议的订立,也有信心在婚后制服陈觅仙,身在曹营心在汉?他不会给她这个机会,他要她的身体和灵魂都烙上他的痕迹,永远属于他。

此时,浴室里,陈觅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结了深色血痂的唇瓣,稍一牵扯就疼,刚刚在西图澜娅餐厅前陆行赫弄的,强吻她,最后还发疯,狠咬她的下唇,她的血顿时涌出来!

这个疯子还说这是对她的惩罚。

旋开浴缸的水龙头,陈觅仙双手撑着浴缸边缘,疲惫地坐在浴缸边沿。

浴室的露台外月夜寂寂,水流潺潺,她今晚求助陆母无门,虽然难过,但她还要继续自救,直到脱身。

陈觅仙相信,梁越一定也在想办法救她,不会弃她不顾。

这么想着,陈觅仙在这个令她窒息的环境里,才稍微安宁,终有一天,她会抽身的, 她会离开这里的。

浴缸的水流满就要溢出来,陈觅仙旋上水龙头,拔出塞子,水慢慢退下去。

陈觅仙不敢坐浴,她不敢面对自己的身体,最近都是淋浴,挤了沐浴露往身体上抹,难过的时候一寸寸地清洗,搓的都红了,洗去身上沾染到的陆行赫的气息。

浴室有单独的淋浴间,水柱淅沥淅沥落在瓷砖上。

陈觅仙冲澡的时候,浴室的门板响起敲门声:“陈觅仙,开门。”

她关上淋浴头,隔着玻璃往外看,心想这人又想出什么手段来折磨她,连躲进浴室都避不开他。

在陈觅仙烦躁的时候,门外的人耐心很足,在她扬声回答她快好了的时候,那人还是不走,她甚至能想象他现在慵懒地倚在门口:“陈觅仙,我再说一遍,开门。”

陈觅仙仓促地拢好湿漉的长发,取过一旁的浴巾,就听见砰的一声,浴室的门被人暴力地一击,门锁被破坏,那人就这么畅行无阻地走进来。

陆行赫看陈觅仙动作急促地往身上裹浴巾,嫌她做无用功:“不用着急,最后都要脱掉。”

这话直白辛辣,陈觅仙红唇紧抿,手上不停地系上浴袍的带子。

她和他同处一室,她觉得难受和害怕,丢下一句殿下自便后tຊ,就要离开浴室,结果被他从身后拽住手臂。

陈觅仙要走,陆行赫不让,看她发上还残留洗发露的泡沫,更加不快:“你就这么怕我?连头发都没冲好?这里全部是我的,你能躲到哪里去?”

陆行赫一使劲,把陈觅仙拉到他跟前,他高她矮,他注意到今晚留在她唇上的血痂,凌虐欲起的时候,修长的手指触上她的唇,对那处伤口稍一使劲,刚刚止血的伤口又绽开,渗出血珠。

陈觅仙受困在陆行赫面前,双唇传来微微的痛感,她恼怒地瞪着他,看他要疯到什么时候。

陆行赫看陈觅仙蹙眉怨恨的模样,比平常那副生无可恋、骤失生机的模样强太多,他的指腹沾上流出的血水,他直接抹在了她的唇上,随后把她推开:“看来给你的惩罚不够重。”

陈觅仙倒要看看陆行赫还有什么折磨人的招数,他施施然在浴缸边缘坐下,他的衬衫西裤未换,袖口挽起,大有要审她的架势。

他的双手撑在浴缸边缘,结实的大腿伸直,那股身居高位的气度呼之欲出:“陈觅仙,你今晚找了我妈,感觉如何,觉得有用吗?”

陈觅仙猜出陆母一定会告诉他,但他居然还敢坦荡地问她感觉如何,觉得有没有用,让她更觉悲哀,自己像蝼蚁一样被他掌控,捏圆弄扁的无力和落败情绪卷来。

陈觅仙现在揪着浴巾,堪堪掩体,而对面的陆行赫一派衣冠楚楚、闲适从容,两厢对比强烈,让她灰败的情绪更重:“陆行赫,是我输了。你们是一家人,都是一丘之貉!我算是清楚你这种性格是哪里来的了。你的父母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嘴里说着悲天悯人、救苦众生的话,实则放任你强取豪夺,霸占人妻!”

陆行赫不以为意:“很高兴你有这种体会,但是……”

他猛地伸手攥住陈觅仙的手腕,要她听清楚他接下来的话。

陈觅仙因为浴巾抓不稳,被他猛地一拽,险些滑落,堪堪揪着浴巾,为了不暴露身体只得半坐在他面前。

半坐在地的陈觅仙仰头,陆行赫俯视着她,笑了笑:“但是,你说的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你以为你的梁越,你要嫁进的季国皇室就不这样?信不信有什么风吹草动,你第一个被季国,还有你的梁越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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