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女半生不熟(情逢对手之四)(14)
作者:倪净
但杜与风却粗蛮地以膝盖顶开她的双腿,将自己的身体置于其中,火热的坚硬抵在她的私处,清楚地告诉她,自己的欲望有多强烈。
或许明白,自己如果惹恼杜与风,对她并没有好处,所以她告诉自己,只要忍一忍,过了今晚就好,接着她没再反抗,安静顺从地闭上眼睛。
面对她此时的服从,杜与风感到更加不快,明明知道她很害怕,他该给她多一点的时间,让她准备好承受自己的入侵。只是耐不住欲望,用力挺动腰,将自己埋入她体内,同时感到身下的她颤抖的哽咽。
江佛儿只觉得下半身好痛,“唔……”被松开的双手,无助地想移动下半身躲开些,却反教他挺进得更深,教她不敢睁开眼睛哭出来。
见她痛的扭曲的小脸,本是强势的力道放柔了些,忍下急切的欲望,等她适应自己的进入后,才再一次挺动下半身。
望着她双唇轻颤地咬着,默默承受他的粗暴,杜与风忍不住又开始大肆地抽动下半身,将身体重量完全压向她。
江佛儿不懂得怎么回应,无助地扭动想躲开,因为他狂猛的律动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最后只能哭着求他停下来。
“不要……”当他的手指探向两人结合的私处时,敏感的凸起被他揉捏着,她惊叫的摇头。
而他则是加快抽动节奏,在她哭得瘫在床上时,他在一阵猛烈地抽动后,低吼地趴在她身上,而身下的江佛儿在他退开取下保险套时,则是委屈的哭了……
当粗喘平缓,凌乱的被子掉落,两具身躯依旧交缠,江佛儿因为受不了他的重量轻轻地扭动。
这时杜与风才稍稍翻身躺向另一侧,不敢多看他的身子一眼,江佛儿只是缩蜷身子无声落泪,当下半身的疼痛暂缓时,她轻轻地移动身子想下床穿上睡衣。
当她撑起身子找被丢下床的睡衣时,杜与风则是冷眼看着,不作声也不阻止,不适再加上酸痛的双腿,江佛儿捡起散落的衣服,没敢看他,赶快穿上然后闭上眼睛不敢出声的缩着身子。
睡到半夜,私处一直感觉不舒服,想要进浴室冲澡,谁知,她才刚要起床,另一侧的杜与风即开口:“你要去哪里?”她半夜不睡觉,在他身边扭来扭去,索性将她给扯过来,趴在他赤裸的身子上。
“我那里不太舒服……”她小声说,双手抵在他胸前,而宽大的领口露出小巧柔软的乳房。
“会痛?”想起他粗鲁的索求,不知有弄伤她。
“一点点……”
见她点头,杜与风要自己别内疚,因为这是她自愿的,所以他的手再次探进睡衣下摆,抚着她的细腰。
他的举动教江佛儿瞪大眼,“不要……”
“为什么不要?”他闭上眼低语。
“不舒服……”因为怕,江佛儿伸手想推他,殊不知这么一来,更加深他想要她的欲望。
“求求你,不要……”她求着他,推着他的胸膛,不让他的大掌继续肆虐她的乳房,只是唇瓣再次被封住,这是个长吻,几乎将她肺部的气息都给夺走。
见他松开自己,江佛儿以为他要放过自己了,转身背向他想要下床,却没想到杜与风会将她拉回,狠狠地由背后直接挺入她,“痛……”
这突来的侵入,教江佛儿疼得脸色发白僵住身子,她身后的杜与风却不顾她是否能承受,开始狂烈抽动,让她几乎瘫软在床上。
“不要……”
两具身躯交缠没有空隙,江佛儿被迫承受他的占有,加上稍早的疼痛及倦累,她累得无法反抗,只能趴在他身前,无助地哭着求饶。
结婚后,她的生活除了学校就是杜与风的公寓,而相对于她天天回家,杜与风却很少回家。
他似乎很忙,常常忙得几天才回公寓一趟,有时想到会拨个电话给她,有时就像蒸发了,完全没有消息。
但只要他回家,不管她是不是在睡觉,都会将她抱进他房间,疯狂的要她。
江佛儿知道,这是当初交易的条件,但有几次在她半夜睡醒,感觉身后有人环着自己,温热的身躯暖和了她,那种依赖感随着两人上床的次数,一次比一次更重。
也将她本是藏在心里,不敢放开的真心又再次地开启。
这几天,杜与风不知怎么了,天天回家,如果他没在家里,她一般都吃得很简单,但如果他在家,她就会专程为他做晚餐。
是讨好,也是真心想要这么做,毕竟他是她在意的人,如果他跟她的缘分只有短短的一年,她想要对他好,起码等分开后,她不会后悔。
当她简单做好晚餐,杜与风坐在餐桌上,吃饭的他一般不说话,江佛儿也安静地吃着。
忽然,她像是想到什么,“你明天会回来吗?”
“你有事?”结婚七个月了,江佛儿很少过问他的私生活,就如同她当初说的,她不会吵他。
“呃,没有……”她连忙摇头,低头继续吃饭,看着她这些日子来对他逆来顺受的顺从样,杜与风忽然觉得自己似乎真的有点无情。
“可能十二点前会回来。”这句话,在他还未思考前,已经脱口而出了。
猛地抬头,江佛儿以为自己听错,视线撞进他眼眸后,赶紧移开目光,“我知道了。”
笑了,她低头笑着,想到明天他会回来,她开心的计划着该准备些什么礼物,还有她早就包好的生日礼物,顿时喜上眉梢。
“有什么事这么开心?”
“没有,没事。”
杜与风见她笑着吃完晚餐,不觉多看了一眼,直到吃完,他上楼后,在厨房整理的江佛儿,小脸还有笑容。
而那笑,教杜与风忍不住想多看一眼,他承认,自己喜欢江佛儿笑起来的样子,有女孩的娇羞,很吸引人,而这样的表情一旦到了床上,更教他欲罢不能的强要她的身子。
已经十一点半了,杜与风不是说他十二点前会回来,怎么还没到家呢?
坐在沙发上,整个人抱着抱枕缩着,桌上的小蛋糕不知道会不会坏掉,她七点就拿出来放好,连蜡烛都点好,杜与风二十二岁的生日。
还有她准备好的礼物也包得精美,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寿星不在家,不知今晚第几次转头看时钟,然后又往窗外看去,接着又看看桌上的蛋糕,然后她叹了一口气。
他会不会忘了?因为这么想,江佛儿犹豫地拿出手机,按下杜与风的手机号码,她告诉自己,她并不是要吵他,只是想问问看,他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手机响了几声,杜与风的声音由那头传来,“什么事?”很平淡的语调,江佛儿将手机再握紧,然后压下紧张小声的问:“你还要很晚才会回来吗?”
那头,杜与风沉默了一下,似乎身边还有其他人,有人在高歌,有人在喝酒聊天,也有人在大笑,她皱了下眉头,不明白他人在哪里。
“我今晚不回去了。”
“可是……”
“我跟朋友在庆生,不说了。”当电话挂掉时,江佛儿怔怔地望着手机发呆,原来他已经跟朋友在庆生了,那就难怪他不回来了。
真傻,她怎么会这么傻?江佛儿边在心里骂自己边将掉下的眼泪擦掉,她怎么会天真的以为杜与风会跟她一起过生日,这么重要的日子,他肯定跟朋友一起过的。
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江佛儿低头看着蛋糕,这个自己亲手做的蛋糕,不知道送给守卫伯伯人家要不要?可是丢掉又好可惜,她花了好几个钟头做的。
拿起要送他的礼物,里头是个背心,是她去买毛线,自己亲手打的毛衣背心,她知道他对铁灰色一直很喜欢,专程挑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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