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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木子上树
陈砚泽低笑一声, 吻了吻她的嘴角,“不会。”
声音格外沙哑。
虞笙一想起那个男人给她看的手机上各种被他糟蹋的人的惨状, 忍不住瑟瑟发抖,“陈砚泽。”
陈砚泽注意到她的反常,喉结上下滚动,“嗯?”
虞笙贴近男人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
随后,她吻住他的薄唇,含糊不清地问:“好不好?”
陈砚泽嗓子都快哑得没声了,眼尾泛红,“别闹。”
虞笙一听他这话,吸了吸鼻子,“你不爱我了是吗?还是说,你觉得那人对我做了什么?”
“我爱你,虞笙。”陈砚泽盯着她,双手紧紧扣住她,让她坐在自己身上,“要让我说多少遍,我爱你,你才肯信?”
虞笙愣了下,心跳如擂鼓,“那你为什么不碰我?”
室内很安静,能听到的只有双方的心跳声。
“你为什么不——”
虞笙的话被陈砚泽打断,“虞笙。”
女人低眸盯着他,眼中是散不开的委屈。
陈砚泽手扣在虞笙的脑后,摁着她,强迫她,让她同自己接吻。
这个吻延续了十分钟,陈砚泽才松开对她的禁锢。
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在客厅不停回荡,许多年后,虞笙都记得这个晚上发生的事情,陈砚泽对自己说过的话。
“虞笙,我是真的爱你,疼你,舍不得你。你能不能别把我想的那样难堪?我爱你的所有,性格,穿衣风格,为人处世的态度。你的坏脾气,你的美好,你的眼泪,你的所有。”
陈砚泽盯着她,在她手背上缓缓落下一吻,“你的全部,在我这里,都是美梦一场。”
虞笙被他的话搞的愣在原地,那种感觉无法用言语形容,若是非要说的话,那就是她的泪腺被人激发,眼泪一直出来,无法控制。
陈砚泽见状,轻叹了口气,倾身拿起桌上的纸抽,用纸巾帮她把眼泪一点点逝去。
最后,陈砚泽低声说:“宝宝,什么时候嫁给我?”
他盯着虞笙的眼睛,表情无比认真:“我想娶你。”
虞笙垂眼盯着他的衣服发呆,闻到他满身的酒气,也能猜到他应该是刚从饭局上下来。
她再一次开始逃避这个问题,生硬地转移话题:“你身上好大的酒味。”
陈砚泽闻了闻自己身上,不以为意,“刚刚喝了点酒。”
虞笙头贴着男人宽阔的肩,轻声问:“喝了多少?”
陈砚泽垂眸看她小女人的姿态,手下又揽紧她,“一斤白酒吧。”
虞笙蹙眉,从他肩上起来,“那我给你煮点醒酒汤。”
说完这话,她就想从男人身上下来,腰部却被他紧紧锢住,“别动,让我抱会儿。”
虞笙顿时不敢动了,任由他抱着自己。
这个姿势,男人埋在她的怀里,闻着专属于他的馨香,全身上下只剩下一道道情,前不久的那些戾气都收了起来。
虞笙轻轻把手放在他肩上,垂眸看了他好一会儿,慢慢把手放到他的脑后,上下抚着。
“下半年行程多吗?”陈砚泽问她。
虞笙摇摇头,“不多,十月份会进组拍戏。”
“去哪里?”
“芬兰。”
“要拍多久?几个月?”
虞笙乖乖回答:“三个多月。”
陈砚泽仰头盯着她下颚,“我去陪你,好吗?”
虞笙回视着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今天这个意外,不仅仅吓到她了,也吓到他了。
紧接着,陈砚泽又埋进她的怀里,沙哑又闷闷的声音从怀里传上来:“虞笙,我其实也没外面传得那么厉害,我也又害怕的事情。”
虞笙声音发哽,“你怕什么?”
“我怕得不到你,也怕你出意外,我也想让你好好地拍戏。”
虞笙吸吸鼻子,鼻尖发红,喉间发出一声嗯。
她又忍不住要掉眼泪了,“你干嘛这样。”
陈砚泽抱紧她的身子,第一次以这样无比脆弱的模样在她面前展现,明明刚刚在那个包厢里,他还是格外嚣张的。
“我不卖惨,你怎么会心疼我?”
虞笙又听到陈砚泽问她,“虞笙,你心里有我吗?你说实话。”
虞笙胡乱地擦掉眼泪,对于陈砚泽现在这个模样,心里软成一片,哭腔愈发浓重。
“我心里有没有你,你还不知道吗?你真的感觉不到吗?陈砚泽,你是在装什么?你不是最清楚我这人就是喜欢嘴硬了吗?”
陈砚泽意识到什么,心脏一抽一抽地疼,但依旧听着她讲话。
“高中的时候,你不是都了解了我的家庭了吗?你明知道我自尊心是那样强,所以才会在我把最后一笔债款还过去之后,才来找我。你装什么啊?你最清楚我的嘴硬了。”虞笙磕磕绊绊地说,话都连不成句子。
陈砚泽听到自己想听的,这才从她怀里起身,抽出一边的纸巾,为她拭去那些泪痕,低声哄着她,“好了,宝宝,我知道了,别哭了,是我不好。”
虞笙被他哄得脾气越来越大,到最后忍不住把沙发上的抱枕重重地砸进他怀里,“你混蛋!”
陈砚泽笑着吻了吻女人嘴角,把阻挡在两人面前的抱枕拿下去,抱紧她,让她钻进自己怀里,“我混蛋,是我的错。”
虞笙在他怀里哭得一颤一颤的,让陈砚泽心脏抽疼,他连着说好话,哄了这姑娘足足有半小时,虞笙才慢慢稳住情绪。
最后醒酒汤陈砚泽也舍不得虞笙做,他把这姑娘抱回卧室,给她盖上蚕丝被,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
虞笙当时半梦半醒状态,被这动静弄地睁开眼,茫然地问他去哪。
陈砚泽又哄了哄她,说自己去洗澡。
然后虞笙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说自己也要去。
陈砚泽无声笑了两下,亲了亲她嘴角,“别闹了,宝宝。”
虞笙开始耍无赖,就那么靠着床头,双手环抱住陈砚泽的脖颈,勾着他的脖子往下坠,在他耳边轻轻吐气,“我要陪你一起去,你抱着我去浴室,我刚好也没洗澡,身上味道好大。”
陈砚泽被她搞得最后没了办法,还是抱着她去了浴室。
第69章 69
浴室里的热汽弥漫, 水雾蒸腾,一切都像是被笼罩了一层薄薄的衫。
濡湿的感觉占满了虞笙的感官,燥热的夏天让她浑身都汗津津的, 发丝贴黏脸颊。
热水兜头而落, 弄得她睁不开眼。
陈砚泽低眸,抬手拭去她卷翘睫毛上的水珠,无声笑了,“困了?”
虞笙摇摇头,双臂用力紧紧抱住他精瘦的腰, 仰头眯眼盯着他, 眼神有些勾人, 带着无端的魅。
“那就是怕了?”陈砚泽问她。
虞笙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轻声附在他耳边说不怕。不仅如此, 还挑衅他:“陈砚泽,你是不是男人?能不能利落点?”
后来水声更大了, 淋浴花洒的水像绵延不绝的小雨一样, 落在高大的男人身上,随后水珠又溅到窝在他怀里娇小的女人脸上。
陈砚泽听到她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发言, 笑了笑, 关了花洒开关, 俯身将她抱起,眼神薄凉地扫了她一眼, 语气淡淡:“我是不是男人,你待会儿就知道。”
他似乎是想到什么, 轻扯嘴角, “虞笙,用不用我提醒你?”
虞笙不明所以, 仰着素颜问:“提醒我什么?”
“待会儿我可不会收着点力气,你可别被吓哭了。”
虞笙脸颊烧红,抿抿唇,一声不吭地被他放到床上,借着他去拿小方盒的时候,小声补充:“我才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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