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只是说说而已，我只是因为你还活着，不去这么做。不论你因为什么而死，所有在你身上造成伤害的哥谭恶棍，没有一个能免于死亡。损伤和经验是一起叠加的，多令人绝望啊，一个经验丰富的战士必然伤痕累累。

法外者联盟会很愿意帮我完成这件事，他们真是世界上最好的伙伴。如果把死掉的老蝙蝠扔到拉萨路之池里，有多大几率得到一个黑化之后想统治世界的蝙蝠侠？

瞥了一眼远处：“应该不是丧钟吧，我看他只是一个有两下子的雇佣兵。”

蝙蝠侠：“卡珊德拉说的没错。是丧钟。年轻的，还没瞎的，体脂率没有那么低的。”现在的丧钟还不是那个老辣又经验丰富的超能力者，他究竟是什么时候得到的超级恢复力？按照推理，应该是被打瞎一只眼睛之后。

显而易见，现在是彻底毁灭丧钟的最佳时机。

蝙蝠侠无法将这句话说出口，虽然他数次和丧钟大战，都以深受重伤为代价击退、击败对方。

他刚从回忆中醒来，发现杰森已经狂追过去。

一场哥谭顶楼深夜跑酷比赛就此展开。

现在没有内部通话频道，杰森只能在追赶的同时用手势示意卡珊德拉隐藏起来，持续跟踪。

蝙蝠侠分析：“他轻视你，不要追上去交战。”

杰森一贯很喜欢玩‘反派你一觉睡醒看到红头罩坐在你床边看书有没有很惊喜啊’的小游戏：“说过很多次了，别命令我！”

蝙蝠侠出狠招：“刚刚似乎有人诊断我老年痴呆？”

杰森差点被噎住，老头子必须复活，他要是往后余生都跟在自己耳边碎碎叨叨，那是什么样的精神折磨!翻过顶楼一路追踪过去。

斯莱德知道自己被观察、被追踪，停下脚步面对这个赤手空拳追着自己跨过两个街区的神经病：“你认识我？”

“或许吧。”

“都市传说黑幽灵。”

蝙蝠侠观察丧钟，提示：“他觉得你精神不太正常。骗他。”

杰森在黑幽灵的面具下几乎要笑了：“你是白头神探吗？”那个超级搞笑的角色。

斯莱德不是一个幽默的人，但他确实在这句话中感受到了幽默。一个因为恐惧而装傻的黑幽灵，或是试图愚弄我的黑幽灵，和他在哥谭那能吓住普通喽啰的名声完全不相称，所有见过黑幽灵的人都说他少言寡语。“你的小男朋友在为谁效力？”

收集情报时不可避免的看到某些混乱又暧昧的三角关系，三个人，四种组合方式，柯里昂&杰森，黑幽灵&杰森，柯里昂&黑幽灵，以及柯里昂&杰森&黑幽灵。动辄知情人爆料，或是‘揭秘’。他真得说，其他目标在调查时没有这么多、这么离奇的资讯。

当前这个时代反同，但任何一个时代都不反八卦。托德只要明面上宣称自己喜欢可爱的淑女，捧着女歌手女明星，还带着女律师出席酒会，没有问题。

杰森知道他说的是自己，刚刚追逐时的速度暴露了一切，速度和力量是一致的。他不再幽默，为了黑幽灵的人设都没说他的白毛看起来很辣。严肃的隐匿在黑夜中，嘶声询问：“柯里昂那个混蛋是你的敌人？”

斯莱德：“和你不同，我我没有活着的敌人。”他会为了他在哥谭的代理人报仇，寻找雇凶杀人的人是谁，根除他们。

会有人，很多人，被他怀疑。被他谋害。这非常好，更多的人会选择集资雇凶，根除柯里昂阁下这个压在他们头顶的恶棍。最佳选择，当然是我。

丧钟去年刚刚做完这样一套流程，好赚，又有趣。

蝙蝠侠：“年轻的斯莱德威尔逊性格和后期不同。我们不了解他的战斗方式，据我所知，失去儿子和一只眼睛对他造成严重影响。”

斯莱德觉得黑幽灵是个不错的对手，还不能和自己相匹敌，但能带来一些乐趣，或许不只是一些乐趣：“你有没有试过打猎？打伤一只幼崽，用幼崽的哀鸣和哭声吸引它躲起来的母亲，然后——砰！”

蝙蝠侠：“一个还不够功利，更加外向的丧钟。”这话说这都恶心。但事实如此。

他想起丧钟这些年来对迪克的纠缠，从绑架，到洗脑，以及利诱，偶尔的帮助示好。刚要提醒让杰森短暂的隐藏布鲁斯。又想起来既然他现在没瞎说明丧钟儿子还没死，或许他还没变态到抢别人儿子。

黑幽灵轻轻的鼓掌，表示赞许：“你和其他人不同。你很强大。”

斯莱德没有说自己的目标是谁，也不想警告黑幽灵什么：“你可以离开了。”

黑幽灵问：“对我感兴趣吗？”

“嗯？合作方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