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来的四个利爪蹲守在各个区域，卡珊德拉本人则按照杰森提供的日程表，全程跟踪。

要抓住一个或几个想杀杰森的人应该去哪儿抓？当然是守着杰森到处去抓。

慈善晚宴时就抓了一个。

杰森回家路上凭借超强的反应能力避开了一辆撞过来的车，他拔枪开枪速度比枪手还快一秒，正面防弹玻璃被打出了两个弹痕，正对着驾驶者的胸口和太阳穴，而他则精准命中了对方胸口，直接打空弹夹才停下。

捏着烟雾‘弹’和爆闪‘弹’等了好一会，这人是单人行动，后续没有再冲过来其他人。

莉莉丝在枪响的一瞬间扑倒在后排座，惊恐的爬起来：“托德先生！你还好吗？”

“没事。”杰森让车窗升起来，安抚可怜的女管家，莉莉丝是每周去更换公司休息室里的床品和衣物，以及所有日用品，沐浴液、剃须泡泡、发蜡以及其他自己会用但想不起来更换的东西：“一点常见小意外。”

“常见？？”莉莉丝不安的扶着座位靠背，担心的望着他皱起眉头的英俊侧脸：“我们要报警吗？”

“不需要。”杰森瞥了一眼后视镜，看她受到严重惊吓，真糟糕：“你想回家还是去购物？买些首饰会让你安心吗？”

莉莉丝大叫：“当然不能啊！！！您真的不想采取什么措施吗？托德先生，保护好您自己的生命！”

“嗯嗯。”杰森敷衍了两声：“我有安保团队。”

“他们现在在哪儿呢？您的安保团队在保护别墅和公司，在最危险的上下班时间完全没有人跟着！”

“……我自己也足以保护好自己。别担心了好姑娘，你在我身边时绝对安全。出门时记得带保镖就行。”

莉莉丝带着深深的担忧叹了口气，摸着胸口的银十字架想，劝说总是无用的，我还是祈祷吧，但愿上帝保佑他。

杰森更换黑幽灵的轻型装甲，卡珊德拉留了纸条，要求黑幽灵出去钓鱼，活动幅度大一点，除了原本的侦察之外，还要更引人注目一点。

换好衣服之后，去了目标所在的天台，点燃一支烟，惆怅的吹风：“十天了，老头子。你确定你不是死了吗？”

蝙蝠侠在黑夜中观察哥谭，最近几天杰森偶尔装模作样的介绍一下他的势力分布，明面上柯里昂的势力，他扶持的小组织，为黑幽灵工作的小流浪汉们，游戏公司和大量工厂，盘踞在哥谭码头上的大体量运输公司，明明他是降维打击，占据了超前思维方式和经营模式的便宜，得意洋洋。“确定我自己没死。我现在感觉还不错。”

杰森笃定这老东西会在午夜十二点的时候准时消失，跟灰姑娘似得，只不过是个玩弄别人感情的坏家伙，灰姑娘是他，仙女教母也是他该死的马甲。故作淡定的说：“那是，就我个人经验来说。像是做了一场漫长的美梦，醒来之后你可能会看到一些很有趣的事。”

“譬如说？”

杰森冷笑：“我没兴趣帮你做预案。你老年痴呆了吗？想不起来你那从A1到Z100的预案吗？我不相信这里面没有哥谭失去蝙蝠侠后的预测，以及诸多应对方式。daddy，要是老年痴呆了就辞职，和阿福去巴厘岛晒太阳。有太多人等着接替你做蝙蝠侠。”

蝙蝠侠：“……”说我老年痴呆不算奇怪，为什么突然提到巴厘岛呢？以前都说巴黎或莫斯科的，那种比较浪漫且富有文学气息的地方更容易被随口提起。

杰森再接再厉，转过身靠在栏杆上：“我可不想见到一个骨质疏松又老年痴呆的家伙。十天了。你他妈是不是应该滚回你自己的身体里了？”

蝙蝠侠胸有成竹的想，十个24小时，一点都不会少。氪星生物仓很准时的，绝不会有提前唤醒这种事，我大概还有几个小时：“没耽误你的事。抽烟喝酒，开枪杀人，裸睡，你的生活被我影响了吗？还是说，你是那种被人看着就不舒服的害羞男孩？”

杰森心说你耽误我很多事，有几个人被我轻轻放过了，我本来可以统统biubiubiu。

我现在需要回到哥谭，立刻。比起提宝那种乖宝宝，或是恶魔崽子那种恋父狂魔，哥谭真正需要的是我，和我的RPG以及轻型导弹。

同样在哥谭市的房顶之间跳跃的斯莱德看到了黑幽灵：大半夜在天台上抽烟，还和空气聊的情绪激动手舞足蹈，我就就觉得他多少有点精神不正常。说不定还自以为得到了什么上帝的启示，进行惩罚呢。现在又开始掰栏杆了。

卡珊德拉远远的、隔着几百米追踪他，蹿过来：“丧钟。”

杰森还在五内俱焚的思考如何核平哥谭的毒瘤，怎样在一天或几小时之内完成所有的工作，从开始准备到杀光，不能让任何人发现，夜翼和红罗宾和蝙蝠女们都会阻拦我、逮捕我。达米安赞同我的观点，但他屈服于老头子的原则，他崇敬他，无条件的执行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