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犬(55)

作者:吃草的老猫

被强迫扭头,后颈的伤口被撕扯,让陆甘棠痛苦地清醒,感受着邵骋的掠夺和惩罚般的搅弄。渐渐地陆甘棠有点喘不上气,血堵住了喉咙,想要呼吸却又被舌头顶住。她不再挣扎,而是轻轻抬手抚摸邵骋颈圈边的一环,冰凉的手指慢慢贴到靠近腺体的地方,同时释放出更多信息素安抚身上的Alpha。

浓烈的甘棠花的香气让邵骋仿佛回想起刚被捡到玻璃花房的那一天,意识混乱中他脑子里有一根神经忽然刺痛了一下,这使得他松开了嘴,重重地呼吸。陆甘棠同样在喘息,比起邵骋她好像更狼狈,几分钟的缺氧让她眼前白茫茫的,满口都是血腥味儿。

下一秒,陆甘棠抱住邵骋,什么也没说,甚至没说一句“疼”。她动弹不得,只能轻轻抬起了脚,邵骋埋首在她脸侧发出一声像是难受也像是舒服一样的闷哼。

怒火发泄完随之而来的是更大的难以形容的空洞,在Omega的信息素掺杂进来后原本还有一丝清明的神智也被丢到脑后,这一刻邵骋甚至有些忘了自己为何会这么愤怒,那种冲动强到甚至想毁灭自己,也包括身下的Omega。

“陆......甘棠......”

邵骋呢喃着这个名字,有迷茫也有痛苦。信息素的味道不会骗人,它能冲过封锁的闭环,告诉他这只脚的主人是谁,让邵骋潜意识里既觉得不甘,又觉得舒爽。

而听到自己名字的那一个刹那,陆甘棠清楚感觉到自己的心传来清晰的震动,那种感觉有些久违,陌生又熟悉。她的手因为疼痛而颤抖,但还是努力环着邵骋的脖子,侧头无力地轻吻邵骋的耳后根。邵骋没有看到陆甘棠此时的表情,也没有感受到这个吻,他咬着这个名字,只觉得浑身都很急躁,他开始不满足于此。

邵骋放过了那只脚,重新把陆甘棠翻过去。陆甘棠后颈上的伤口血淋淋的,没有要愈合的趋势,甚至把旁边的被褥也蹭出一片猩红来,血迹干了变成很沉的红色,犹如反射出此刻他们心里晦暗肮脏的情绪。邵骋的目光逡巡在腺体和伤口上,喉咙越来越渴,但他潜意识里仍然警告了自己不能咬下去,那节后颈就像是掺了剧毒,标记了就是彻底输了。

他很难受,可再难受也不想输。

陆甘棠再次被咬住,然而这次再疼她也没有反抗。她蜷缩着,像一个干净洁白的茧,邵骋正在把它一层层撕开,陆甘棠埋在被褥里,把自己的表情全部藏起来,只露出后颈。

......

邵骋在甘棠花香中获得了暂时的清醒,他像是发了烧,身上滚烫,眼神有些倦怠。

陆甘棠累得抬不起手,但她很想去卫生间,可还没下床邵骋就捉住了她。

陆甘棠以前上过纯种的性·发育课,知道Alpha的易感期有什么症状,邵骋这次靠着她的信息素度过易感期,这段时间内都离不得她,Alpha的易感期和Omega不一样,一年来的次数不多,但每一次时间都很长,可邵骋不说,陆甘棠就假装不知道,她重新躺回去,用手探了探邵骋的额头。

陆甘棠的嗓子彻底废了,说起话来几乎听不出原声:“你发烧了。”

邵骋冷眼看着她,但没有避开她的手。

陆甘棠从他的神情中读出了谴责,仿佛她就是那个罪魁祸首,虽然这的确也没错。他在易感期发作的时候被刺激腺体,换做一般的Alpha估计早倒下了,野狗的生命力比陆甘棠想象地要扛造。

他们卸下来后彼此的信息素在空气中融合,这种感觉让邵骋觉得既别扭又安心,他从没有体验过这样的感觉,发泄完冷静过后就进入了漫长的不适应。他把陆甘棠完全圈在怀里,健壮的身躯几乎要把她整个人裹住,彼此之间贴得没有一丝缝隙,就连陆甘棠那细微的痉挛都能感受到,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能感受到她的确是一个Omega,那么瘦弱的身躯,却能容纳下Alpha所有的占有。

陆甘棠笑笑,忽然说:“你把钟思雯吓得够呛。”

钟思雯就是刚才逃跑的Omega,陆甘棠在见到她的时候就闻见了她身上隐约的苦橙味,那天在通讯里给邵骋发讯息的也是她,陆甘棠看见了。

邵骋没有动:“你想说什么?”

陆甘棠说:“还好你们没有做成,你知道她爸最讨厌什么吗?”

陆甘棠想转身,邵骋皱眉,没让她动,手臂铁一样箍着她。

“她爸是钟新文,铁血反纯种派,他弟弟因为周家旁支被举报入狱十年。我知道你想利用他手底下的钟新科技,但光凭你和我的关系,钟新文就不可能让你得偿所愿,你要是碰了他的女儿,麻烦的不仅是你。”

陆甘棠伸长了手够到床底的电话,刚才一通粗暴的做·爱让房间像是打过仗,她接通了内线电话到前台,对方态度小心翼翼询问:“......陆小姐?请问有什么需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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