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agile(10)
这么说道而被拿出来的,是性器的特写快照。只拍有阴囊和阴茎的奇异照片。只是这样的话,根本看不出是谁的照片。但是照片上拍的,是大河内的微型尺寸的阴囊和细短还带假性包皮的阴茎。
“另外,还照了平时基本见不到的部位哦。一定很有兴趣吧。”
伴随着愉悦的口吻被摆到眼前的照片,大河内一时没看出来这是什么东西。
“褶皱的部分是淡淡的粉色。很漂亮哦。”
无法相信有人会神经到拍那种部位。
“扔了!赶紧把那种照片扔了!”
而无视大河内的要求,青池反而用下流的手势抚摸照片上浅粉色的部位。仿佛自己的那个部位真的被人摸了一般,大河内不由地缩了一下肛门,然后心里涌起一阵恶心。
“朋友里面有个人最喜欢收藏圈外人的这种照片。要是卖给他的话还可以小赚一笔。他把这些收藏在网上收费公开呢。”
虽说是局部,但想到如此肮脏的部位在网上流传,被不知道何处的某人观赏着,大河内感到无比厌恶。
“要不就把戴着项圈的股长的照片,写上姓名地址在网上公开吧。股长的话,一定有很多男人想上你,蜂拥而至哦。”
大河内双手扯住项圈,流着泪吼道:
“为什么要做这么过分的事情。你的做法太肮脏了。要是一个正直的人,才不会……”
笑容突然消失,带着严肃的表情,青池逼近过来。害怕的大河内渐渐往后退。青池以缓慢的动作捡起链子,然后一口气狠狠地拉过来。
怀疑脖子都要被拉断了,大河内往前倒去。之后,背上被重重地一脚踩住。胸部被压迫导致呼吸困难,大河内短促地喘着气。
“不懂家教的野狗。看来需要好好管教。”
“我不是狗……”
头发被拽住,脑袋被迫抬起。一瞬间青池狞笑的脸映入眼帘,而下一步,脸朝着地板被狠狠撞去。之后,同样的动作重复了两三次。比起疼痛,占据脑袋的反而是对此暴行的吃惊,大河内都忘记了张嘴喊疼。
“狗不会说人话。应该汪才对!”
感觉到手指松开了头发的同时,男人命令道:
“好。蹲下!”
“蹲下!”
严厉的声音再次传入耳内。但是大河内仿佛没有听到命令,只是抬起身体抱住膝盖蜷缩着。头发再次被抓住,被迫抬起脸。额头上顶住了一个坚硬的东西。确认到那闪着黑光的是什么玩意儿,大河内发出惨叫。
“你有见过脑浆吗?”
大河内把枪重重顶到大河内头上,以仿佛谈论明天天气一般的淡然语调说道。
“做医生的朋友告诉我。脑浆的触感和豆腐一样。要是我扣下这个扳机的话,股长的脑袋就会像豆腐一样爆开,四处乱溅吧。”
青池的手指伸到了扳机上。死亡的恐怖笼罩而下。身体颤抖着。发不出任何声音,大河内只是满脸泪水地紧盯着眼前的光景。
枪渐渐远去。青池的手指也松开了。精疲力竭的大河内垂下头。
“那么,蹲下!”
反抗的念头被连根拔起,自尊这种东西也早已抛弃,大河内立刻遵从命令在地板上歪着坐下。
“这是狗蹲下的动作吗?”
被不满地抱怨,却想不起来该怎么做,摆了几次姿势,最终以坐在地板上的姿势,竖起腿张开露出股间,正面两手着地。青池露出了满意的表情。
“下面是伸手。”
大河内以恐惧的眼神,盯着眼前青池伸出的手。发着抖犹豫地伸出手,胆怯地把它覆到了青池手上。
“真是个乖孩子。下面是拜拜的动作哦。”
印象当中似乎没有狗的这个动作,大河内停止了行动。青池的目光仿佛在催促一般紧盯着自己。焦虑中,额头渐渐渗出冷汗。凭借模糊的记忆,大河内在狗的蹲坐基础上,两手垂下,上下晃动身体。
“感觉不错。就这样继续。”
青池朝屋外走去,不多时归来,手里拿着个相机。难道他想把这个样子的自己拍入照片。想立刻停止动作,但是一旦停止肯定会找来男人的责骂。若只是责骂还算了,男人的腰带上还别着那把黑黝黝的手枪。若是轻举妄动惹怒了他……
感觉无比窝囊的大河内,一边流泪一遍继续着拜拜的动作。照相机的闪光灯不断亮起。等到青池说停的时候,大河内脱力地蹲下。
“都是些好很不错的照片哦。下次就把这些读取到电脑里传给公司的所有人吧。他们肯定会想原来股长的爱好是这个啊。”
捡起地板上散布的照片,青池满意地微笑着。
“拜托了。只有这件事情千万不要做。”
话一出口,肩膀就被踹了一脚而往后倒去。
“不是说了狗只会汪嘛。”
青池往相片上亲了一口,带着微微的笑意俯视大河内。
“不过,我可以重新考虑一下哦。就看股长的态度如何了。”
对着蹲坐的大河内,青池弯下膝盖。
“股长答应,晚上做我的狗,乖乖听话的话,我可以保证你白天的生活哦。白天让你去公司,也不会发让你困扰的邮件。”
闪着光的手枪仿佛在逼迫着回答。在这种情况下自己有拒绝的权利吗。大河内颤抖着点头。但是心中仍然有一丝希望残存。现在先全部答应下来让他放心,之后找到机会就去报警。要是对自己的恶作剧算不上的犯罪的话,违法持枪的罪肯定足以让他被捕。
“啊啊,对了。事前要提醒你一下。要是报警的话,你自己的前途也就被你毁了哦。不只是寄裸体照片到公司,到时,你的照片会附带地址在网上公开。公司或者家里每天都会都会接到无数H的电话和邮件哦。我即使被逮捕,肯定马上就出来了。到那时,我可饶不了你。”
不只是裸体,仿佛连自己心中的想法都被暴露出来。
“你要觉得无所谓的话,想怎么做都可以哦。”
最后的这句话,伴随着紧盯的视线传来。仿佛被蛇给锁定的青蛙一般,大河内颤抖着,无法作声。
以下翻译来自木原音濑吧粟烈
久违的初晴的早晨。雨的气息刚刚远离,太阳就好像刚意识到这是七月般,炽热地燃烧起来。
大河内忍受着背上恼人的热汗上班去了。从公寓到车站和从车站到公司的距离,步行也只不过十五分钟而已,但确确实实让人觉得夏天的热气纠缠蔓延在自己的皮肤之上。
和擦肩而过的部下上司互相打过招呼,刚把公文包放在写字台上时,就被人搭话说:“那个…”
“昨天只能把您送到半路上,十分抱歉。”
几野神情尴尬地对自己道歉。把烂醉的上司塞进出租车后,就放任不管转身回家,对于这件事自己实在觉得很恶劣。把自己像货物一样扔进出租车,确实令人不快,但也不至于为此发怒。因为像昨天那样烂醉如泥的自己,即使身为上司,也是让人反感的吧。可是,如果昨天几野一直把自己送回公寓,自己也许就会躲过那一劫了吧。这样一想,面前这个无情的部下也实在可恨。
“没事,我没放在心上。”
虽然笑着回答,但话尾语气冷淡。大概是察觉到上司为此生气了,接下来的时间里,几野没有要紧事情都尽量不亲近大河内。
像往常一样,大河内开始了一天的工作。检查过新进职员的企划书并反馈后,确认几野提交的商品预算。可能强忍呵欠的样子被人看见了,为自己冲咖啡的女职员问:“您脸色很差啊,困了吗?”
什么困不困的,昨晚可是一整晚眼都没眯过。回到公寓,又要呆在那个地狱里。一瞬间,有一股要扔下现在的一切,逃得远远的冲动。但冲动总归是冲动,一会儿就平息了。
昨天晚上,青池拍了像狗一样蹲坐着的大河内的照片后,就把原本绑在客厅桌脚上的锁,重新固定到了卫生间的座便器。绳索被固定的很短,没有一点空余,大河内只能在四五米的范围内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