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琦澜(8)

作者:一把锈

周乐湛一瞬不瞬地盯着周琦澜,瞳眸也像覆了一层霜雪,越是压抑,某种念头就越是疯。

周乐湛一把抱起周琦澜抵在墙上,发了狠地操弄他。

“周乐湛。”周琦澜轻声唤他名字。

“周乐湛。”周琦澜每叫一声便落一个吻。

“周乐湛。”他的吻很轻,吻他紧锁的眉心。

“周乐湛。”吻他锋利的眉眼。

“周乐湛。”吻过他柔软的唇。

他声音很轻,似一片飘零的羽毛轻抚湖面泛起涟漪。他忍着周乐湛带给他的疼,吻他喉结,安抚他:“周乐湛,我在呢。”

周琦澜认真地看着他,告诉他,“我就在这儿。”

十指纤细的手遮住他冷似霜雪的眉眼,“你在想什么?”

“皮鞭?铁链?又或是滴蜡和乳夹?”其实周乐湛可以不用忍,“你想调教我,是不是?”

周琦澜轻声道:“都可以啊,周乐湛。”

第8章

昏黄暗灯下,一场旖旎春梦。

周琦澜脖颈上套了一条皮质项圈,项圈另一头捆住了双手。

周琦澜衣衫半褪,裤子搭在腿弯,欲脱不脱,骨节分明的手握住胯下半勃的阴茎。打在马眼处的环是特制的,钻石是真钻,周乐湛帮他口交时喜欢挑弄这环,周琦澜随意转了转上面的环,撑开马眼,缓缓插进一根带有钢珠的尿道棒。

随后拿了一条白色猫尾的肛塞,周琦澜将金属一头含在嘴里,浸湿了,当着周乐湛的面分开双腿在穴口处打转,插进紧窄的穴眼,面色潮红,隐隐战栗。

几年前,周琦澜也就十六七的年纪,那时候除了读书外,一门心思全扑在玩上面。上天能射鸟,下河能摸鱼,爬树去摘枣,地里去偷瓜,就是没点情窦初开的意思。读书以外的精力用在这些地方,就连女孩子送他的情书,他都能当做是板书,甚至还会感慨一句,这诗写的美诶,下次能用在作文里。

他第一次自慰,还是周乐湛教他的。还记得那天晚上他连喝了三碗羊肉汤,夜里口干舌燥,心口火燎燎的,哪里都热,尤其下面杵着根铁杵。他不舒服,难耐地夹着周乐湛的腰来回蹭,“哥,难受……”

周乐湛的手伸进周琦澜的睡裤里,瞬间抚平了焦躁。

他未经人事,自慰更是第一次,还没弄两下就射了。意乱情迷中,周乐湛压着他亲,没有亲唇角,只是抱着吻他锁骨和胸口。周琦澜陷在高潮余韵中,并未察觉兄弟间的亲吻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他尝到了甜头,第二次硬得更快。

周乐湛没再帮他,让他自己来。周琦澜硬得难受,没想那么多,兄弟俩躺一张床上,全身上下哪儿没见过,周琦澜甚至都没背向他,直接当着他哥的面自慰。

周琦澜那天晚上硬,周乐湛比他更硬。他那时什么都不懂,不知道他哥究竟用了多大定力,才能装得像个没事人一样听他低喘。

今夜仍是如此,周乐湛坐怀不乱,周琦澜衣衫凌乱,常年拿枪带有薄茧的手搭在腿根,摩挲那一处的嫩肉。他像头隐在丛林中的狼,泛着幽幽绿光,瞄准时机,随时扑上来撕咬猎物。

周琦澜前后涨得发疼,白净的手握住顶端缓缓律动,由慢及快,马眼沁了两滴液体,带动上头的银色半环,银环沾了水,透亮晶莹。

周乐湛点了根烟,给他的猫儿。

周琦澜咬住烟嘴,雾迷了眼,半阖着,看不真切。

他动了一下,脖子上的皮链锁着,他直不起身跪在桌子上,手撑着朝前挪了一寸。他学猫儿爬到周乐湛面前,食指夹着烟,徐徐地吐出一圈烟圈,跟着伸出粉红的舌尖舔舐周乐湛下巴新冒头的青茬,讨好他的主人。

射不出来,硬得难受,涨得青紫的阴茎碰了碰周乐湛的手,湿漉漉的眼可怜兮兮地望着他,祈求他。

周乐湛不准。

周琦澜仰头,继续舔周乐湛性感的喉结,齿尖一颗颗咬开衬衫扣子,他趴下身,牙齿解开拉链,水渍洇湿,隔着内裤,舌尖描绘阴茎轮廓。

周琦澜贴着他,脸颊轻蹭着,卖乖地叫了一声:“哥。”

周乐湛突然觉得很渴。

周琦澜是炎炎盛夏里一杯冰镇的梅汁,他抿了抿干涸的嘴角,扣着周琦澜后颈不容抗拒地朝胯下压,命令道:“舔。”

一把拽下底裤,硕长的阴茎弹出来,耻毛刮在脸上痒痒的,周琦澜没有犹豫,殷红的唇将那狰狞的东西含进口中。

柔软湿滑的舌头舔过柱身,一记深喉将整个含了进去,粗硬茎头顶得喉咙不舒服,他退出去,推倒周乐湛跌进身后的椅子里,像只野猫爬到他身上,拽出身后的尾巴,扶着周乐湛一点点地坐进去。

周琦澜左腿使不上劲,周乐湛托着屁股,借力让他自己动。

周琦澜腿酸,手里的皮链勾住周乐湛迫使他低头,周乐湛身体前倾,周琦澜咬他耳尖,哑道:“想射。”

周乐湛轻笑了一声,捻住尿道针一头往外扯,周琦澜枕在他怀里,整个人都在发抖,抽空的瞬间弓身射了满手。

高潮过后的周琦澜全身透粉,他捧起周乐湛的手,舔净指尖的白浊,咽了。

周琦澜亲吻他,描绘他细致精刻的眉眼,“周乐湛,这条不归路,我陪你一起走。”

第9章

周琦澜一早起来翻箱倒柜,邓叔问他找什么,周琦澜说:“钙片放哪儿去了?”

邓叔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钙片?”

“就是昨天你吃的那钙片。”周琦澜挨着柜子翻找,“还有没有了?”

“哦哦哦,有的有的。”邓叔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瓶维D钙咀嚼片递给他,“在这儿呢。”

周琦澜倒出两片扔嘴里,边咬边问,“能不能一次多吃几粒?”

昨天追着喂都不吃的人,今儿个又想将它当糖吃。邓叔生怕他说一出是一出,真把一瓶倒嘴里,连忙抢过瓶子,将盖好盖子放回去,“一天两粒,不能乱吃。”

口感像嚼生石灰,“行吧。”

周琦澜没拿拐,一蹦一跳地挪到厨房,点名中午要喝大骨头汤。

真真稀奇了,年轻人也有按时吃饭的一天。

其实周琦澜纯粹就是想让这胳膊腿快点好,他还要忙着去刨木头做床。

羽毛球不打了,象棋也不下了,甚至为此专门腾出一间闲置的空房,放他那堆木头。

门一锁,一待就是一天。

除去睡觉吃饭,都没时间找他那帮朋友玩了,周琦澜每天将自己关在房里捣鼓,头一回拿刨刀,削削砍砍,前后花了半个月时间,好不容易刨出来一根完整木棍,不满意又给扔了重做。

这上等红木丢了可惜,十七把废弃的角料攒到一处,等攒得多了些,搬去前院经打磨修改后做了一个秋千。

正值草长莺飞春暖花开的时节,所及之处一派生机盎然的景象,周琦澜坐在树下荡秋千,他急道:“十七,快推我一把,让我试试。”

周琦澜随惯性荡起回落,细碎的粉色花瓣迎风飞舞,落在周琦澜满是笑意的眉角眼梢。

“我干女儿玩还太早,对我来说刚刚好。”满意,很满意,“你让小思也多出来走走,问问她这荡秋千喜不喜欢。”

“啊,对了,”周琦澜想起一事,“等下你去搬两趟快递,两个大箱子太重,物流不给送,得自己去拿。”

周琦澜继续道:“给我小女儿买的衣服和玩具,还有一些奶瓶奶嘴,学步车摇篮之类的东西。”

十七愣了愣,“琦少爷,现在买会不会太早了一些?”

“会吗?”周琦澜想了想,“……嗯,好像是有点儿。不过早点也好,省得到时候手忙脚乱的,到时候缺什么就再买。算算时间,差不多深秋初冬出生,我都怕她冷,就怕准备的东西不够多,缺这少那的。多了倒是不怕,总能用上的,有备无患嘛。”

十七无奈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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