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琦澜(38)
本病主要是由感染所诱发的免疫反应引起,平时多注意些,多数患者数月内临床自愈。但就算自愈,也较容易复发。
医生开了两盒消炎药,又特意叮嘱,不可受凉受累,需要多休息多喝热水,按时吃药。
走之前,钟既又多问了一句关于周琦澜手疼的问题,医生说骨科方面还是要拍个片子看看才能下结论,监狱里条件有限,一时也难下定论,如果只是阴雨天犯疼,那同样也是需要多注意保暖,可以选择性地用些止疼的膏药。
医生走后,钟既接了杯温水,拿了两颗消炎药放到周琦澜掌心,看着他吃下去。
低烧暂时不用吃退烧药,周琦澜精神不佳,钟既守着他,让他睡一会儿。
没睡多久,周琦澜又让尿憋醒了,才吃两粒消炎药,见效哪有那么快,还是尿血。尿了十多分钟才出来,钟既倒了两杯热水,放凉些让他喝,周琦澜起先不肯喝,水喝多了胀肚子,就得上厕所。
钟既说:“因果倒置了,喝水不是让你多上厕所,是多喝水才能好得快。”
钟既看着他把那两杯水喝下去。
这病一年半载的,到底哪天痊愈也不好说,只能靠调养。
钟既暂时没把他送回409,养在自己房里头,跟养只猫儿似的,每日叮嘱他吃药喝水,也没再让他受过凉。
有时钟既把周琦澜压在床上亲,手伸进裤腰里摸了一把周琦澜底下疲软的小琦澜,他没硬,钟既这时候还不知道他不能勃起这事,只当他是累的。钟既压着他亲了一会儿,很快起了反应,不过最终隐忍克制地长喘了口气,躺倒一边,周琦澜嘴唇湿润润的,钟既知道他在看自己,也知道他在想什么。
钟既没看他,哑涩道:“怕你死床上了。”
等周琦澜好一点的时候,钟既就没再忍了。他把周琦澜禁锢在高塔的窗户前操他,周琦澜不会叫床,更不懂谄媚迎合,他得了快感,马眼沁了两滴水泽,但是没硬。
周琦澜几次都没硬,不能勃起和他肾炎没什么太大关联。钟既顶弄他的敏感点,舔咬胸前精巧的乳粒,钟既能感觉到他是有快感的,但底下那物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周琦澜,你硬不起来吗?”钟既想到之前问他尿血的原因他不肯说,又想起六七年前绑架那次,他高中时就穿了乳钉,于是借机讥讽道,“周琦澜,看不出来你玩得这么野。”
钟既误解他,以为他是MB那类给钱就能操的男妓,“你被多少人操过,嗯?”
“十个?八个?还是多到自己都不记得了?”钟既居然有种不爽的错觉,颇为吃味道,“你都被玩烂了,我是不是也不必对你怜香惜玉?”
钟既拿来一条细长的珠链,按着一颗颗钢珠塞进马眼里。珠子猛一入体,阴茎憋涨得难受,钟既让他面对墙跪着,将他抵在墙上,以后入的姿势操弄他。
钢珠碾磨娇嫩的尿道口,龟头沾了层晶莹的水渍,时不时地蹭着墙壁,钟既自下往上地顶磨敏感的前列腺。里头的珠子撑得周琦澜茎身发涨,快感来临时让人错觉以为是勃起了,可上手一摸仍是疲软地垂着,丝毫不见有勃起的迹象。
钟既缓缓抽岀茎头的钢珠,周琦澜哑声闷喘,带出些稀薄的水,他没硬也射不了精。
但钟既还是能让他高潮。
周琦澜欲海沉沦,搂着钟既,乖得像只猫儿,蹭着他,却躲在他怀里呢喃叫着另一个名字:“周乐湛。”
第45章
“周乐湛?”钟既问,“谁啊?”
一句话让周琦澜瞬间清醒,呆愣地看着钟既。钟既笑了一下,“怎么了?不能问吗?”
“不能问,那我来猜一下。”他说,“周乐湛,姓周,你也姓周,所以是你哥哥吗?”
“你哥哥,”钟既继续分析道,“既然是你哥哥,为什么在做爱的时候你会叫他的名字?”
钟既挑眉,“你和周乐湛……是一对?”
这还真是想不到,周琦澜居然和他哥哥是一对的,他们恋爱上床,有着超出兄弟之外的情感,是道德所不容的乱伦。
确实没料到,不过这也让事情变得更有趣了,不是吗?
钟既抱他下楼,浴池里接满热水抱他进去洗澡。钟既和周琦澜做爱从不带套,每回都射里面,有时太晚了,钟既会帮忙清理,但更多的时候是让他自己弄出来。
周琦澜那一身五彩斑斓的伤都好得差不多了。没了那一身伤,才发现他是真的白,一块上等的羊脂玉,肤如凝脂,毫无瑕疵。周琦澜把手伸到穴后,伸进一指,带出里面的白浊,欲得有种莫名勾人的色情。
钟既多年前与周乐湛也有过几面之缘,这俩兄弟,相貌生得一个比一个的俊俏。周乐湛偏阴柔,行事果断,周琦澜眉眼温和,毫无攻击性。
完全是性格不同的俩兄弟。
等周琦澜穿好衣服出来,钟既摆好碗筷喊他过来吃饭。
清炒虾仁,山药排骨,还有蒜泥菠菜,外加两碗米饭。
钟既盛了碗汤放到周琦澜手边,“先喝碗汤开开胃,等会儿多吃一些。”
周琦澜本来就瘦,后来蹲了狱牢,犯人往他米饭里掺沙子,又经常挨打,体弱多病,吃不好也休息不好。钟既这一个月换着花样给他弄吃的。他每次都吃得很少,半碗米饭都吃不完,钟既每天定量地逼他吃一点,一个月下来,总归是长胖了一些。
见周琦澜乖乖地吃完了,钟既奖励道:“明天想吃什么?”
周琦澜看了钟既一眼,犹豫了一下。钟既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便道:“想吃什么,说便是了。”
“汤面,可以吗?想吃面条,再煎一个荷包蛋。”
钟既自然是应允的,“我还当是什么呢,一碗面条,有那么难说出口吗?”
周琦澜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不是难说出口,是对钟既难说出口。
饭后,钟既拿来消炎药让他吃了。吃完药,钟既让周琦澜上称,低头看了眼体重秤上的数字,对比道:“长了三斤,还行。”
周琦澜尿血没那么严重了,虽然尿里还是带血,呈淡粉色,但至少解手时没有之前那么疼了。
钟既后来又托几个朋友请来城北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中医。老中医一号难求,原是不就外出诊的,重金也求不来,钟既经几番打听,三顾茅庐,又借朋友牵桥搭线这才把他请来。
中医望闻问切,看诊过后问了一些以往的情况,另外单独开了一单方子,让钟既把八珍汤停了,八珍汤虽是副良药,但并不适合周琦澜。
处方有了,药却不好抓,这鬼地方穷得连辆公交车都不往这过,诊所都没有,更别提什么中医堂了。
钟既为此开车去了趟市里才买到所有药材,并且还买了个煎药的中药砂锅。
药剂煎服,一日两次。
煎药也是个麻烦事,先要提前浸泡,再文火慢熬一个钟头,煎出来只余两小碗。
钟既吹凉了递给周琦澜。周琦澜拿出碗里的瓷勺子,捏紧鼻子,三两口灌下肚,根本不敢尝味道。每次看周琦澜喝药,钟既都乐得不行,“有那么难喝吗?”
钟既塞了一颗糖进他嘴里,周琦澜舌尖抵着那颗糖,苦的眉头都皱起来了,那股挥之不去的苦涩从口腔到喉咙一直延伸到胃。
钟既笑了笑,“真那么苦吗?我尝尝。”
钟既吻上他的唇,舌尖撬开牙齿,尝到口腔里草莓味的糖果。
“甜的。”钟既说。
周琦澜回答他,“你没有喝药。”
钟既指尖点在他唇瓣上,“我尝了,就是甜的。”
周琦澜跨坐在钟既腿上,钟既抬手脱掉他的上衣,吮吸左边胸乳上的那道疤。周琦澜身上只有这一处疤,每一次的肌肤之亲,钟既唯爱玩弄这一只乳首,吸嘬得充血挺立,就是不见怜爱另一只。
钟既指尖轻轻刮了一下前头挺翘的乳粒,问:“这道疤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