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琦澜(2)

作者:一把锈

周乐湛忍笑,面上仍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是吗?别急,明天带你去看看。”

羊入虎口,不吃就不是周乐湛了。周乐湛把周琦澜压在书房做,圆硕粗长的阴茎专攻穴眼前列腺那处,周琦澜前头硬不起来,照样被插得流水。

酥酥麻麻的,周琦澜带着哭腔,“要……要坏掉了……”

周乐湛咬他颈后的皮肉,“硬不起来就硬不起来,后面会吃不就行了?照样能爽,是不是?”

后半夜,周乐湛抱着体力不支的周琦澜回到卧室,朝被窝里一滚,睡了。

周乐湛手里拿着一板还剩一半的非那雄胺片,忍俊不禁地想:这玩意儿的副作用确实有点意思。

这周琦澜哪是周乐湛的对手。被卖了还帮着数钱呢。

第2章

周乐湛是刀,为钱杀人。

周乐湛父母双亡,两兄弟相依为命,周乐湛混黑道,干杀人营生。

周琦澜虽学医,但从不救周乐湛杀的人。

有一回,他从外面打球回来,跛子抓了个人,在院里。被抓那人见了周琦澜就像见了救星,抓着根救命稻草连连求饶,“二公子二公子,救救我,我不想死不想死啊……”

跛子将人一脚踢回去,两手下拖他下去,跛子颔首:“小少爷,方才没看住人,冲撞了您,是属下失职,抱歉。”

周琦澜装不在意,把手里的篮球扔给他,“没事。”

回房路上经过书房,都走了又退回去,站门外犹豫了会儿。周琦澜进去不敲门,正汇报的沈卓见是他,顿了顿,看了眼周乐湛,周乐湛自然也看见了,示意沈卓继续说。

周琦澜坐他哥旁边,沈卓接了单活儿,应买方要求,挑人一根手筋。周琦澜拿起周乐湛扔在桌上的烟盒,还剩最后一根,他抽出来,轻轻咬在齿尖,学他哥抽烟。

烟抽一半,跛子压人进来。

周乐湛看了周琦澜一眼,“你先回去洗澡吧。”

周琦澜闷闷的,“嗯。”

周乐湛有意支走他,他知道。

晚上,周乐湛回卧室,周琦澜还没睡,他走到床边,周琦澜枕他大腿上,“怎么了?”

周琦澜抄了三个月佛经,在寺庙求得一道护身符,他把护身符系在周乐湛腕上,“哥,带着。”

周乐湛笑了,“哥不迷信。”

周乐湛说自己不信神佛,却一直戴着这道护身符。

道上讲义,冤有头债有主,是非恩怨不祸及家人。话虽如此,但也有那穷凶极恶的亡命徒,抓了周乐湛的弟弟,借此威胁他。

周乐湛疼这弟弟,甚少见人,把他保护得很好,从不让他参与道上的事。大学志愿报临床医学,周乐湛也不干涉。

偏有那不怕死的,犯他禁忌。读大学时,周琦澜有次被抓,被打得很惨。原本他左胸乳上有一颗半环型的乳环,就是那时被人生生扯下来的,录下视频,发给周乐湛。

小巧粉嫩的茱萸从中间撕裂两半,血流不止,周琦澜愣是一声没哭,眼神倔强。

一帮人把他吊起来,当人肉沙袋打,他不屈也不求饶。周乐湛杀进来时,他却哭了,委屈地躲在他哥怀里,鼻青脸肿,眼角破皮流血,哽道:“周乐湛,你怎么才来啊?”

周乐湛心疼死了,这跟要他命没甚区别。

那天凡是伤了周琦澜的,后来都不见了,一帮大活人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周琦澜不会为他人向周乐湛求情,因为他知道,哪天他落别人手里,别人也不会对他手下留情。

周琦澜虽然总跑,但他永远不会背叛周乐湛。

周乐湛吮吸周琦澜左乳头上的那一条疤,这里受过伤,不能再打一次环。

细长的疤穿破乳孔,分外敏感,舌尖舔舐又酥又麻,周琦澜难耐地微喘,去推周乐湛脑袋,“哥,别舔……”

周琦澜那回被打,身上的伤早就好了,唯独这疤消不掉。周乐湛每每看见这疤,就会想起那次,自责又心疼。

周乐湛是刀,却有软肋。

周琦澜跨坐在周乐湛大腿上,“哥,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周乐湛不问也知道他指什么,“哥早就罪孽深重了,还差这乱伦麽?”

那点儿见不得人的肮脏心思,周乐湛藏了多年,若真要论起究竟是什么时候对周琦澜有超出兄弟的情感,只怕说出来会吓跑他。

周乐湛用舌尖浅浅勾住另一边乳首上的银环,轻轻朝外拉扯,娇嫩扁平的粉乳勾出微末弧度,像少女刚发育的初乳,小小一颗衔在齿尖吮吸。

底下也不闲着,褪下周琦澜的裤子,草草扩张两下,挺翘粗硕的龟头便抵着穴口插进去。周琦澜吃疼,阴茎非但没软,马眼沁出湿液,顶端的银环小球水亮亮的。他趴在周乐湛肩头,难耐又隐忍地小声哼哼,不待他适应,周乐湛便九浅一深地开始磨他。

周乐湛占主导一方,周琦澜又经他一手调教,将性与痛感联系在一起。这种受虐经验导致他只有在特定的情形下强制高潮,通过痛感从而获得性快感。

所以周琦澜现在很难从温和的性爱中达到高潮。每每一场性事下来,周琦澜身上没一块能看的地方,痕迹遍布,绵软地靠在周乐湛赤裸的胸膛。

事后,周乐湛抱着他,单手从床头摸了根烟点燃。他惬意地抽了一口,接着呼出满口白气,递到周琦澜唇边,问:“抽吗?”

被单潮潮糊糊的,就连周琦澜肚子里也被灌满了他哥的精液,满满当当,动一动便顺着穴口流出来。他想洗澡,但腿软不肯去,累得手都懒得抬,凑上前咬住烟嘴吸了一口。

周乐湛只抽这一种烟,这么多年没变过。周琦澜腰也酸,不肯好好坐着,枕在周乐湛腿上,盯着吊灯的视线转回到他哥身上。

周乐湛此人一身邪气,刀刻似的眉峰微微上挑,相貌生得阴柔俊美,手段却是狠毒。谁人都怕他,唯独周琦澜是个例外。

周琦澜睨他一眼,“喂。”

周乐湛低头:“嗯?”

“你藏在书房墙后的东西我都看见了。”周琦澜说,“手铐、脚镣、口枷还有马鞭。”

包括但不仅限于这些,还有很多周琦澜不认得的道具。

周乐湛看着他,没否认。

周琦澜仰躺在周乐湛大腿上,却是一副睥睨姿态,“你是想用在我身上吧?”

周乐湛生杀予夺,周琦澜能从BDSM的受虐中获得高潮,周乐湛就能从施虐中获得快感。

他问:“可以吗?”

周琦澜未置可否,一副懒散的高傲姿态冷哼道:“呵,死变态,周乐湛。”

“小琦,”周乐湛将周琦澜压在身下,咬他耳垂的软肉,“哥再变态,也只是对你一个人。”

咬疼了,周琦澜煞风景地推开他脑袋,“啊啊啊,你属狗的!”

第3章

周琦澜是个闲不住的性子,十来岁大的时候,成天不是掏鸟窝就是去田里捉青蛙;要不就是大夏天的跑十公里以外的地里偷西瓜,或是潜进别人家树上偷桃子。

周琦澜偷东西经常被人追着打,抓住就是一顿揍,皮糙肉厚也不怕疼。

不过那都是小时候了,现在大了,对那田沟里的癞蛤蟆没甚兴趣了,就是这爱玩的性子一如既往。

他性格开朗又不拘小节,成日里没心没肺的,和谁都能玩到一块儿去。

他拉着小十七出去玩。小十七是周乐湛的心腹,周乐湛手底下养了很多人,大多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他排行第十七。

春寒料峭,河水透着冷意,周琦澜下河叉鱼,脚下打滑跌进了河里。鱼没叉到,倒是给自己冷得直哆嗦,十七拉他上来时,嘴唇都冻紫了。

回去路上,身上的水走一路滴一路,风一吹连连打了几个喷嚏。

他回去泡了个热水澡,脑袋晕乎乎的,钻进被窝倒头就睡。到了晚上,发起了高烧,浑身软绵,鼻子也不通气,张着嘴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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