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爷他每天都在吃醋(80)

作者:镜闻

“嗯。”楚英泽神色阴沉,看到楚渊这个儿子就生气,念在女儿的面子,忍下来没去说他,走几步,被扶到了距离松曼很远的主位上。

楚渊漆黑的眸子扫过每个人的脸,他冷淡开口道:“我这次回来,目的很简单,让松曼女士离开楚家的庇护,搬出去吧。”

松曼立刻垂下眼眸,先是不可置信,随后泪眼朦胧的说,“没想到这么多年了,阿渊还是如此讨厌我。”

楚英泽猛地一拍桌子,“楚渊,你在说什么话,这么多年没想到你一点没变,楚家还不是你说的算。”

楚如卿眼中滑过了一丝厌恶,她蹲下来,温柔的对楚英泽说,“父亲,阿渊大了,先听听他怎么说的吧。”

“我调查了当年林氏药企的洽谈协议,松曼女士刚刚好不仅投资,而且参与其中,占据领导地位,她先后通过几重掩盖的方式,进行投资,还有最后的,买凶杀人。”

“就在刚刚的车祸案里,又刚刚好,出车祸的是你的下属,陆修远。”

楚深温柔的抬眸,他道:“阿渊说的事情,现在过去了很多年,不承认没关系,警察总会找到你的。”

“林家人现在都在看守所,松曼,你要成为楚家的污点吗?”

两人轮回的质问,气息尤为的带有攻击性,松曼看着甩在她面前一个个正主,面色苍白,她招架不住,求助的看向楚英泽,“英泽,我不是故意的,他们劝我的,说不是大问题,小麟…不能有一个罪犯的母亲啊。”

“是我识人不清。”她伸手,狠狠掐了一把楚麟。

楚麟当即哭嚎着看向楚英泽,“父亲,母亲也不是想做的,她就是想为我们家好。”

两个人嚎的很扰人。

楚英泽看完上面的,心情颇为复杂。

松曼站起来,咣当上演了一个平地摔,手里握着的白玉手镯摔在了地上,楚英泽眼神一顿,“是我辜负了明月的托付,想着把你们三个照顾好,多给楚家做一点贡献,没想到我一下就吃了亏,不敢告诉你。”

楚如卿冷冷问道:“她何时托付你的?”

松曼咬牙,她柔弱的擦了擦眼角的泪,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去世前一个月,这是她的镯子,你们都认识的。”

今天这一次,她要把过去的冤屈全部洗掉。

她一定会赢。

“你父亲根本不是出轨,是你母亲亲自托付我的,我们是好姐妹,我不忍心拒绝她。”

“真恶心,你拿着赝品在说什么梦话呢,松曼女士。”楚渊突然站了起来,他抬脚,踩住了白玉镯子,他居高临下道:“真的镯子,母亲早把它当遗物留给了我。”

第70章 “抓到你了,我的小兔子。”

——

楚渊冷眸低垂,修长的手指伸进口袋,打开手绢,拿出真正的白玉手镯,和田玉的质地,内敛中透着高雅,上面刻着母亲名字的月字。

“你当初把我绑去医院,不就是为这一个吗?”

当时,楚渊尚且清醒,故意丢给医院的是赝品,他在出国前,旧货市场随便买的一个。

松曼太会利用自己的每个筹码,以前她用曾明月好友的身份,在她病倒之际,整天勤勤恳恳的陪在身边照顾。

为的是楚英泽来时,虚弱的晕倒在对方的怀里,之后的日子里,是踩着好友的尸骨往上爬,得以享受如今的地位。

松曼惦记楚渊手上的东西,不是一天两天了。

在楚渊高中时期,一整天上课不回家,回去后总能发现自己的屋子被人碰了,松曼不知,楚渊那时早已日日带在身边。

母亲唯一留给他的遗物,从未拿下来过。

“你在胡说什么,之前是你生病了,我和你父亲好心送你去治疗,怎么现在还反过来怪我呢?”松曼急迫道,乌黑的卷发垂在肩上,眼眶泛红,委委屈屈的看着楚英泽。

一副真情实感的表演白费了,她没想到,楚英泽正低头看着遗物,沉浸在过去的记忆里,一点没有关注她的意思。

往日的亲密感情,此刻都错付了。

松曼低了低头,牙恨得痒痒。

“他和我母亲的定情信物,让你嫉妒的发疯,是吧。”楚渊微曲长腿,同恶魔般俯身低语,唇角勾起,冷森的视线过于锋利,让人感觉他了解松曼的每一步计划,还有肮脏的心思。

一个垃圾,也值得人如此费心思。

可惜了,楚英泽这样的人对谁都不会有长久的感情,他最爱自己,不会真正爱上任何人。

楚深淡声道:“父亲,我找到了当初照顾母亲的护工。”

温柔又夹杂冷淡的声音,把楚英泽从回忆里拉出来。

四十多岁的妇人站在大厅里,脸上是不属于城市的局促感,长相没有怎么变化,只是遭遇了很多生活的苦楚,多了不少皱纹,“大家好,我是李珍。”

楚英泽站起来,不可置信道:“李珍,你不是出车祸了吗?”

李珍低埋着头,说话断断续续的,“先生,我没有…我当初是这位太太逼我走的,她说我听到了不该听的话,不走就找人做…了我。”

楚如卿走过去,她温和道:“曾明月是我母亲,李女士,现在说说吧,你当初听到了什么,我们想知道。”

楚深眉眼微弯,无声的给予安抚,“没关系,这里没有人能欺负你,她当初说的都是吓你的话。”

李珍不敢看松曼,只低着头,说这些年埋在心里,当初不敢去说的话,“她…对曾小姐说自己怀了楚先生的孩子,曾小姐…气的心口疼,差点没顺过来气,说要和她恩断义绝,我当时来送餐,当面撞到了松曼。”

“两天后,我被这位太太带走了。”

“走之前,我劝她告诉伯父,至少有个人商量,曾小姐说,她身体快不行了,为了孩子也要忍住,她只告诉了最大的孩子。”

楚英泽看向楚深,神色慌张,“阿深,你早就知道?!”

没想到楚深只是抬眸,对他淡淡说:“我在十岁的时候,对父亲说过的,你是不信啊。”

白衣的青年,温柔款款的说:“父亲,我一直在等着你自食恶果,没想到,来的这么晚。”

楚深在三个孩子里年龄最大。

在这种环境发影响下,心思自然深起来,常年脸上挂着笑,实际上难以捉摸,说实话,他是待在楚家最多的一个人。

原来,今天不是针对松曼的讨伐会,而是针对他们两个背叛者。

楚英泽看着松曼在地上喊,内心冰冷又麻木,“他们胡说的!都是为了诬陷我!我和你清清白白啊,英泽。”

这个女人,比他想象的还要瞒他更多,去欺负一个重病的病人,这个病人是陪他走过二十多年的妻子。

“闭嘴,太吵了。”楚渊抬起长腿,把红木椅子踢着震响,滑过大理石地板,咯吱倒在地上,重重的砸在松曼的腰上,发出一声闷哼。

早已成长为成年人的楚渊,他冷冰冰的开口,像是发出了一道审判,看的他们心虚,“楚英泽,松曼,你们两个真是不负众望的恶心。”

“英泽,好疼,救我。”

楚渊蹲下来,修长干净的手指捏上女人的脖子,慢慢收紧,眼眶恨得发红,他嗓音低哑,似笑非笑的讽刺道:“疼,有我母亲疼吗?我现在很想杀了你。”

冷眸对上视线。

他是真的想杀了自己…

楚英泽是废物,眼看着自己受苦,松曼痛苦的流泪求饶,“我求你…放我…我做什么都可以。”

楚深走来,拍了拍楚渊的背,拦住了他的动作:“阿渊,松开吧。”

松曼平躺在地板上喘气,脖子上是红彤彤的手印,楚麟爬过去,把她扶起来,“咳咳…”

接着,他们听到楚深温和道:“阿渊,我保证,她会比死了更难受。”

“嗯,我有事,先走了。”楚渊神色淡淡,他擦了擦手指,迈步走过去,直接把手镯从楚英泽手里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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