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神不煞(27)
“哦。”鹿开顿了顿又说,“晚上我们出去吃饭,我定位置。”
“我晚上加班。”
这理由听在鹿开耳里,就是个拒绝他的蹩脚借口,“我约你你就说自己加班,成心的吧你?”
付语宁没骗他,他最近真的忙,公司忙着招标,最近又接了几个大单,都在等他报价。
“爱去不去,你当我求你去呢?”说完便撂了电话。
付语宁只当他抽风,继续手上的工作。忙到天色渐黑,同事陆陆续续地走光了,办公室里只剩他一个。
傍晚七点多的时候,鹿开不请自来,连门都没敲就直接推门而入。付语宁听见动静,越过电脑抬头看了他一眼,又转回屏幕前。
原来他真加班。
鹿开叩了叩桌子,“走了,去吃饭。”
付语宁眼睛没离电脑,说:“你自己去吧,我随便吃点就行。”
“来都来了,我等你忙好。”鹿开闲来无事四处溜达,溜达了一圈又坐到桌子上看他工作。
起先还是看电脑的,后来变成了目不转睛地盯着付语宁看,付语宁被他看得浑身不得劲,扰得他根本无心工作。
“你有事?”
鹿开说:“找你吃饭。”
看这架势,付语宁要是不吃这饭,鹿开就不打算走了。无法,他只得关了电脑陪这心血来潮的人一起吃饭。
两人晚上吃的日料,付语宁不爱吃生食,在他爸从小给他灌输的教育中,总觉得这东西有寄生虫,吃了几块寿司就不吃了。
鹿开问他怎么不吃了,付语宁解释说自己不爱吃日料。
“早说啊,早知道带你吃别的了。”
付语宁在车上听鹿开说来吃日料就讲了,能不能吃点别的。鹿开说自己不想吃别的,今天就想吃这。现在又怪付语宁不早讲,反正话都让他一个人说完了。
从日料店出来后,两人就回家了,付语宁去洗澡,鹿开在卧室烦躁地来回踱步,他妈还在一直给他打电话,烦得他最后直接关了机。
他说不上这烦躁从何而来,也不全是因为鹿母,潜意识中,除去不想结婚外,他还不想让付语宁知道自己会结婚的消息,可是为什么是不想告诉付语宁呢?
那种憋闷的感受让他特别不舒服。
付语宁从浴室出来,身上还带着水汽儿。看了眼焦躁不安的鹿开,自顾自地往沙发里一坐,开始擦头发。
鹿开也跟着坐到他身边,脱口而出道:“你以后会结婚吗?”
从约饭的那一刻开始,直到鹿开问出这个问题,付语宁终于能确定他晚上确实又犯病了。
没事找事的臭毛病。
他懒得答没意义的问题,鹿开偏偏穷追不舍地又问了一遍。
“会。”
“和谁?”
“和喜欢的人。”国内领不了证就去国外领一个,如果有的话。婚礼应该不会办,毕竟是俩男的。
“喜欢的人,谁啊?”
付语宁呛他:“总之不会是你。”
“你别故意激我!”
这怎么算激?难道不是事实吗?而且这还是你非要问的。
付语宁擦干头发,起身解了浴袍,从抽屉里翻出来一个避孕套,也不看他,只道:“快点,我还要去陈北鞍那了。”
他自嘲自己像个卖的,赶完这场赶下场,去晚了,受罪的还是他。
鹿开气急败坏道:“你别惹我生气!”
结果他不说话了,鹿开还是不满,“怎么又不说了?”
“我讲不讲,等下都得去他那儿。”付语宁就笑,“怎么,激怒到你就不用去了?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
鹿开不想从他嘴里听到陈北鞍的名字,一把将他压在身下,狠狠地吻上去。付语宁在浴室里做了扩张,鹿开提枪就要上,付语宁推了他一把,推不动,只能凭手感撕开避孕套,然后往他下身那根事物上套。
鹿开起身就要去摘了它,付语宁被他压在身下起不来,拿膝盖顶他,“别,带着套来。”
射里面他又要清理,陈北鞍看到了,受罚的还是他。但鹿开不听,摘了套往地上一扔,直接裸着就进了。
第36章 36
章前预警:鹿开对折他的膝弯压在胸前,边顶他边说:“你要是能生,我妈就不催我了。”
他说:“我让你给我生一个。”
付语宁气息不稳地回道:“我看你病得不轻,找个嗯……医生治治脑子……”
鹿开把他抱到自己身上,从下而上地继续顶弄他,他吻他的唇,问他:“我要是看医生你就给我生吗?”
骑乘的姿势进得深,付语宁肚子涨得厉害,“我,我不生。”
鹿开手摸他肚子上被自己顶出来的鼓起,“你不给我生,你给谁生?嗯?问你呢?你要给谁生?”
付语宁搂着他的脖子上下颠簸,说话都带着颤音,“我生不出来。”
“不试试怎么知道能不能生?”鹿开咬他的唇,“我们晚上试一试。”
付语宁想他是不是从精神病院出逃的病人,如今私自断了药,病得愈发严重了。他哪里是想要孩子,他简直是想付语宁精尽人亡。
变换各种姿势,压着付语宁不知节制地做,两个小时里要了他三次,射得他肚子里兜不住的精水。
最后一次鹿开退出来时,往里面塞了个毛茸茸的肛塞,不让里头的东西流出来。
付语宁瘫在床上,累得连胳膊都抬不起来,也就没去管它。
鹿开还压在他身上,低头咬他红肿的乳粒,摸他下身的尾巴,“这回总能怀上了。”
付语宁抬眼,懒散地看了他一眼,“你喜欢小孩?”
“我不喜欢。”他说,“我妈喜欢。”
付语宁还是没明白,他妈喜欢孙子和他有什么关系。
他一个大男人,把精液当饭吃也生不出孩子来,要真能怀上,估计得在全球出名,直接被抓去做研究,也不可能待在家里给他生。
反正鹿开有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要是跟傻子较劲,自己也得成傻子。
两人并排躺在床上正温情着,房门响了,外头的人不疾不徐有节奏地敲,鹿开听见了,但他不想动。
里头的人不给他开门,陈北鞍就直接推门进来了。
见了眼前的场景,陈北鞍嗤笑道:“还没完事?还是已经完事了?”
鹿开搂着人没搭话,陈北鞍径直走向床边,将付语宁打横抱起。
怀里突然没了人,空落落的。被窝里只残留了一点付语宁的余温,只是这余温也存不了多久,很快就凉了,连这一点属于他的温度都没了。
鹿开心底装得是付语宁,但又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空。
他望着头顶上放的灯,灯太亮,刺得他只能半睁着眼,他不明白,想这“空”从何而来。
陈北鞍把人抱到落地窗前放下,付语宁腿软,站不住,只好背靠落地窗借助身后的支撑站稳。
房内灯光明亮,要是这时候下面经过的行人抬头往上看,就能看见这淫绯的一幕,不着寸缕的美人,全身皆是情欲痕迹,腿软无力地靠在落地窗前任人蹂躏。
陈北鞍拨了拨他腿间垂下来的白绒绒的尾巴,打趣道:“玩得倒是有情趣。”
他抬手覆在付语宁的下腹,嘴角扬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问他:“射里面了?”
付语宁被他压得闷哼了一声,难受,鼓涨涨的,晃晃都能听见水声。
陈北鞍说:“后头都满了,装不下了,你说该怎么办?”
他加重手上的力道,“问你呢,说句话。”
付语宁忍着下腹不适,闷声回他,“不知道。”
“我给你出个主意。”他说,“还有个前面,不如装前面吧,嗯?”
他不解,“什么?”
陈北鞍拿指尖撩了撩他的马眼,“这。”
付语宁推开他想跑,但他腿酸,没跑出两步就摔倒在地上,陈北鞍拽住他脚踝,从后面拉起他,将他从地上拖回来绑在红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