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雪+番外(20)
柔若无骨的手被喻闻庭轻轻捉住了,放在唇边,指尖依次吻过去,缱绻地十指合拢。
漫长的时间都凝滞在指缝,不再流逝了。
“宝宝怎么比我梦里还要美。”
如真似幻地听见了他的声音,宋栩词感觉一瞬间心跳停了半拍。
心满意足的困意终于后知后觉,好梦似云朵瓦斯炸开成了铺到天际的天鹅绒,一夜清甜直到天明。
——
宋栩词感觉环缠在喻闻庭腰上的双腿被抬高了一些,喻闻庭的手碰到了他昨晚被磨得发红的大腿内侧,刺激得他敏感难耐地轻哼了一声。
喻闻庭见他醒了,顺其自然地握着他的腿根挺进去。
太好摆弄了。紧致脆弱的甬道依然是湿润滑腻的,嫰热的内壁像软冻一样,随着大开大合的操干化成甜丝丝的水液,顶到穴心像堵住一口细小的泉眼。
宋栩词说不出话来,生殖腔被撑满,酸涨无比,被咬合着干得痉挛,剐蹭的银丝络满了抽送其间的性器。
平坦的胸部,乳肉也涨成了一片粉,乳尖硬如石榴籽,红得滴血触目惊心。被喻闻庭揉在掌心里,随着九浅一深的动作让宋栩词恍惚有不断乳摇着的错觉。
宋栩词无力地攀着他的腰,脚背紧绷得苍白。又潮喷了一次,前端已经清液都射不出来了,宋栩词感觉自己已经濒临失禁了。
“求、你……老公……嗯…… ”
宋栩词想说可不可以先放过他,真的已经不行了。但是话音夹杂着软绵绵的喘息呻吟,怎么也连不成完整的一句。
喻闻庭抵在他难以承受的深度停了停,揽着他腰的手覆上了他的小腹,好像可以撑出埋在体内硬挺的形状。
宋栩词感受着钉在他生殖腔内的性器,脉络都烫得很清晰。哽咽着咬着发颤的指节,感觉自己带着泣音的求饶适得其反。
喻闻庭低头在他脸侧印下一个安抚的吻,抽身出来,牵带出了被堵在里面的透明粘液。
喻闻庭修长的手指轻缓地揉了揉他的腰窝,“做得好过分,对不起。”
“不用道歉。”宋栩词喉咙一紧,颤了颤眼睫,想用手帮他做。
宋栩词硬着头皮握住以后才反应过来自己不会,锁骨上薄而瓷白的皮肤都烧起来一片,没有放弃努力,只是将脑袋怯怯埋进了他怀里。
……
“宝宝被欺负得好可怜。”喻闻庭眼里染上浅浅的笑意,“明天不折腾你了好吗?”
“没有欺负的……”微哑软糯的声音闷闷地从他胸口的位置传过来。
说到了明天,宋栩词想起喻闻庭到这里是来和朋友有约的,已经为了捡自己这样一个半路躺在雪地里的麻烦耽误了安排,还要因为雪盲无时无刻寸步不离,不能把他扔在屋子里不管。
虽然宋栩词很想眼睛恢复得再慢一点,还是犹豫了一下,从他怀里抬起头,支吾着开口:“哥哥,其实我的眼睛能看清一些了……”
要对他说谎很艰涩,句尾逐渐咽进了肚子里。
喻闻庭将他落到眼前的发丝理好,顺手捻了捻柔软的耳垂。
“这是几?”喻闻庭有些漫不经心地在他眼前伸出一个最常见的剪刀手势,小孩子喜欢的兔子耳朵。
宋栩词后背都绷紧了,死死盯着眼前的一团黑影,如临大敌地努力在一到十之间的数字做选择。
说出不确定的答案的时候,声音细如蚊呐,瓮声瓮气的。宋栩词皱了一下鼻子,有些艰难道:“2。”
“嗯,好聪明。”喻闻庭早就收回了手,闻言捧着他的脸颊轻轻摩挲着,指腹抚上他紧张时咬在唇上留下的小小的牙印。
宋栩词温驯地闭上眼睛,微微张开口方便他的动作。
耳尖还是漫上了红,如果真的能看见就不需要“好聪明”了,喻闻庭好像在哄小孩子一样。
宋栩词终于还是说了出来,“哥哥可以去滑雪的,我没关系……”
“栩词会滑吗?”喻闻庭淡笑着问。怀里的人说让他可以出去的时候手指还攥着他的衣角,让人觉得很没有说服力。
“不会。”垂着眼睛,视线好像没有落点。
“这几天没办法教你了,下次我们再去吧。”
宋栩词不知道怎么话题变了,好像就稀里糊涂地认真说了好。
听到了下次,听到了我们,心情忽而像窗外的晴雪日一样明朗。
第14章 14
昼短夜长,寒冷的雪村又被黑夜淋漓地浇熄了,像陷进睡眠咒语一样空寂。
日照的骤缩打乱了生物钟,宋栩词尚未合上眼帘,纤长低垂的眼睫仍是湿漉漉的,像沾上了眼瞳明澈的光粼。
宋栩词感觉到抚在自己背上的手停了下来,怀里被一旁起身的喻闻庭顺手塞进了一个安慰抱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