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东山往事(55)
『没有没有!!只是——你这么洋气的脸孔,感觉变凶了……怎么会丑,我一直觉得你可以去拍电影——真的!是真的!』胡一平从进门就显得很开心,一双手在他背后乱摸,摸了一阵突然意识到害羞而僵在那里。
『太夸张了吧。』他松开一饼,转身去开电视,『对了,给你看个帅哥,真的电影里的那种。』
虽然胡一平满嘴的「不可能,我不信」「洋人都长得一样」,李奥纳多迪卡普里奥①的侧面人像充满屏幕时也不由地骂出了声,『操他妈,是有点帅。』
丁海闻对剧情早已倒背如流,光碟的某些片段说不定都被光头读花了。
他的手掌一直在一饼的衣服里,有时候在裤子里,他摸得到那光滑皮肤上的少许粗糙和轻微凸起,那些是就算不用眼看也能想象得出来的旧日伤痕。
『但是这女的有未婚夫啊——他们不会就这么好上了吧?』胡一平担忧地皱起了眉毛,『杰克不会给她对象戴绿帽吧?』
『一饼你真是——』丁海闻忍无可忍,揪着他腰间的肉,重重地捏了一把,『封建余孽。』
封建余饼的嘴闲不住,身体也扭来扭去,双颊也慢慢红成了上锅的螃蟹。
『但是就算到了美国他也没钱啊——养得起这妞儿吗……』
罗丝应当也想不到,有人在看到她留在起雾玻璃上的掌印时,还在想挣钱的事。
经年的大剂量体力工作,又加上在山顶工作而上上下下,一饼的屁股又圆又翘,捏起来有结实的肉感,下缘也没有自己那种久坐而成的粗糙皮肤,丁海闻不自觉地越捏越往下,越往下胸口的恶兽越快要挣脱茧房。
『为什么——』屏幕上的小提琴手还在进行最后的演奏,胡一平忧伤地看向他,像每一个初次观影的少年少女一样,『为什么我明明知道他们都会死,但是还是特别——难受……』
他忍了两个小时,终于连电视都没关,连抱带拖地把人拎上了二楼丢进卧室里锁上了门。
『阿闻!阿闻你等等——』一饼一边挣扎一边不敢喊得太大声。
『不等了,再等我老子回来了。』他粗暴地拧开劣质衬衣胸前的尼龙扣,却发现尼龙扣因为老化而勾住了锁边的线头,不耐烦地小声嘀咕,『你能不能别穿你爸的衣服了?!』
『……那穿什么……我没有很多衣服……』见丁海闻跪在床边跟他的衬衣扣子较上了劲,胡一平索性两手抓着衣服下摆套头脱了出来,心想着阿闻真的跟着眉毛一起变凶了。
『什么都别穿好了。』他急不可耐地吮上了他的嘴唇,三两下连着内裤一起把一饼的运动裤扒了,橘色的夕阳穿过窗帘间的窄缝,落在胡一平赤裸的身体上,修长起伏的肌肉线条,是丁海闻最初就见过的最美的雕像。
就像他衣冠齐整地掌控和拥有了他。
而胡一平没有提出一点异议。
『阿闻你等一下,』因为看不清,一饼跟陌生的皮带扣战斗了很久,终于在帮助下松脱扯了开来,『我会的,你等一下我……』
丁海闻不禁哑然失笑,乐不可支地抖起来,害得一饼根本抓不到「重点」:『你会的,你会什么啊?』直到小小闻被一饼握在手上,他才笑不出声,『……你是第一次吧……?』
『对。』胡一平认真地点点头,『但是我真的会,我在家已经做过了,我来就好了。』他从床上爬下来,扶着丁海闻让他坐在床沿上,自己分开腿跪在地板上,一只手垫在屁股下面,一手握着小小闻低头就要吃进去。
被进入方在初次体验里很难获得快感,扩张不到位的话,也容易受伤。
明明太聒噪了,导致网上很多重要的信息他都没记住。
但是像阿闻这种娇生惯养的家伙,胡一平是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想象再让他受伤的样子。
他试了很多次,他的屁股总跟他较着劲,终于有天能吃进去两个指头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膝盖都在洗澡棚的地上跪破了皮。
虽然当他扒开丁海闻的裤子后发现两个指头兴许不够用,但是这时间也没有什么退路了。
『不需要!』他的脑袋被一把推开了,直肠里的指头也被拔出来,丁海闻托着他的屁股把人拥上了床,『不要这样……你的手太粗糙了……』
他人的手指取代自己的进入身体,一边温柔地安抚他。
只是想着那双手的样子,胡一平就感到眩晕。他搂着丁海闻的脖子才能保持身体向后翻折过去,而这家伙却利用了这一点咬着他的乳头不松口了。
他的乳头很硬,涨成了深红色,让阿闻又舔又吮又咬地好像又大了一圈,跟小时候明明从山上采来的野莓很像,亮晶晶的仿佛吹弹可破,却坚韧得可以由人蹂躏,咬得重了,小小的声音就从他的嗓子眼里滚出来,拦也拦不住,吞也吞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