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东山往事(100)
这一大段他断断续续说了很久,胡一平额角的汗滴和结实饱满的肩颈线条让他看入了迷,却抓不紧抱不住,他只能反手撑着床背,指甲抠进了软包皮子里,要不是这样的话,他自己大约要被胡一平操进墙里。
毕竟是第一次——撑不了太久,一饼全进全出了不多些时,就尽根没入交代了阿闻一肚子。
而阿闻确实因为小兄弟瘫软在肚皮上,又被贴紧的耻毛磨得有些疼而不得尽兴。
他两颊绯红——根本不关酒精的事,胡一平退出去,也不着急去拿纸巾,倒是把灯一开,提起他的小腿,敞亮又饶有兴致地观察起来。
『疯了吧!看屁啊!』他骂道,另一只脚就去踢,只是被做得腿根酸软踢不上劲,另一只脚腕子也被胡一平逮住了。
『对啊…别踢…』一饼看得很专注,内心还在反复回味咂摸跟阿闻做了的巨大喜悦,而阿闻两条白花花的大腿间那个瑟缩着往外淌水的小洞简直能把他脑子里理智的弦扯断,『你还是满能吃的嘛……』
要是换做别人,丁海闻能把那张痴态的脸给踹烂,但是一来那张脸毕竟属于一饼,二来那始作俑者就着体液插了两个指头进去:『里面真的好软啊。』
丁海闻让着家伙的眼神烫了去,自暴自弃地用手臂遮住了脸,嘟囔了声:『也不算能吃吧!你也没怎么给啊——啊……啊!!』他失声尖叫起来,没喊两下便自己捂住了嘴。
胡一平的手指寻着他肠子里那颗小栗子,摸到了就一阵猛按,按得他落进倏忽而至的剧烈快感里,小小闻弹动了几下,突然涌出一股清液。他还没从无精高潮的喘息里回过神来,就被胡一平架了起来,骑跨在腰间,就着湿漉漉的入口,生生钉了进去。
『那再喂点阿闻自己吃吧。』胡一平的手劲很大,掐着他的腰提起来些许,又摁到底。
太超过了。
丁海闻压根坐不住。
他好不容易才别过小腿来,双手按在一饼胸前,权当支撑身体。他的屁股在高潮后有些麻木,但是知觉尚存,只是这么坐着的话,那柄东西已经戳到了不得了的深度,丁海闻咬着牙,有些不服输的情感在血液里流淌,他扶稳了,谨慎地用自己的身体上上下下地套弄起来。
『嘶……』胡一平额头上青筋暴起,扶着他的腰不让人动得太大,倒不是因为怕再来一回合射得太快,而是不应期太短,刚登顶就又硬起来让阿闻磨得过于敏感了,『别,别拧……』
方才胡一平背着顶灯,或者说丁海闻让他捅得不清醒,这时候才看见一饼结实饱满的胸前顶着两个深绯色的莓子,合着快和那一小圈乳晕等宽了,看得他色心大起,伸手使劲拧了一把。
他只觉得屁股里那一柄肉跳了跳。
『以前这里可不是这样的。』阿闻哈着气臊他,『一饼很喜欢被玩弄这里吧?』他俯下身像是要亲,却只是轻轻咬着,舌尖直往乳孔里钻,『都被自己玩得这么大了。』他一边舔一边含糊不清地说。
另一边胸也倒不寂寞,丁海闻的一掌都覆不住,手指深深地掐进肉里,不温不火地揉捏着:『你搓枪的时候会揉这里吧?我这么抓着,一饼你舒服吗?』嘴上说着荤话,他的掌心里却摸到了如鼓擂的心跳声。
『好舒服。』胡一平坦率地回应他,一只手覆上了他的手背,穿过他的指缝,一同抓着自己的乳肉,那肌肉微微绷紧,连着整片胸腹的肌肉都收紧,臀部也夹紧,用力向上挺动起来,一下下地凿着他,像是要把他的荤话都捅碎在肚子里。
丁海闻只是嘴上强硬,又是酒后,骑不多久就俯下来,抱着一饼的脑袋由着他顶。
他扯着一饼的头发把人脸抬起来,尝试着去亲,但是就像骑着一艘结实的小船在风雨里摇,亲也亲不好,反倒被糊了一下巴口水。
不知道是被操开了还是怎么,肉贴着肉弄了一会,小小闻竟有点被干醒了的意思,颤巍巍地站起来些,却在两个人身体间被磨得难受,又歇了去。
胡一平察觉了他的些微变化,便把他掀下去,退出少许,卡着一边膝弯从侧面操进去,一边帮他做手活。丁海闻两条腿分得久了,腿根都有些抽筋,卵蛋撞在一起,黏糊糊的一片,他都不记得自己挤了这么多润滑液进去,就好像也不全是润滑液,也有些是上一轮的精液,也有些是汗。
是他觉得爱得很累,心尖上流下来的汗。
一饼的气力比起从前好得多,而他却不行。
被换着花样干到头昏,丁海闻心里隐隐升起一种还债的错觉。
在他小的时候,母亲总是笑着骂父亲讨债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