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歌可泣(135)
罗飏没给什么大反应,“全班第一是不可能的,头十吧?”他说。
呵,这自信的口气,想必是他的智商给予的。
罗飉哼了一声,“全班啊?”他讽刺说。
罗飏不以为然,“全班和全级有分别吗?”他自信地说,“最多全班头十,年级头十五,差不远。”
是这样的吗?罗泣想了想他们全班第一的年级排名。
嘶……不堪入目。
“那小泣呢?”王默菲又问。
对王默菲,罗泣可不能简短地回应了,多少得加几个字,意思意思,“也就那样,及格线上来来回回呗。”他毫不在意地说。
此话一出,立刻就可以知道罗泣压根不知道及格线在哪。
“多少看点书。”罗燃简短地说。
“嗯。”罗泣简短地回应。
“至少别像期末那样丢人。”罗燃不怎么简短地说。
“嗯。”罗泣简短地——
他向罗燃投去疑惑的眼神,“嗯?”
“不是被抓上台批评了吗?”罗燃反问。
卧槽?罗泣震惊地看着他。
“阿飉说的。”罗燃解释。
我艹?罗泣快速地扫了罗飉一眼。
卧槽和我艹在本质上还是有居别的,毕竟我艹是可能会变成操你的词,特别适合用在心情无法平复的时候。
“掉了一百二十八分、五十一名,这可真丢人啊。”罗琪夸张地说。
罗瑛轻笑了一声,“我最差的一份卷也碰不着一百二十八分呢,至少也一百三十五吧?”
于是两人就着罗泣的成绩展开激烈的讨论,估计是因为寒假的时候还没收到这消息,收到这消息后罗泣就没回来过,把她们给憋坏了。
“不说点什么吗?”罗燃问。
“狡辩而已。”罗泣说。
“不辩一下?”他又问。
“没兴趣。”罗泣回答。
罗燃静静地看了他几秒钟,便别开了脸,“随便你吧。”
当然随便我!辩了之后就是我随便她们说了。
饭后,罗泣又回到了房间继续他的寻纸工程。
“其实你在找什么?”罗飏好奇地问。
“一首曲子。”罗泣回答,“这整面墙的乐谱居然都是真的,我还以为这都是装逼用的装饰书。”他叹了一口气。
罗飏挑起了一边眉头,“不是你学的吗?”
“这就是问题。”罗泣认真地看着他,“我居然都学过。”
“我!学过!都!”他又叹了一口气,“这才是最难以相信的。”
……好吧,我能说什么呢?罗飏低下头,继续写他的笔记、吸着他的唧唧冰。
罗泣拿了一本凯撒练习曲翻着看,里面每一页、每一首练习曲都有铅笔书写过的痕迹,不过书角还挺新的。基本上,这里的每一本乐谱都是这样的。
那是因为他学乐器都只是学到“会”的程度,“精通”什么的他可没有兴趣。学过了、会了,就放一旁去,这就是为什么罗泣会演奏这么多乐器,和谱子会有这么多。
嘶……我是不是该找看起来比较残的呢?
他想了想,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他自问自己不是幸运的人,那种选择性的找法,只会演变成排除法,到最后他还是得全部翻一遍。
不过说起来,“你在这干啥呢?”他询问道。
“复习啊。”罗飏回答。
“不是你在这‘干啥’!”罗泣重新说了一遍,“是你在‘这儿’干啥!”
罗飏噘起了嘴,“我就想呆你房间嘛……”
“哥,你几岁了?”罗泣嫌弃地问。
“你不准我喊你哥,你怎么能喊我哥!”罗飏完全偏离了重点,“哎对了,这题你会吗?”
罗泣合上了乐谱,用无神的眼睛看着他。
Are you fuxking kidding me?
“这就高一的题,研究一下嘛?”罗飏尬笑了一个。
罗泣叹了一口气,走向了书桌。他看了看题目后,眼睛往上看,认真地翻找着解答。
啊,有了。
“你刚开学不是说过班上有个中考满分上来的吗?”罗泣问,“有加好友吗?”
“有。”罗飏回答。
“那去问他啊。”罗泣说。
“啊……对!”罗飏瞬速拍下了题目,给学霸发了过去。
问题解决,危机解除——
个屁!
十五分钟后,罗泣的手上还是那本刚翻到一半就被罗飏打断的凯撒练习曲,而且还是那一页。并不是那一页有什么值得多看的,而是学渣的脑袋超载了。
“我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真的学霸不那是学神他居然能每次随堂考都满分突击的也满分哇那期中考期末考的总分吓人得很……”可能是罗泣不小心戳到他的开关了,罗飏不带停地说着那中考满分的同学,“那天还有人建议说要不把门外的红榜改成胶的反正每次都是谭言不过我不懂为什么他都不参加那些竞赛保送不香吗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