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走后,我和情敌he了(92)
陆念拿着热水壶,在水龙头上接满水,又走到桌边,背对着柏炀烧水,“你今晚住那儿?”
柏炀抬头看了眼天花板,“我等下去找前台,新开一间。”
“挺晚的了,要去早点去,别耽误人家前台休息。”陆念取下刚刚才放在底座上的热水壶,把壶里面的生水倒进柏炀杯子里。
有些人就该喝生水,活该拉肚子。
“是么?”柏炀看了眼陆念的背影,“今天太晚了,不然我先住你这儿?”
陆念半天没接话,柏炀正想说他下楼去开房,却听陆念突然道,“你在S城住我家,在P城还要住我房间。”
这话是答应还是没答应?柏炀摸了摸鼻子,没说话。
陆念一边说话,一边又把刚倒进柏炀杯子里的生水,重新倒进烧水壶,再把烧水壶放在底座上,继续烧热水。
做完这一切,陆念正要转身,却无意间看到桌角,上面放着招待所提供的计-生用品。
陆念想起之前年会时,他就和柏炀滚过床单。但那晚他意识不清醒,没有感觉到什么。
陆念上前,用食指和中指夹起那盒山寨的“杜蕾嘶”,吹了吹盒子上的浮灰,又扫了眼保质期,还在保质期内。
他转身,把盒子抛向坐在床上的柏炀,“要做吗?”
柏炀看了眼盒子,又抬眸看陆念,喉结不受控制地一滚。
陆念靠在桌边,双手撑在身后,又问一遍,“要做吗?”
招待所的白炽灯不算明亮,窗帘也被风吹的摇摇晃晃。柏炀猛地起身关上窗户,又走向灯光的开关处开关发出“啪”得一声响,在这个寂静的夜晚,格外刺耳。
周围一黑,陆念没动,柏炀走到他身后,伸手环抱住他,把下巴抵在他肩上,贴着他耳语,轻声问,“确定要做?”
有了黑暗做遮掩,陆念的行为愈发放肆。他侧头吻住柏炀,用行动代替回答。
房间里只剩下烧水壶“咕噜咕噜”的声音。
招待所的单人床,很窄。糙布床单,既扎又磨。
陆念每每仰起头时,就像一只欲飞的水鸟。柏炀几近用蛮劲按住陆念,不让他飞。
中途,黎夏来敲门,“陆念,你怎么没下来吃饭?我给你打包带上来了,开门。”
陆念气息不稳,只能推推柏炀。
“他不饿。”
房间内传出柏炀的声音,黎夏一怔,又看了眼房门,悄悄走了。
单人床,本来就不是让两个人睡的。
尽管陆念被柏炀揉在怀里,两个人紧贴在一起。但陆念的腿还是不由从床上滑下,半踩在地上。
柏炀右腿一动,勾起陆念垂在地上的腿,又往里一带。被子里,两人的腿缠绕成一团。
柏炀进去的时候,陆念无意识地睁大了眼,一时没反应过来。偏在这时,柏炀又贴在他身后,胡茬反复摩擦在他后颈,声音压得很,“生日快乐。”
柏炀的话音还未落,“咚”的一声响,由远及近地传来。陆念知道,那是小镇上一直保留着的,传统钟声报时。
十二点已过,陆念正式27岁。他26岁的最后一天,收到了无数生日祝福,柏炀是最后一个祝他生日快乐的。他27岁的第一天,他的第一个生日祝福,也是柏炀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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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没人开灯。
陆念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身上传来的感受,和那晚完全不一样,他再傻也能感受到哪里不对。
他踢了柏炀一脚,嗓音沙哑,“柏炀,年会那晚,我们没做?”
柏炀看他,“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陆念皱眉,“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柏炀开了一天的车,累得半死。闻听此话,他也皱起眉,“你问过我?”
作者有话要说:要真说起来,柏炀柏同志,是开了两天的车...(b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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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陆念被柏炀问得一时语塞, 半天没接上话。他抬起手,用手背盖在自己脸上,无声叹气。
他倒不是对性有多保守。他这个年龄的人, 有欲望很正常,他也从不引以为耻。只是他习惯在柏炀面前隐藏主动一面, 更多的等着柏炀主动,他做被动接受的一方。只是没想到, 在这个事儿, 他倒成了主动提出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