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替身后我被迫火葬场了+番外(27)
真好啊,要是时光停止在此刻,带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我哥今晚不回了吗?”
“嗯,他在小林医生那儿歇着。太累了呗。”
“嗯,你也早些休息小方哥。晚安。”
“晚安。”
挂完电话,萧予无力地牵起嘴角,讷讷地摇摇头,自言自语般说着‘没事的。’
仰身往后一倒,蜷在被窝里闭上了眼睛。
天边刚翻起鱼肚白,萧杵泽便朦朦胧胧地张开了眼。
张开眼盯着天花板,鼻子嗅着空气中那股若有若无的消毒水味,耳边是过道上已然忙碌的声响。
突然就觉得挺没劲儿。
好累,像垮掉了。
什么都提不上劲儿,没什么冲动,也没什么期待。
这跟鸟不拉屎的地方一样平静的心态,崩得发疼,炸乎乎的。
他转头看见趴在桌子上睡着的林让,在睡梦中嘴角都是上扬的,眉眼舒展的。
那种莫名奇妙的,奇怪的感觉似乎就是这么来的,似乎无时无刻林让都是微笑着,快活着。
嘴角永远上扬的,即使醉酒也是眼含桃花,款款勾人的。
和……以前的一个故人的影子重叠了。
说不尽有些相似的味儿来。
萧杵泽重新闭上眼,不再去想那些早古的记忆。
一想着心头就突突紧抽,躁得慌。
不开心。
后面到底是又怎么睡过去的他也记不得了。
只知道他再一睁眼,林让已经蹲在他眼前了,笑眯眯的。
开心得不得了的样子。
“早。”林让起身,把买好的早点顺手撂在折叠床上。
“早”,萧杵泽眯缝着也一时间还不太适应室内的光线,“谢了。”
塑料袋里装着仨小猪模样的包子,丑乖丑乖的。只可惜有一只小猪被蒸爆了,内陷从鼻孔淌出。
样子有些诙谐,萧杵泽拿鼻涕猪一乐:“这小东西还长得真别致。”
当林让妄图阻止他再对鼻涕猪进行□□时已为时已晚。
小猪体内的红豆沙全权通过那两个鼻孔眼子泄了出。
黏了他一手指头。
啊……太糗了。
糗大了。
这也太傻逼了,这么就泄了?如此突然,猝不及防呢。
“你……”林让看着他,又低头看了眼惨死的猪欲言又止。
“啊,我……”萧杵泽也跟着一楞。
“挺突然的。”林让一乐,从包里摸出张纸按在他手上。
“嗯。”萧杵泽有些郁闷,接过纸把手擦干。
“小猪不靠谱啊,就挺乖。”林让感慨道,“不过你试试呗,我自个儿做的。”
“唔…”
低头盯着在自己手上已经糊成一团的猪仔。
萧杵泽没说啥,拿起当口往下一咬。
这只猪的大半个脑袋便被吞下了肚。看起来可怜兮兮。
面揉的恰有劲道,吃在嘴里绵而不腻,豆沙的甜度也恰到好处,细腻好温吞。
味道竟出乎意料的不错。
*
-一起去旅游吧。
-空了回。[捂嘴]
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消息,萧杵泽一边敲着桌子,一边抬眼望着老鲁。
没什么表情是他现在最大的表情,他尽力维持住表面上的不跨。内心如同一朵怒放的菊花,沉坠坠的耸拉着。
明明应该高兴来着,妹妹上了理想的学校,工作顺利朋友也不差。
可就是很累。
没错,是该累了。大家说的没错,他总是喜欢把担子往自己肩上抗,一但扛得多了,人也就会变得疲乏。
现在他想试着歇歇,喘口气。
哪怕几天都成,缓缓。
“小萧啊,你看要是你休息一个星期吧,队里没你也不行。万一出个啥事儿么......”鲁国安把茶杯放下,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意思相当明了了,就是不通过呗。
“三天...就三天。”与其不容置疑,萧杵泽站起身给林让拨了个号。“让我歇歇,老鲁。”
抬脚跨到门边,萧杵泽目不斜视一个眼色渣也不分给门外打算偷听的方致源。迎着暖乎乎的阳光,他眯了眯眼。
电话恰好拨通的瞬间,老鲁在后方叹了口气说:“去去去,去你的。记得回,从你年假里扣啊!”
“哦。”他踏着灿烂的阳光,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哦啥呢,萧队。你不会给我打电话,就为了专门说句哦吧?”
“当然不是。”
“嗯,我明白了。多半得是喜讯,不然我可没这荣幸赶上萧队电话。”
“嗯。”
“我猜猜看啊……放到假了呗!”
“是。那…一起么?”
“就等你这句,别动,我来接你。”
“行。”
挂完电话,萧杵泽心里是艳阳高照啊,他子个儿也不晓得心情怎么如此美丽。
说不定是小猪包子的缘故,吃得他心里美滋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