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春(22)
陶汛眼含春色,双颊烧的通红,身体里蒸出的湿汗将发尾濡湿,他的扣子已经完全解开,细腻白皙的胸口上布满牙痕,医生舔舐着陶汛的乳孔,仿佛真的能从里面吸食到纯白的乳汁。陶汛哭着抱着医生的头颅,像一位年幼的母亲一样,哺育着怀中阴鸷的邪物。
就在这时,门锁发出轻微的响声,有人走了进来。
陶汛在这个狭小的隔间里并不像在家时那样放浪形骸,他知道这是公共场所,听到外面交谈的人声会使他感到一种莫名的羞耻,他下边会吸得更紧,用力地夹住医生让他不再继续动作。
“你看见了吗?那个男孩,他比画像上的美杜莎还要妖艳淫荡。”正在排泄的男人调笑着说道,他似乎在回味些什么,说出的话语就像蟾蜍吐出满是孔洞的长舌:“他的嘴里一定还残留着昨晚被人灌进去的精液。”
陶汛被那些的话羞的浑身赤红,医生却在此时松开抱住他的手臂,没了支撑的陶汛下意识地缠上医生的身体,在下坠的一瞬,身体里的阴茎进入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他一定饿了,才会一直盯着那幅画。”男人肯定地说道:“一看就是被操过的小东西。”
与他一同前来的同伴搭话,他大方地说:“我不介意同他人分享,只要想到他用舌头含住我,我就能先射一次。”
医生的恶作剧得逞了,看着双眼翻起的陶汛,慢而轻地托住他,让他穴道里汩汩涌出的淫液跌落到白色的地板上。
“我敢打赌,他一定让你欲仙欲死。”那些男人幻想着下流的游戏,忽略了他们身后隔间里滴滴答答的水声。他们并不知道自己觊觎的那个男孩早已被凶猛的恶兽所占有。
此时的陶汛从里到外都浸染上了医生的味道,就像烙印在雌兽身上的印记,陶汛之后的一生都是属于医生的。
直到他们放水离开,陶汛僵硬的身体才放松下来,可这样却让医生毫不费力地捅进他隐藏在阴道尽头的软肉里,陶汛仿佛是停靠在黑色礁石边的一艘小船,在海浪猛烈的撞击之下晃出阵阵波纹,他感到肉瓣里翻出的红肉被医生用手指顶入,已经快要裂开的甬道内又增加了一截手指,他被磨的又痛又麻,前面根本没有得到任何抚慰的肉块一下喷洒出稀薄的精液,陶汛视线范围之内溢满白光,他的感官触觉在那个瞬间完全闭塞,滑腻的四肢无力地垂落下去。
医生把那截手指放进陶汛唯一还能开阖的嘴里,他抬起陶汛的舌根,看着他无意识地吞咬着自己指关节,“被操过的小东西。”
医生这样称呼他,“说说看,是谁在操你?”
陶汛快要被医生折磨的发疯,他含着指尖的甲盖,唾液流满了医生的掌心,过了很久,他才回答道:“是你在操我。”
“我的神明,我的魔鬼,我的——”
陶汛触碰医生的唇,他轻声道:“我的秦央。”
医生的心脏像是被人紧紧地攥在手里,他发现心灵囚禁是双向的,在将陶汛收入蛛网时,他也被束缚其中,颈项上戴上了沉重的枷锁,这代表着他将被肤浅的情绪所牵动,在自己掌握的那片领域中重新定义爱与恐惧,而他自己是如此的沉迷情愿。
当他们走出厕所时,医生依旧是那么优雅迷人,只是他的西服外套穿在了陶汛的身上,因为持续等到医生射精后陶汛已经完全脱水湿透了,经过两次性高潮的他现在无法站立起来,他被裹在西服外套下身体更是惨不忍睹,工作人员看他虚弱地靠在医生身边,走过来询问他是否需要帮助。
医生环着他的腰肢,握着他还在打颤的脖颈朝向自己,礼貌地摇头示意那位想要帮忙的好心人。
他们回到车里,医生帮陶汛把座椅调整可以平卧的弧度,陶汛则躲在外套里将裤子褪下,他扯出堵在穴口的内裤,浓稠的精液回流下去,陶汛含不住那么多,部分液体弄湿了屁股底下的真皮座椅,陶汛不喜欢那种冰冷粘腻的感觉,转而用西装的一只袖口垫在了肉缝与臀瓣之间。
在回家的路途中,医生控制着刹车,这些小小的颠簸都让袖口上那一排圆扣陷入陶汛合不拢的穴肉里,那直接导致了陶汛睡得十分不安稳。
半梦半醒间,陶汛搭上医生握住方向盘的手,他有些生气,又迷糊地说道:“把这件衣服扔掉。”
医生失笑,他回握着陶汛棉软的手指,应道:“好。”
第十二章
“最开始是一丛比雪还洁白的泡沫,待风吹散泡沫,碧波中生出一位美丽的少女,她跃出水面,立于瑰丽的贝壳之上——”医生低沉的声音像是幽静的海水从天空蜿蜒下来,伴着温暖的洋流,怀抱着昏沉的陶汛进入梦乡,“她是春天,是珍珠,是星河,所有华丽之物在她面前皆黯然失色,她蓬松的头发随着海风起伏,丰满窈窕的胴体令众神悦目,她是神的恩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