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尼苏达悖论(34)

作者:八分饱

快感直冲头顶,太阳穴突突地跳着,他把童乐心的腿折到胸前,跪在床上,从上往下插干,冠头狠狠钉在深处的凸起。

童乐心仰起脖子,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指甲在杭远后背挠出几道红痕,前面可怜兮兮地吐出些液体,后面也不受控制地疯狂收紧,他拼命深呼吸缓过小高潮,忽然感觉体内的肉茎胀大了一圈,精液浇在内壁,又带来一阵痉挛。

杭远确实憋得久了,精液又多又浓,一边射一边挺腰在穴里搅动,胯部紧紧贴在童乐心的臀瓣上,被穴肉伺候得舒爽极,眼前发白,等射完最后一股,杭远自己也懵了。

……怎么这么快就射了。

随之而来的是郁闷和难为情,“我、我不是那个……”他把头埋进童乐心颈窝,心说,我才不是早泄,蹭够了又抬头看他,欲把责任都推过去,“都怪心心一直骗我,不让我抱,憋太久了才会这样。”

杭远这样委屈地盯着自己,眼角耷拉下来,好像又变回了乖乖的大耳狗,童乐心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眼角眉梢也带上了宠溺的笑意,只不过自己没意识到。

但杭远可是捕捉到了,他高兴得恨不能摇尾巴,对着童乐心的锁骨又亲又咬,最后扣紧他小一号的手掌,含住嘴唇深吻。

“我还想要,”只是接了个吻,杭远埋在穴里的性器又硬了起来,他就着湿黏的精液往里顶了顶,插出情色的水声,“这次让心心更舒服,好不好?”

“嗯……你别……还要上班啊。”

童乐心瞪了他一眼,可惜眼尾湿红,没什么气势。

很快,挂在身上的裙子被脱下来,杭远抱着他缠吻,前胸赤裸裸地贴在一起,用最喜欢的姿势,做最快乐的事。

暴雨如期而至,冲刷着整座城市,有人撑伞前行,也有人躲在背后纵情。

白色长裙沾满了乱七八糟的液体,童乐心躺在上面,累得昏昏欲睡,睫毛上还沾着精液,轻轻颤抖着,杭远刚才身体力行地证明了自己没有不行,最后关头起了坏心,抽出性器射在童乐心身上、脸上,让他变成自己淫乱又纯洁的公主。

旧裙子被弄脏了,杭远亲手做的裙子终于有机会逃出衣柜,找到归属,他选了一件布料最亲肤的吊带裙,长度刚好到膝盖,当时做的时候就想着可以当作夏天的睡衣,选了露背的样式,只在背后挽上一条细细的带子。

他给童乐心换上新裙子,抱着他躺在卧室的小床上,那台老式电风扇的扇叶吱呀吱呀地转起来,带起一阵阵柔和的风。

童乐心累极,清理身体的时候就趴在杭远胸口睡着了,乖巧又纤细,温顺的小动物一样,杭远一遍遍吻他的头发,心软得一塌糊涂,只想抱着他好好睡一觉,把错过的温存都补回来,但末了还是想起来今天是工作日,要请假。

他从床头柜上找到童乐心的手机,轻轻松松用他们的生日解了锁——他确信童乐心和自己一样,这个日期的首要意义并不是自己的生日,而是对方的,或者是他们共同的。

无论命运开下的玩笑让他们看上去有多么不同,他们总归还是因为命运最初的安排,分享了太多相同,生日就是其一。

童乐心的通讯录里并没有多少人,第一个就是“樊老师”,只是因为名字开头字母靠前,却无端成了杭远置气的导火线。

他拨通了樊朗清的电话,“童老师病了,今天请假。”

只说了这一句话,电话那头长久的沉默就已经满足了他幼稚的胜负欲。

第十四章

雨天适合睡觉,适合和爱人相拥着倒在床褥上,心安理得地躲起来,什么也不想。

杭远吻着童乐心的肩膀,一边嗅他的味道,一边用嘴唇感受他的温度、他的皮肤纹理、他每一寸纤细的骨骼,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勾着那条横在蝴蝶骨上的细细的带子。

他很不客观地认为童乐心身上的味道是甜的,类似于婴孩才会有的香甜气息,带着淡淡的奶香,又或许是某种婴儿爽肤粉的味道。

他形容不出来,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个味道一直没变过,高中初尝禁果的那段时间里,他疯得厉害,只要一靠近童乐心,闻到他的味道,即便是大白天在教室里都会勃起。

事实证明过了这么些年,他还是毫无长进。

原本只是单纯地抱着,享受雨天慵懒的惬意,然而抱着抱着,下身又不知餍足地硬起来,于是便扣着童乐心的腰,在他后臀上不安分地蹭了又蹭。

阴茎硬得难受,杭远想再做一次,但又有些昏昏欲睡,眼睛都快睁不开。

这很奇怪,明明比起舒适的床,他更习惯与凌晨四点的冰啤酒独处,或是翻出沙发缝里的空烟盒,但到了童乐心身边,一切都颠倒过来,他在这间小公寓里总是睡得很好,再也没有碰过烟和啤酒,仿佛童乐心是他的一种困意,代替所有安眠的药物,辞退所有失眠的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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