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瘾+番外(9)

作者:暧昧散尽

冯川却突然放开了程安,将在程安胯下卖力吞吐的小宠物一并拎着头发带了起来。

将他托上天际的漩涡毫无预兆的消散,“摔”的程安五脏六腑都烧了起来。

冯川如愿看到被束住双手的青年因不得释放,徒劳的挺动了两下腰身,喘着粗气,骨子里的野性显出行迹,一双的眼直红到眼梢。

“混蛋……”不知是气的还是什么,声音都是颤的。

比预想中更具观赏性的反映。冯川眉峰聚着笑意,舔了舔犬齿,尝到了对方血的味道。那嘴唇咬起来口感实在太好,最后分开时不自觉就用了力气。

看完想看的,买主先生竟也没再为难他,桎梏被解开,甚至让程安有种被赦免的错觉。有觉悟的赌,就要做好最好与最坏的打算。程安不是个理智的赌徒,至少还算幸运。

猫儿从沙发上跳下来,甩了甩脑袋上的冰水,在地毯上滚来滚去的擦干身子,三滚两滚,滚到了冯川脚边。

“咪呜——”

冯川从吧台里又拿出个杯子,摆在了茶几上。

“下去看看钟老板来了没,没来的话告诉他不用来了。”

猫虽然不会说话,却不耽误他执行主人的命令,颠颠的踩着楼梯下楼,过转角时,突然被人从前方抄着胳膊高举了起来。

“啊——是小狗狗啊。”

来人是名青年男子,一头过耳的零碎头发松散的绑在脑后,肤色偏黑,眉色很深,双眼眸色则浅的有些轻佻了,说话时首音咬字很重,尾音又十分独特拔高,带着有些神经质的腔调。

少年凌空蹬了蹬腿:“咪嗷”。

“好啦,知道你是猫。”

少年:“咕。”

无障碍沟通过后,钟祈行将小猫按在了怀里,托着少年的屁股抱着上了二楼。

进到屋内,小猫立刻撒开了钟祈行的脖子,向冯川那边使劲,像个找爹的奶孩子。

钟祈行在少年脸上“吧唧”了好几口,才放开了他。

“你家小猫挺黏我的。”钟祈行有些得意道。

“配副眼镜去吧。”冯川沉声。

“我眼神挺好的。”钟祈行抬眉,将地上的那件侍者马甲用鞋尖挑了起来,“这不是我家会所的衣服么?”

他其实是有印象的,方才在楼下与惶惶离去的程安打了个照面,他过目不忘,自然记得——落入暗场的程安是他送出去的,而会所如他所说,是他开的。

钟老板捡起马甲,拍了拍上面并不存在的灰,拿着它去抹沙发上的水。

“还好是我家会所出来的人,不然今晚不一定是谁坐在这了。”钟祈行说着玩笑话,挽起袖子。由咒文组成的纹身从他的手背指节起始向上盛放,诡谲的图腾纹路,遍布手臂,没入袖口,隐隐还能从敞开领口间窥见延伸。举杯与冯川碰了下。

钟老板今晚宴请宾客,生意场上的恶性竞争,赴他邀约的另外几人,结局早已预定。

冯川作为被请来的和事者,不过是走个过场。二人狼狈为奸,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你蚕食他们的场子,姓万的那人找不到是谁下的手,求到我这里了。”冯川摩擦着手上的皮鞭,交织的鞭梢上有道施力抽打出的开裂。

放在暗处的生意,向来是谁刀快,谁分的多。冯川的身份是“磨刀石”,亦是庇护。谁都想搭上,谁都不敢得罪。

钟祈行张狂的笑出声,“所以我把他们都叫出来了,叫他们死个明白。”

冯川:“扒皮可以,吃肉算了。这几人底子太脏,不好消化。”

钟祈行:“他们那些斤两我还看不上,充公了一部分,其余都散出去了,顶的不是我的名号。这三个蠢货五毒俱全,又不知收敛。惹得官家的人频频下场施压,不如我卖了这个人情。”

地下势力龙蟠虬结,由他牵头,梳理打压,正合对立面的心意。黑吃黑也是一种自保的方式。

冯川:“你向来有分寸。”

钟祈行:“姓万的呢?我看他今晚就差抱着你腿哭了,这眼力啊,难道觉得你比我更好说话吗?”

既然求到冯川身上,怎么也要问上一句他的意思。

冯川头也不抬的拿鞭子逗猫,“随你。”

程安垂头在淋浴下冲了许久。小腿与脚面上交错的鞭痕被温水爬过,带起一阵微微的刺痛。程安总觉洗不净被那间屋子染上的味道,那股香似乎从这些鞭伤渗进了血管里面,全随着心跳闷在了胸口,恨不得将心翻出来放水里泡泡,给被赌瘾熏黑蒙住的心窝透透气。

大量的沐浴液涂在身上,在搓洗到重点区域时,胯间又直挺挺的抬了头。这是正常的男性生理反应,在经历过挑逗后,更加需要抚慰。程安绷着脸色,终是呼了口气,将手覆了上去。想着今夜被女人触碰时的感觉,缓缓撸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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