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关系(56)
骆佳容顿时又是气又是好笑,除了闻燕还真没人敢当着她的面说她丑,她也不算丑吧?算不上很漂亮就是了。
“季少这是想打架是吧?”
说到打架季尧立时的放下手,把人翻回来,顺手往脑袋后面又多塞了个枕头,一脸不可一世的样子,对着骆佳容勾勾手指:“话说到这份上了,爷成全你,让你知道什么叫强大的男人,以后别几招花拳绣腿的到处显摆,丢爷的人。”然后貌似想了想,又说:“爷放你一只右手。先说好,输了别哭,也别到处去说爷欺负残疾妇女,坏爷的名声。”
骆佳容的右手臂肌腱和韧带都受了伤,一直拿不了太重的东西,如果一定要去混个残疾证别说也真是可以,何况她现在手上还有八根手筋断了刚接好,但是……
“季少,姐看出来了,你这不是想打架,是活腻了想尝尝死一死的滋味!”
季尧从床上跳下来,以骆佳容为圆心,三步的距离的半径,交错小碎步蹦起来了,时不时的挥出一拳:“不就换了个名字,在爷面前也敢称姐,谁惯出来的毛病?爷今天就给你掰正了!”
说着话,快步后退,然后一个飞踢。
骆佳容真的很想趁着他抬腿的时候回他一记,直接让他从窗户飞出去,但是……
“爷您能先把内裤穿上吗?”骆佳容深以为季少在这样的时候还挂着他那每一个小碎步都会在两腿间跳动着的小JJ以影响她的注意力绝对属于作弊行为。
而季尧则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兄弟,然后得意的对着穿着条睡裙的骆佳容露出一口森森的白牙:“你也可以脱了,爷不怕多等半分钟。”
骆佳容觉得吧,哪怕她上天入海,无所不能,巾帼不让须眉,从来不把何人放在眼里,但要比无耻的话,她确实与季少有着一定的距离。
而就在骆佳容进退两难,几乎真要和季尧来场空前绝后的裸打时,门铃响了。
“我去开门。”骆佳容转身就往门口走,丝毫不顾及季尧还裸着在。
“靠!你跟爷内衣都不穿,去给谁开门!谁他娘的这么不识趣!大清早的来按爷的门。”
“耗子,我叫他这个时候来接我的。”骆佳容觉得这位爷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个门理论上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是无辜的被他偷偷遁入了几次而已。
最终骆佳容还是被终于套上内裤季尧推到一边去换了衣服,而他则在骆佳容套好衣服的第一时间拉开门……
“刚才下面正好有人出去,我就上来了……”余浩的话说到一半哑然而止。季尧扶着门框笑得很猥琐:“怎么不说了?继续说啊,耗子小弟。”
在澜港有无数人在猜测余浩、闻燕和骆佳容的关系,就连余浩自己也常常想,他和这两个女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骆佳容离开了十年,十年里,可每一次她生日的时候,余浩都会记得,时不时的开着车,吃着什么,喝着什么,天上打个雷,闪个电,起个风,他都会想起,他认识这个女人也就三年,却挂心了十年。
骆佳容离开了十年,十年里,他为闻燕挡过刀,中过弹,做着耗子却硬是带了只假猫耳混在猫里,就为了每次可以跟着她出任务,没准再挡一刀,再中一弹,没准哪天就替她死了。
这他娘的说是爱情吧,他觉得不像,主要是他觉得自己不应该同时爱两个女人。说是友情吧,他娘的男人和女人之间可能有纯洁的友情吗?!
男女关系,男女关系,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关系,就算与爱情无关,也纯洁不了。
余浩看看季尧腰上那松垮的蓝白花内裤,看看那怎么看怎么JQ味十足的蓝色大床,再看看站在梳妆镜前的骆佳容,头上有一朵杀气的云的升腾。
季尧说:“耗子小弟,下次别来那么早,爷这万一被你这门铃按出问题了,你家姐下半生的‘性’福可就毁了。”
余浩听了这话还在思考是直接给这位季少一拳好呢,还是给他一拳好呢,骆佳容已经走到了门口,低头蹬着鞋,说:“没事,大不了换个男人,这年头,换男人比在超市退货容易多了。”
“靠!你个女人……”
门在季尧的面前被关上了,他还没问这女人大清早的去干嘛呢!靠!
余浩和骆佳容今天要去闻燕家,读书的时候,每到了周末,如果没什么事的话,他们都要去闻家,闻老太太喜欢小孩,骆佳容和余浩又是孤儿,闻老太太当年就心疼得不得了,哪怕知道这两个人都有些“调皮”,但谁家的孩子不“调皮”,季家那小子也没好到哪里去。何况余浩这些年也算是帮了闻燕不少,闻老太太就更觉得都是好孩子,她没看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