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关系(55)
骆佳容走上台的时候下面有些窃窃私语。
“我是骆佳容,还认识我的可能有些失望,但是,别指望我会解释,你们可以挑个带种的去问燕子,说不好她会告诉你们。”
于是下面一点声音都没有了。
“我也是苏洛,好公道是我开的,有空去照顾照顾生意。”
于是下面又开始嗡嗡叫了。
“城北的季少和我有些男女关系,希望你们不要太介意。如果有需要动手的时候,谁手下留情了我就让他连着三天扒了裤子站在我现在这个位置跳肚皮舞。”
于是下面笑了,笑得有些猥琐,但凡涉及到男女关系,很少有人能不猥琐。
“下面我要介绍一个人,这个人一个星期前以陪我喝了三罐椰汁的名目收了季芸芸五万块,我觉得必须把他带回来。这几天我打听了打听,发现他名声还蛮大,比我还大。不知道你们认识不认识,他的名字是苏西。”
立时,口哨声,尖叫声响起来了。
苏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又换上他的黑西装马甲白衬衣和紧箍在喉结下方的领子里小领结,走上台,说:“我是苏西。”
骆佳容感叹中不由说了句实话:“其实我说你名声比我大只是开个玩笑……”
苏西的态度很谦逊,就好象骆佳容还是他的客人,他说:“当然,这只可能是个玩笑。”
这天晚上,骆佳容终于回了她自己的家,打开灯,看到她白色的地毯上一溜的黑脚印延伸到床尾,床上躺着一个鞋都没脱的男人,睡得很沉,还打着呼。
这个人只能是季尧。
在骆佳容养伤的一个星期里,季尧很忙,他忙着满天朝的飞,要拉一户像高聪那样有根底的人家拉下马不是件容易的事,但是为了八根断掉的手筋,高聪想死也得死,不想死也得死。
季尧原本不用这样着急,但这事不只他一个人在做,还在闻燕。他怎么都不能让闻燕比他先把这事给办了,这是非常严峻的面子问题。
可是关于这一点,陈青杨的说法比较直接:“去他娘的面子问题,大季,爷跟你说,你就是亲手把高聪给宰了,苏洛也不是苏洛,是骆佳容了,人家姑娘伢脸一翻,跟你半点关系都没有。人家这是无聊了在逗你玩,看不出来啊?!”
“滚一边去,你他娘的逗人玩会甩出一颗海洋之心啊!你给爷玩玩看看!”
陈青杨关于这一点简直有些恨铁不成钢了:“爷跟你说过了,她的钱有问题,她能杜撰出了一个苏洛来,还不知道有多少个身份,就你那颗海洋之心估计也不是什么正路来的,来的容易,压根就不放在心上,懂不?”
“靠!爷的钱也不是正路来的,爷就很放在心上!你跟爷动不动伙同几个鸟人搞些幕后操作,害得多少人跳楼,也没多正,你不心疼钱?谁不心疼钱谁是王八蛋!”
但是季尧承认陈青杨有句话说的没错,那就是这个什么骆佳容真的很无聊,没事把自己折腾成那副鬼样子耍人玩,就好象他以前经常说的:“女人,你到底有多无聊?”
这下好了,骆佳容是骆佳容了,不无聊得家都不回了,所以他在她无比心疼的白色地毯上踩了长长的两排脚印。
季尧一直睡到凌晨三点左右醒了,伸手把睡得昏沉沉的骆佳容捞进怀里,狠狠的在她的脖颈上咬了一口,然后在她的耳朵边上咬牙:“爷要让你连着三天给爷扒了裤子跳脱衣舞!”
装着还没醒的骆佳容没忍住,笑了,她想到余浩说的:“这年头出来混的谁没个无间道?!”
“不错!消息很灵啊!”
“爷是什么人?!在澜港只有爷不想知道的,没有爷不知道的。说,那个鸭头是不是阳/痿,早/泄,疲软不堪?!”
“不是没有你不知道的吗?你自己去试一下不就知道了,据说他男女不忌。试完了我们还可以交流一下心得。”
“他不忌,爷忌!爷现在就要交流心得。”
“也行。”
靠!早晓得这么容易,说那么多废话干嘛呀!
可有些废话还是不能不说的,比如……
“怎么?想爷了吧!求爷啊!求爷的话,爷给你个痛快。”
于是被一脚踹下床去了,一跃而起,跳上床,举着小标杆,怒呵:“靠!爷还没跟你计较!你骗爷说是练的跆拳道!这他娘的是什么狗屁跆拳道?!”
第二十七章
窗帘被拉开,灿烂的阳光照进来的时候,季尧翻了个身,手捂住了眼,露出光溜溜的背和光溜溜的屁股及光溜溜的腿。
“靠!输了,爷跟你说,你要么就继续当你的米粉妹,你要当骆佳容就别顶着那么张脸寒碜爷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