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军行(49)

作者:风途石头


展戎目光落在他臉上,說:“卸甲。”

那物事還楔在身體裡,從君顫抖著手指去解將軍肩甲,剛碰上就被狠幹瞭一下,小公子驚呼瞭一聲,手上動作停瞭,展戎把他另一條腿也架在瞭臂彎上,說:“做你的事。”

疼勁早就過去瞭,小公子被弄一下就是一個哆嗦,好不容易才將展戎的肩甲解下,又伸手去卸胸甲,他眼睛紅彤彤的,全身被幹得亂顫不止,還不敢耽擱做事,這模樣太過勾人欲火,展戎突然發起狠來,小公子的手指扣進他胸甲的縫隙裡,後背抵著床角,腹部像鼓面一樣顫動不休,竟然就這麼被操射瞭。

他高潮之際展戎並攏著擡起他的大腿,前身被夾緊,小公子又打瞭個擺子,展戎推著他的大腿,又往裡深深頂瞭幾下,小公子的手指從他胸甲上落下,身子也順著床角向下滑,展戎順勢更深地送進去,把陽精釋放在從君身體裡。

從君呼呼地喘著粗氣,將軍半軟的物事又在他身體裡抽插幾下,才緩慢抽瞭出來。

從君的精水從將軍的甲片上緩緩滑下,展戎微微凝眉,在小公子屁股上拍瞭兩把,從君支撐著爬起來,湊過去,閉上眼睛,將那東西舔凈瞭。

舌尖一片冰涼,從君的眼睛閉得死緊,將軍扯起他的頭發把人拽瞭起來,小公子仍是用澈亮無辜的眼眸子著他,將軍目光落在他臉上,手指在他下巴上輕輕摩挲,沒有多言,示意從君為他卸甲。

小公子熟練地為他除去衣裳,將軍的身體結實精幹,緊致的肌肉之間溝壑分明,如火爐一樣滾燙。從君見將軍沒有再下命令,他俯下身去,將將軍的陽物含在口中,細細吮吸舔舐,展戎俯視小公子美麗的身體,他身後曲線流暢得如同水波,窄腰圓臀,腰窩精致,剛經歷過一場情事,關節處泛著誘人的粉紅。將軍掐著他的下巴抽出自己的物事,小公子會意躺下,將軍跨在他身側,用陽物戳弄抽打他的臉頰和嘴唇,漫不經心地說:“今年中秋,本將還未吃到月餅。”

從君臉側盡是汁水情液,微微啓唇,唇舌迎合著將軍的戳弄,聽瞭這話擡起眼簾,溫順地平聲說:“從君不會做月餅,明晨就去同紅姐學。”

展戎未答一言,抓緊瞭小公子的頭發,將陽物頂瞭進去。

第32章 懷安酒貴

從君醒來時,屋中空無一人,他腰腹間蓋著條毯子,睡在床榻外側。

他服侍將軍已久,有些時候會被將軍折騰得昏睡過去,留在將軍床上過夜,次數多瞭,摸清瞭將軍脾性,已經習以為常,不如第一次時會感到懼怕。

身處城中,生活環境再怎樣也比在軍營中好得多,從君發瞭會兒呆,緩緩地坐起來,隱約可聽到兵士們的呼喝聲,他瞧瞭一眼日頭,正是早校的時候,從君走到窗前,窗子朝著街道大敞著,小公子頭發披在一邊肩頭,眉目冷淡地站瞭一會兒,才去梳洗。

主營新遷,需要將軍處理的公務很多,從君知道他必然是忙於軍事,需要自己伺候的時候不會很多。

戎人的房屋建築制式與漢人不同,從君初來乍到,摸不清楚,秋日上午陽光正好,許多軍妓在後院湊在一起洗衣曬被,從君循著她們的聲音找過去,才回到紅藥的屋子。

從君在門扉上輕輕叩瞭叩,少許,紅藥披頭散發,拖著衣擺,香肩半露地拉開房門,她這模樣魅麗大方,美得驚為天人,見是從君,嫣然一笑,悠悠地轉過身去,說:“狗將軍昨晚上做瞭回人,讓你起來床瞭。”

她說著打瞭個哈欠,坐到圓桌旁,從君跟在她身後走瞭進去,輕輕說:“將軍說,今年中秋,還未吃過月餅。”

紅藥身體一僵,坐直身體,而後姿態又放松下來,嗤笑瞭一聲:“勸你不聽,鎮西鐵軍人人都是他的耳目,這次是警告你,下一次,恐怕你就是月餅餡瞭。”

“秋夕不及玉輪滿,半賞古木半幽明。”

那夜奉江盯著這句詩出神許久,他將小公子的字跡收進懷中,巡夜的梆子聲遠去,監軍出瞭帳子,朝東南方走去,主營人馬是從東南向西北行進,小公子到瞭營中不能亂走,所暗示的地方,必然是在來途中見到的。

這座營盤靠著一個矮平的山巒,說是山巒,不過是一個坡度大一些的土坡,監軍方走到坡上,就隱約聽得合在風中的調子,尾音方到耳邊就散去瞭。

遠處的小公子坐在大槐樹下面,風吹過,他的發絲隨風飄舞,單薄的衣衫鼓起,袖袂紛飛,大槐樹的樹葉也跟著颯颯作響,周圍一片黃土,風從無處來,也往無處去,把小公子的歌聲帶到瞭遙遠的天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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