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军行(25)

作者:风途石头


將軍雙指插進他穴裡弄瞭弄,捏著他臀尖,叫他自己排出來,那緬鈴振得厲害,從君怕將軍還這樣插進來,埋頭在將軍頸間,一邊吸著鼻子,一邊用力往出排,他一肚子脂膏,滑膩膩的,不消一會兒就弄出來瞭,這淫具落在床上還顫個不停,果真是個好用的。將軍盯著從君繃緊的臀瓣,在他耳朵尖上咬瞭一口,從君一條腿勾著將軍的腰,又這麼給操進來瞭。

他哭得惹人憐,輕輕柔柔的,像受瞭委屈的小奶貓,被操得狠瞭反而更往將軍懷裡縮,展戎一向把房裡人當洩欲工具使,卻也叫他勾出些柔情來,大手在從君脊梁上來回撫摸,便算是撫慰瞭,待從君哭得狠瞭,還會在他額角親一口,無甚誠意地哄上兩句。

小公子方才被那麼兇地操瞭一次,現在身體軟成一灘水,狀態極佳,不需得展戎怎樣弄就舒服得不行,又是害怕又是舒爽,拼瞭命地往他懷裡欺。待將軍這次弄完,這小公子已窩在他懷裡,昏睡過去瞭。

從君次日醒來已是日上三竿,小公子睜開眼睛,帳中已是空無一人,他心頭一緊,再一看,自己竟是躺在將軍的臥榻之上,頓時驚出一身冷汗來。

他如今乃是最下賤的奴隸,怎敢在主人塌上安眠,將軍其人何其唯我獨尊,豈能容他僭越。從君心頭是一片冰涼,仔細思來,卻也覺得奇怪,倘若將軍嫌他礙事,以他的性格,把他打醒扔出去亦不是不可能的,怎會容他睡上一夜。

他又想到昨夜將軍弄在他身體裡,並未清理,怕不是要惹病,一瞧自己腿間,卻好似教人簡單擦洗過,心中更是茫然。

他拿不準將軍心思,心裡七上八下打起鼓來,忙撐著起身打理好自己,惴惴不安地等著將軍歸來。

這事之後叫紅藥拿來笑他太過戰戰兢兢,把床上寵兒弄暈過去,反倒問起罪來,這是什麼畜生行徑,展戎其人雖是狠戾無情,卻也不至於此。若跟著他一點好處討不到,哪裡值得受這份委屈。

她近日來借著從君的嘴巴,從展戎那裡得到不少好處,脂粉都添瞭三盒,說這話時,正為從君煮米粥吃,忽然話鋒一轉,道:“我瞧你是個清醒的,想也用不著我勸,但人在這苦境裡,怕是不由自主要犯迷糊。巴掌和甜棗都在人傢手裡,怎麼來都是主子的消遣,身子已是不值錢瞭,別拿真心喂狗吃。”

從君面容寡淡地端坐在一邊,輕聲答:“我知道的。”

他攀附將軍本就隻是為瞭不至跌進深淵裡,斷不會在這上面犯迷糊。

作者的話:被展戎搞到真實自閉——他為什麼操個受能操成那個樣子???這一章的甜棗不是真甜棗,但下一章的巴掌是真巴掌,別問,問就是砍狗頭。

第17章 活著

西北雖有展戎坐鎮,不至敗退,但這場戰爭與往日截然不同,乃是一場可記入國史的大戰。奉安侯擁兵自重,一向目中無人,皇帝這次又吃瞭宴明堂的虧,更是不能安心。奉江可謂是走馬上任,連同置衣假和程限計算在內,也才得瞭四十多天,一路緊趕慢趕,步程緊得同斥候沒什麼差別。

他離京時還是夏末,一轉眼,已是刮起秋風來瞭。

西北之地本就風沙頗大,入瞭秋,西風更是肆虐起來,從君身子孱弱,還染瞭一場小風寒,所幸是不嚴重,隻有些頭暈鼻塞,兩天便好瞭,將軍在時,他都不敢出聲咳。

需要他做的雜事少瞭,將軍又允許紅藥給他開小竈,無事時,他便總往紅藥的帳子裡來。新摘的秋梨剛送到軍中,紅藥留瞭一筐給瞭軍妓帳,剩下的都給從君煮瞭梨湯,左右是無人的,她又與從君熟瞭,便大大方方打趣說:“叫那畜生嚇的,你連病都不敢生瞭。”

從君捧著瓷碗,抿唇輕輕笑瞭一下,待將梨湯全喝瞭,猶豫片刻,才問:“紅姐與將軍有何淵源,為何來此?”

紅藥正為自己沏茶,聞言手上動作一頓,擡眼看向從君,她眼中褪去瞭往日的嫵媚調笑,頗有深意地看著從君的臉,卻是稍瞬即逝,笑道:“姐姐我跟你不一樣,姐姐我是自願來的。”

她那一瞬的目光使得從君一怔,卻又太短暫,叫從君來不及品味出什麼滋味來,聞得紅藥這話,又是一愣,忘瞭之前那茬,問:“緣何?”

“大魏養有重兵,女子身子孱弱,受不得苦務,軍妓向來短缺,光靠大罪牽連下的奴隸,總是不夠的。”紅藥輕描淡寫地說,“一年前,為安撫軍心,朝廷有一道新的旨意,收入教坊中的女子,若自願從軍為妓,兩年後,便可除掉賤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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