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冷淡美人结婚后我真香了(83)

作者:应得蕉下鹿


說完也不等木顏的回話拔腿就走。

等到女孩的腳步聲遠去,床上的女人才動瞭動,像隻蝸牛似的慢慢探出頭來,神色複雜地看向虛掩著的臥室門。

又丟人瞭。

她沒想因為這種事耽誤跟安檸的旅行,但她的月經時間總是不準,實在是無法提前預估。

腹部傳來一陣絞痛,女人咬著牙縮緊身子默默忍受。

安檸下樓後先給服務中心打瞭電話,到底是大型休閑度假區,她要得東西對方居然都有,聽出她語氣焦急,接電話的工作人員說會盡快安排人送過來。

掛瞭電話,安檸去廚房燒瞭鍋熱水,等工作人員把東西送來,紅糖下鍋,熱水袋灌滿,不一會就弄好瞭所有東西。

她把藥放進口袋,懷裡抱著熱水袋,一手端著一個茶杯。

一個杯子裡是煮好的紅糖水,另一個被子裡是溫度正好能用來喝藥的白開水。

“木老師,你起來把藥喝一下吧,”安檸用身體碰開臥室門,把手裡的東西都放在床頭櫃上,又把懷裡的暖水袋放在床的邊緣,“還有這個,暖暖肚子會好一點。”

床上的女人坐起身,接過她手裡的藥看也不看直接和水吞瞭,把暖水袋往被子裡一拽,就準備躺回去。

安檸連忙叫住她,把紅糖水遞過去,面對著神色鬱鬱的木顏幾乎是用哄小孩子喝藥的語氣勸道,“喝點紅糖水再睡吧,我看瞭那藥的說明書,見效大概需要半個小時。”

女孩的眼神裡的擔心都快溢出來瞭,卻還是那麼小心翼翼地看著她,生怕惹她不高興的樣子。

真是越活越回去瞭。

木顏想自己確實不正常,因為她一方面不想安檸對她這麼小心,一方面卻又對女孩的溫柔甘之如飴。

跟這些矛盾的情緒相比,痛經也不過隻是不值一提的生理疼痛罷瞭。

默默接過安檸手裡的茶杯,把暖水袋按在肚子上,她小口小口的啜飲起杯中微甜的糖水。

熱乎乎的糖水滑進胃裡,連帶著鬱結疼痛的小腹都舒服瞭一點。

而安檸就靜靜地站在那看著她,眼神裡是深深的憂慮和濃濃的憐愛。

對木顏而言,安檸很在乎她這件事,比手裡這杯紅糖水有用的多。

女人喝瞭半杯,把杯子遞給安檸,等安檸放好茶杯回身看去。

床上又隻剩下一個鼓起的包瞭,這次連頭發絲都沒給她留。

隻有一句小到幾不可聞的謝謝消散在空氣中。

安檸心裡又是好笑又是無奈。

木老師什麼時候才可以對自己坦誠一點呢?她對以前的自己也是如此嗎?

女孩神色複雜地低下頭,對著床說瞭一句,“不用跟我這麼客氣的。”

不出意料的沒有回應。

不知道是藥和紅糖水起瞭作用還是肚子上暖融融的暖水袋真得有化解疼痛的效果,躺下沒一會,木顏就感覺到那一直持續不斷如同從內裡刮肉的痛感逐漸消失。

被折磨瞭一夜的神經終於得以放松,困倦如潮水般席卷而來。

她沉沉睡瞭過去,卻又做瞭夢。

夢見她第一次來月經的時候,痛得躺在床上說不出話,母親咒罵瞭兩句就沒有再管她,她一個人躺在那,睡也睡不著,想著就這麼痛死算瞭也挺好。

“木姐姐?”在疼痛造成的視野模糊中,她聽到安檸的聲音,看到瞭女孩小小的身影。

就算看不清臉,她也能想象出女孩焦急的表情。

但她也做不瞭什麼,隻能伸手抓住女孩的手,慢慢握緊。

不要怕,寧寧。

可女孩掙脫瞭她的手跑瞭出去。

連你也不要我瞭嗎?

手心一空的瞬間,心裡的刺痛超過瞭身體的鈍痛。

她緩緩蜷縮起身子,強忍住流淚的沖動。

她知道真正害怕的人其實是自己。

可就在她要在這似乎永無止境的疼痛感中昏迷過去的時候,耳邊又響起急促的腳步聲。

帶著暖意的水袋被塞進被子裡,緊隨其後的還有女孩熱乎乎的身體。

她像個真正的母親一樣緊緊抱著木顏,小手把水袋按在她的小腹上,稚氣的嗓音顫抖著哄她。

“不疼,木姐姐,不疼。”

那個年代沒有什麼所謂專門針對痛經的止疼藥物,可在女孩一聲聲的安慰中,木顏卻真得感覺不到痛瞭。

聞著女孩身上淡淡的奶香味,她沉沉睡去。

床邊的安檸發現木顏雖然睡著瞭,但睡得並不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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