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冷淡美人结婚后我真香了(189)
作者:应得蕉下鹿
熱。
從外到內,又從內到外的熱。
木顏隻感覺自己的大腦都變成瞭一座亟待噴發的火山。
她掙紮著,明明不缺水,嗓子卻幹渴的要命。
“寧寧,你先放開我,熱。”平日裡的能言善辯此刻救不瞭她分毫,她像個溺水的人般,趁著還能浮出水面的工夫發出斷續的祈求。
這一切都在安檸的膝蓋抵在濡濕的某處時戛然而止。
狂風席卷,萬物歸寂。
木顏都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叫出聲。
應該是有的,因為她聽見瞭女孩響在耳邊的得意笑聲。
有什麼好笑的?有本事我對你這麼來一遍,你沒反應算你厲害。
都這個時候瞭,她的腦子裡居然還能蹦出這麼一句。
可見要臉的基因確實刻在瞭骨子裡,必要的時候甚至不受自己控制。
她想得很有道理,可惜現在嘴裡除瞭喘息說不出一個字。
而安檸似乎也沒打算跟她講理。
擠壓,磨蹭,頂撞。
木顏感覺自己就像個倒黴的絞刑犯,脖子已經被勒在瞭繩套裡,偏偏處刑者是個笨手笨腳的新手,一會松一會緊,就是不肯給她個痛快。
可作為一個上瞭刑臺的人,她別無選擇,隻能跟著對方的動作呻吟喘息。
更可氣的是她知道這傢夥其實不是新手,她就是想折騰自己。
這個想法很快得到瞭印證,在折磨稍停的片刻,女孩咬上她的耳朵。
唇齒劃過敏感的耳廓,帶來刺激的危險感覺。
她最軟弱的地方確實都落在瞭安檸手裡,隻能任由女孩予取予求。
“疼嗎?”
這次的問句順著耳道直接吹進瞭腦子裡,讓本就渾身滾燙抖得停不下來的女人打瞭個激靈,擠出一聲嘶啞的低呼。
她想縮緊身子,可整個人都被安檸牢牢控制著,除瞭回答女孩的問題,什麼都由不得她自己。
可木顏本身也不是什麼柔弱可欺的人,被對方好整以暇的折磨瞭半天早就一肚子火氣,此刻聽見這輕飄飄的問句,嘴遠比快熱暈過去的腦子快得多。
“不疼。”
這兩個字說得鏗鏘有力,要不是中間被喘息斷瞭一下,可以說是氣勢十足。
安檸頓瞭一下,不知是不是被她的嘴硬程度給震驚瞭。
可是很快,女孩壓抑不住咬牙切齒聲的問句就又一次在耳邊響起。
“是嗎?”
隨之而來的還有愈發激烈的動作。
不隻是膝蓋,還有手和口。
不再是讓她保留理智的緩慢折磨。
而是像要讓她失去意識般的侵略。
就像要把她那些刻進骨子裡的固執瑟縮徹底碾碎。
唇被吻得紅腫,呼吸被掠奪的幹凈。
每個不可說之地都湧起難言的脹痛感。
濕意加重,眼淚不受控制地湧出。
木顏在說出那兩個字的時候已經後悔瞭,可惜安檸也沒給她辯白的機會。
緊繃之後的徹底釋放,她像條被扔在岸上的魚,拼命的掙紮著,隻想逃進冰冷的水裡讓自己冷靜一下。
可安檸依舊鎖著她,不允許她逃避,那該死的膝蓋還抵在此刻無比脆弱敏感的地方。
“疼嗎?”
魔咒一樣的問句再次在耳邊響起。
木顏眨瞭眨眼,濕熱的眼淚從眼角滑下,她的眼前閃著斑斕的光斑,意識在清醒與昏沉中左右搖擺。
但現在無論是大腦還是身體都已經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隻有一個,也知道在她說出那個答案之前,安檸不會放過她。
過度刺激後就連本身牢不可破的防禦機制也隨著主人的疲憊不再堅不可摧。
女人嘴唇顫抖,聲音哽咽,從心裡把那個答案挖出來。
“疼……”
這個字在她的記憶裡,在她的人生裡,唯獨不在她與安檸之間。
而現在,她終於把它說瞭出來,在女孩鍥而不舍的逼迫下。
淚水滾滾落下,這一次不是因為身體的刺激。
而是因為那經年的委屈被擺在瞭陽光之下。
第67章 怪誰?
聽著女人顫抖的哭聲說出瞭自己想要的答案, 安檸的心跟著一松,旋即放松瞭對木顏的束縛。
之前木顏賭氣說不疼的時候,她剛開始很生氣,但隨著拉鋸的進行, 聽見女人越發細弱的喘息和低泣, 興奮是肯定的, 但說不心疼也是假的。
很多次她都想自己是不是太過分瞭, 想要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