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冷淡美人结婚后我真香了(188)
作者:应得蕉下鹿
木顏啞口無言,攥著女孩的手也不自覺地放松些許。
安檸不再說話,繼續完成自己原本的目的。
結果並不如木顏所想,女孩的手摸到她的右手,然後像是找到瞭什麼珍寶一樣將其包裹起來,牽引到自己面前。
溫熱的吐息打在手腕上,木顏幾乎可以想象出現在的畫面。
安檸的唇與她的手近在咫尺,女孩琉璃般澄澈的眼眸正一眨不眨的望著這隻曾作為代價換取自己無知幸福的手。
可她想象不出來安檸的表情。
是像之前看向她時看似溫和卻暗流湧動,還是已經被痛苦扭曲。
現在的安檸讓她感到陌生。
就在她不知所措之時,手腕上突然傳來一陣濕熱的觸感。
愛憐的、緩慢的、炙熱的、親昵的□□。
“安檸!”熱意在臉上炸開,木顏再也顧不得會不會惹惱安檸,發出一聲短促的訓斥,想要抽回被女孩抓著的手。
可就像安檸說得,幾個針眼而已。
改變不瞭兩個人巨大的體力差距,即便她竭力掙紮,也沒能如願以償的救出自己那隻飽受煎熬的手。
安檸也並沒有因為她的話停下動作。
濕熱的感覺自手腕滑向掌心,又蔓延至指尖。
直到手指被裹挾,微弱的水聲在耳邊響起。
女人才像是終於忍受不住般發出瞭一聲微弱的哀鳴。
熱意從臉上迅速擴散至全身,好不容易清明的大腦又一次被昏沉的意識取代,她像被丟進瞭一個巨大的酒缸中,還沒來得及呼吸,就已經被泡的筋骨酥軟,氣力全失。
不過這樣也好,至少一片空白的大腦不會再自己幻想此刻的畫面,不然它的主人可能會成為世界上第一個因為被人舔瞭手指就燒暈過去的典型案例。
細軟的指節隨著自己的主人一起顫抖著,安檸狎昵而滿足的一一嘗過。
不隻細嫩的皮肉,微甜的口感,還有木顏不得以的示弱。
這一切都讓她身心舒暢。
好像這樣就能透過已然流逝的漫長時光安撫當年木顏難言的苦痛。
好像這樣就能欺騙自己,木顏不曾背著她獨自承擔那些無望的時日。
她很想告訴木顏,人在受傷的時候,正常的選擇是找親近的人處理傷口抱怨疼痛。
而不是一個人躲起來,舔舐那不知何時才會痊愈的傷。
她原本是這麼想的,找個合適的機會,跟女人開誠佈公的談一談,把一切都說開,然後重新開始。
過去的就讓它過去。
可在她看到木顏那張若無其事的臉時,她改變瞭主意。
她過不去,木顏也不是什麼知錯就改的人。
女人最擅長的事情之一,就是不把受得傷當回事。
她要是真得知道自己哪裡錯瞭,也不會把自己晾在那五年。
忘瞭她是自己的錯,可不來找自己這賬,也得算。
既然如此,說不如做,不如自己慢慢教她。
雖然手段木顏未必喜歡,但安檸知道她不會拒絕。
自己要是早點想明白就好瞭。
品嘗夠瞭那隻手的滋味後,安檸戀戀不舍地吐出口中已經酥軟無力,溫熱濕潤的手指。
她滿足的嘆瞭口氣,問出瞭下一個問題,“疼嗎?”
濕潤的手指猛地暴露在空氣中,涼意讓木顏整個人顫瞭一下。
她沒聽清安檸的話,一片混亂的腦子也無法思考,隻是本能的發出一個疑問的單音詞。
“嗯?”
然後她聽見女孩無奈的笑聲,就像一個耐心的老師面對不認真聽講的學生。
“疼嗎?”
女孩的說話帶動的風又一次吹在手上,加重的涼意刺激感官,木顏艱難地理解瞭她的問句。
是在問自己當時受傷的時候疼不疼嗎?
疼當然是疼的,疼得她後來很長一段時間握筆都有心理陰影。
但已經被安檸折磨的不甚清晰的大腦無法深入思考,隻能做出簡單的判斷。
說疼的話,安檸會生氣,她生氣的話,就會繼續折騰自己。
木顏毫不猶豫地選擇瞭錯誤答案。
“不疼。”
“不疼嗎?”
在聽到安檸溫和的笑聲時,木顏本能的一陣不安,下意識想要往外挪動身子。
可哪裡還來得及。
女孩有力的臂膀已經像結實的鐐銬一樣鎖住瞭她。
還未從上一番摧折中緩過來的身體又被女孩炙熱的身體浸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