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冷淡美人结婚后我真香了(183)

作者:应得蕉下鹿


此言一出,好不容易安靜下來的臺下立刻又響起竊竊私語的聲音。

在座的都是圈內人,自然也知道那個同學如此要求是為瞭什麼。

她是要木顏給她當槍手。

一個創作者給人當槍手無疑是種失格的行為,因為這本是那些自己畫不出名堂的人為瞭糊口才會做的事情。而那些找槍手的人,一經發現更是會被釘在恥辱柱上,就算是再名不見經傳的畫傢也有資格吐她口水,勤懇創作的人無論如何都比投機取巧者高貴。

如今名滿天下的鐵樹先生,居然給人當過槍手,這已經可以預定今晚的熱搜第一瞭吧?

有些人看向木顏的眼神已經帶上瞭幾分高貴的鄙夷,畢竟在座的最不出名的畫傢隨便畫一筆都不隻這個數。

而她居然為瞭那點錢折損瞭創作者的榮耀,實在是太俗氣瞭。

比起臺下的觀衆,彈幕則思路活躍得多。

彈幕一:這是什麼劇情展開啊?我喜歡的畫傢給人當過槍手,我塌房瞭?

彈幕二:咋說呢,我覺得還好吧,說不定是碰到瞭什麼特別困難的事情呢?

彈幕三:我更好奇是誰買瞭她的畫,兩千一張對於高中生而言也算巨款瞭吧。

彈幕四:還能是誰啊?你看臺上誰抖的最厲害不就知道瞭?折花跟鐵樹好像差不多大吧,但她出名比鐵樹早得多,好像就是從高中開始的,當時還上報紙瞭,什麼天才畫傢之類的噱頭。

彈幕五:我跟你們不一樣,我是鐵樹折花雙推,一夜之間連塌兩房,誰能比我慘?

彈幕六:臥槽折花幹什麼?

就在所有人都沉浸在木顏所說的爆炸性新聞之中時,旁邊一直呆立著的折花突然有瞭動作。

女人瘋狂地撲向木顏,想要搶過她手裡的麥克風。

而木顏像是早有預料般的往後退瞭一步,輕松避開瞭她的揪扯,臺下的劉為擡瞭擡手,就有兩個人高馬大的保安躥上去,按住瞭還要撲向木顏的女人。

不打自招。

所有人心中都是同樣的想法。

而木顏隻是整理瞭一下因為躲避而稍顯淩亂的裙擺,笑著看向雙眼血紅的瞪著自己的折花,“這不是樂於助人的好事嗎?魏同學喜歡做好事不留名?”

這句話放在當今的場景下,頗有幾分殺人誅心的意味。

木顏看向臺下瞠目結舌的衆人,冷淡的笑著,“如大傢所見,那位買我畫的好心人就是現在的名畫傢折花,她的每一幅畫,草稿都出自我手。”

臺下哄得一聲炸開瞭鍋,就算是那些剛剛還為瞭表現自己處變不驚而端坐不動的年長者,也震驚地彼此對望,交流著這個爆炸性的消息。

折花這些年出瞭那麼多幅畫,如果全是出自鐵樹之手,很難想象當時還是個高中生的鐵樹為瞭賺錢到底拼到瞭什麼程度。

更可怕的是,這個高中生畫出的草稿稍加潤色就幫助折花坐上瞭全國第二的位置。

這是何等恐怖的天分,她還說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天分?

而彈幕已經徹底瘋狂。

彈幕一:無獎競猜,今天這個晚會到底能出幾條熱搜?

彈幕二:我原諒鐵樹瞭,她當時一定很需要錢,那麼頻繁的畫畫根本不是一個正常人能承受的。

彈幕三:折花到底是什麼黑心資本傢,她居然隻給鐵樹兩千?她現在一幅畫幾百萬還是有的吧?

彈幕四: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有點心疼鐵樹,她當時還未成年吧,就是個孩子啊。

彈幕五:趁你們都在感慨,我先沖折花吐口口水,一會人太多排不上號。

臺下的人蓋棺定論,臺上的人還在負隅頑抗。

“你撒謊!你污蔑我!你沒有證據!你這個賤人!”折花已經完全失去瞭平時的優雅從容,隻是死死的盯著面前神色淡然的女人,歇斯底裡的怒吼。

“我沒有證據嗎?”被她辱罵的人隻是微微偏瞭偏頭,眼神有些戲謔的望著她,伸手從按著她的保安手裡拿過瞭一個破舊的手機。

那是個老款的翻蓋手機,現在早已經被市場淘汰。

“這是我那個時候的手機,”木顏看著折花扭曲的臉,“你猜上面有什麼?”

折花的目光落在瞭那個舊手機的攝像頭上,更加瘋狂的掙動起來。

但她的掙紮是徒勞的,不知道什麼時候,舞臺上的大屏幕畫面從畫聯晚會頒獎儀式切換成一個視頻。

視頻就是一張張照片的拼接,照片像素很低,但依然可以看到那是一張張黑白色調的草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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