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三个怨种前夫(386)
作者:妤芋
“好好好,莫亚蒂少爷,知道你是老特权阶级了,”我一边推着莫亚蒂的轮椅,一边调侃道,“奖励你捡垃圾来缴下个月的生活费。”
莫亚蒂转过脸,不可置信地瞪着我,“姜冻冬,你是不是个人,”他掀开大腿上的毯子,露出被固定器绑住的双腿,语气浮夸地责怪我,“我都被你家暴得腿瘸了,你居然还要我去捡垃圾挣钱?”
我贴心地帮他重新盖好毯子,以此掩饰罪证。是的,再三思考,我还是退后了一步,放弃了折断莫亚蒂四肢的想法,不小心故意地打断了他的双腿。
“要不然呢,”我露出人渣嘴脸,压榨莫亚蒂,“你的手不是还没断吗?”
莫亚蒂没说话,只是举起还缠着纱布的左手。他割腕留下的伤口还没有愈合。
“哦,”我神色如常地把他的爪子按了下去,接着提议,“你的嘴巴不是也还在吗?拿嘴巴去叼垃圾也不是什麽困难的事吧。”
莫亚蒂冷笑了一下,紧接着,他转头,抓住我的手,在我的手腕处狠狠地咬了一口。
“嗷!——”我惊呼着想从莫亚蒂的铁齿铜牙里夺回手,但他咬得实在太紧了,“痛死了啊啊啊——给我撒嘴!你是狗吗莫亚蒂,就知道咬人!”
莫亚蒂的报複心还是和以前一样强。直到我的血浸满了他的嘴唇,他才慢条斯理地松口。望着我眼泪汪汪地抱着手,他心满意足,“我先叼你这个垃圾。”
我望着手上一圈鲜红的牙印,那上面还沾了层莫亚蒂的津液,透明的口水闪闪发亮。血还在不断从细密的牙印冒出,我连连倒抽冷气。
莫亚蒂似乎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他偷瞄我几眼,观察我的脸色。看我痛得龇牙咧嘴,他的神色变得别扭起来。
他不自在地哼了一声,随后从自己左手上扯下一段愈合纱布给我,“喏,”他说着,把那段纱布贴到我的创口处,“赏给你了。“血很快就在愈合纱布的作用下凝住了,但痛感还没散去。我瞥见莫亚蒂纱布下若隐若现的伤口,那道伤口还没消肿,略微比别的皮肉突出,而这道新口的周围,布满了其它深浅不一的瘢痕。真是不知道莫亚蒂怎麽每次都能对自己下死手的。
手使不上劲儿,我用手肘抵着轮椅推。莫亚蒂在后半段路也挺识相,没乱折腾。就这样,我和他两个老弱病残,踉踉跄跄地回了家。
回到家里,我渐渐反应过来了。
打断莫亚蒂这个贱人的腿,说到底根本不是在教训他,而是在给我自己找麻烦。
当时,我确实是爽的,但他也爽到了。我的双手摸索着他膝盖的形状,看怎麽折最省事的时候,他脸都要笑烂了。很难相信,莫亚蒂曾经怕痛怕到嘴里长溃疡都要求打麻药。
“姜冻冬,我的足麻了,给我揉。”莫亚蒂美美地躺在院子的躺椅里,两只白皙得没有血色的脚正对着我。
我认命地撒开手里的扫把,上前给他揉了揉。
过了一会儿,我坐在书桌上,认真地回複柏砚工作室网站上的顾客留言,莫亚蒂又开始叫唤,“姜冻冬——姜冻冬——”他哼哼唧唧的,没完没了,等我无奈地走到他跟前,他躺在地板,跟条死鱼似的,“姜冻冬,我的大腿酸了,给我捏。”
“大腿酸是吧?我来帮你。”我面无表情,伸脚踩他的大腿,把他踩得跟蛆似的到处乱扭,四处躲避我的无影脚。
等莫亚蒂抗议我的残暴,我再往他嘴里塞个枇杷。秋天的枇杷果味最浓,果肉又细软,再好吃不过,莫亚蒂嚼嚼嚼,还真忘了骂我了,“姜冻冬,我还要吃枇杷。”他颐指气使。
我转身往厨房,準备给他来个七八斤枇杷,省得他的嘴巴一空就使唤我。
抱着枇杷出来,我又听见莫亚蒂说,“还有酸奶。我还要吃酸奶。”
我折返回去,但这次走到一模一样的位置上,莫亚蒂再次说,“哦,再来个麦片吧。要脆的那种。”
我大怒,哪儿能还不知道他是有意的,“你就不能一次性说完吗?”我怒目圆睁,瞪向莫亚蒂。
莫亚蒂双手撑地,支棱起腰腹,他摇头晃脑,不可一世极了,“不行,”他说,“我就是要折磨你。”
我杰杰怪笑,当即让莫亚蒂明白什麽叫想跑都跑不掉的折磨。
我拿被子裹住他,在他气急败坏的乱叫声里,将他捆成长长的一条,接着用皮带分段,紧紧地扎出五个小节,确保他动弹不得。最后,我成功拥有了一大条吊在书房门口的毛毛虫。
莫亚蒂在半空中靠着腰腹力量扭来扭去,无奈他这个不怎麽锻炼的人,可没有突出的核心力量。左摇右摆几下,莫亚蒂就累了,他气喘吁吁,脑袋一歪,干脆认命地枕在被窝里,但嘴里还恨恨地叫嚣,“姜冻冬,你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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