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胎攻他不干了(35)
作者:山有影
【作者有话说】
到底是烟花漂亮还是祝叙乔漂亮?
裴问青梦男滤镜好重。
*祝叙乔说话跟放屁一样,别听
以及没有任何人的年终奖受到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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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青菜瘦肉粥(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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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用沉默回答裴问青。
最后给了他一个僵硬的机器人微笑。
“这就不用了吧……多耽误你休息。”
我很诚恳地看着裴问青, 监督我这种人很累的,他还是回到他市中心的大平层好好休息,第二天出发去工作吧。
但又觉得这样实在不好, 人家也是好心。
“你说过, ”他看着我, 很认真, “如果我想你,可以直接来找你。”
草,我那原话是这个吗?这男的怎么还乱发散思维呢?
我无话可说。
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我第一次知道裴问青这人还能如此厚脸皮, 可我又能说什么呢?
“有客房, 你睡客房吧。”我发出一声叹息, 看见裴问青闪烁的眼神时,我就知道我跳进坑里了。
这回真近水楼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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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而言之我莫名其妙和裴问青同居了。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同意, 总得允许人有时候犯傻吧。
但我真的觉得,我好像给自己找了个爹。
似乎是意识到他身上的气息有助于我睡个好觉, 裴问青一般都会在十点钟的时候把我赶上床,他自己则坐在床边拿着电脑处理工作。
十点钟!
这是正常人的睡眠时间吗?
我虽然已经快三十岁, 但是心还没服老,我觉得我就应该是三点躺下来的一条好汉。
但是裴问青身体力行和我证明了这些都是放屁,我这个病人就得好好遵循医嘱,早睡早起, 健康饮食, 养生为上。
吃药倒是没吃, 精神类药物我自行断药很久了, 人到中年开始叛逆, 坚决不吃。
裴问青大概也不知道我还有这些药物史, 也就没让他那个裴家医生送药给我。
除开睡觉吃饭两项, 其他事情他很好遵守了边界感,并不会多加管束我。
把自己严格放在了合租室友这个位置上。
盯着我吃完早餐后他就离开去公司上班,我窝在沙发上当阴暗蘑菇,想了很久觉得还是得给顾寒声打个电话发牢骚。
我磨蹭到酒柜面前,试图借酒消愁,那个门死活打不开。
上锁了。
狠心的裴问青。
“干嘛呢?”顾寒声悠哉,问了句后又起了话题:“你上次被裴问青抱走我还没说呢,你和他谈恋爱呐?”
酒柜被上锁,我只能借白水消愁:“恋你大爷个头。我和他顶破天算合租室友。”
“老祝你都和他同居了!”
顾寒声鬼吼乱叫,他身后传来隐隐约约的男声:“小乔和谁恋爱了?”
我听了听,应该是顾寒声他哥顾寒卿。
“我就说你俩有猫腻,以前是我傻没看出来,现在我慧眼如炬,你俩就是有一腿,老祝你搞AA恋果然走在时代前沿。”
顾寒声还在胡说八道,我听得脑子要炸掉,反呛他:“BA恋AB恋BO恋OB恋OA恋OO恋多了去了,第一性别第二性别排列组合,AA恋有什么问题,你搞歧视吗?”
骂完我才发现我给这孙子带沟里去了。
“问题不是这个。”我压低声对他说,“我现在什么时候吃饭什么时候睡觉都要给他管着。”
“你是他老婆还他是你老婆,这么管你?”顾寒声听完果然大吃一惊,“你们互相是对方老婆?”
“就不能是老公吗?”我反问他,骂完又发现不对劲,“你是神经病吗?”
顾寒声嘿嘿一笑,不带诚意地道歉:“不好意思,你继续说。”
这混蛋总是能破坏气氛,我现在已经没有聊天的想法了,但为了骚扰他,还是尽职尽责地对他说:“他说我在向他求救,所以他要遵守医生的叮嘱,让我好好恢复,坚强活下去,继续祸害别人。”
我反复思考,觉得这话实在像是胡扯。
顾寒声沉默了许久,我知道他肯定被震撼到了。
“你被震撼到了?”
我问他。
“有点。”顾寒声开口道,“要不是我管不住你,我也得上阵管你,那身板跟纸片一样,我也很怕你突然死掉。”
他突然柔情似水,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有点恶心。
主要是互相辱骂对方已经十几年了,我和他穿开裆裤那会儿我和他就已经学会了互相竖中指,他突然温柔我真的很不适应,和我突然说我要做一个积极向上的人好好生活一样不可思议。
“爸爸很担心你。”顾寒声正式道。
就知道他说不出好话,我翻了个白眼,就听见他又说:“那就祝你能健康生活吧。赵医生那儿看过没有?”
我已经无聊到蹲在地上,把杯子里的水倒出来一点,在地上画水玩:“看过了,说我恢复得还可以。”
“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跟放屁一样。”
顾寒声毫不留情骂我:“又是幻听又是幻觉,你跟我讲你恢复得不错。”
他嗓门奇大,我耳朵要聋了。
“我没病。”逆反心上来了,我义正言辞反驳他,顾寒声再次陷入沉默,我感觉他在无语。
“行行行,早日康复。”胡扯几句后,他把电话挂断。
窗外开始打雷,我蹲着腿麻,索性直接坐地上,看落地窗外的雷鸣阴雨天。
雨天麻烦,但是不讨厌。我其实很喜欢在下雨天的时候出门。
狂风暴雨之际有种大厦倾颓的灭世之感,仿佛所有的拘束一并被解开,天地倾倒,万物在一瞬间毁灭重生。
我抖抖衣摆,评估了一下精神状态,还是把司机叫来了。
我要出门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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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将车停在一中门口,打开车门,自己撑开伞下车。
整座校园雾蒙蒙,被雨水尽数包裹。
我站在校门口,只能听见来往的车辆声。
“校友能入内吗?”我收拢伞,敲了敲保安室的窗户。
保安指指一旁的二维码:“扫码登记校友信息进入。”
还挺便利,直接做了校友平台,方便校友回母校参观。
保安打量着我,和我套近乎:“你是哪一届的学生?”
我反问他:“你猜我像哪一届?”
保安仔细端详了我一阵:“你今年大学刚毕业吧?”
我身上是没有社畜浸淫工作多年的劳累气息,但上班带来的阳痿感还是满充裕的,我不知道我身上哪点让他产生我是个刚毕业大学生的错觉。
“我都毕业十来年了。”我对他说。
他惊讶地看着我,我将登记校友来访后跳出来的来访码扫了下闸机的扫描口,朝他摆摆手,撑开伞进入学校。
离开一中十年,一中变化还挺大。
有些东西早就不在了,我甚至没法触景生情找回记忆。
我以前也是像裴问青说的那样想的,不重要的东西能够轻而易举忘掉,所以二十一岁以前的记忆都算不上重要的东西,我能全部丢开。
但裴问青的态度让我重新升起找回记忆的热情,这段缺失的记忆忽然变得重要了起来。
我撑着一把黑色的伞,从头到脚一身黑,头发还和鸡窝一样,打眼望去就像个怪人,还像恐怖片里的NPC。
有些下课途经我身边的年轻学生都用新奇的眼神看着我。
眼神清澈干净,面容稚嫩青涩,我回望他们,僵硬地笑了笑。
“下节谁的课?老陈的吗?”
“我靠快点,老陈的课迟了得挨骂,我不想给他念叨!”
一旁有两个年轻的男生勾肩搭背,顶着一条校服外套,冒雨冲向教学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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