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声:台上无大小,台下立新坟(173)
作者:夜星猫
烧饼:“行了,这不对,猜不着就说猜不着。”
小四:“我猜不着,你说答案吧。”
烧饼:“告诉你记住了,为什么青蛙会飞?”
小四:“啊?为什么?”
烧饼:“因为这个青蛙啊!它吃了神奇小饼干!!哈哈哈,怎么样,没猜上来吧。”
说出这个来。
下面一片观众纳闷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理解。
因为这完全没头没尾。
之前的哪怕再次也是脑筋急转弯或者谐音梗。
而他们都不明白,舞台上的小四更是如此,这要是对过,他死去。
再说从之前半个小时后,所有的东西都没对过了。
所以直接开口吐槽一句,“这叫TM什么破题这是!!!”
哈哈哈哈哈!
这一骂,反而效果好了起来。
顿时剧场笑声接连不断。
而就在这躁动声出现的时候,烧饼赶紧往后面看一眼,看了不知道多少次,但是这一次。
他高兴得真跟吃了神奇小饼干一样。
因为人终于来了。
齐云成、师父、大爷还有一帮师兄弟都在,于是立刻转头跟小四两个人花了一两分钟归置最后的底。
归置完,且在掌声中下来侧幕的时候。
烧饼整个人都快要不得了,大褂湿透一片,黏糊糊的,本来就不大的眼睛,更加睁不开,不过委屈的语气那是少不了的。
“师父,大爷,我还以为你们把我们忘了呢,我以后再也不想说这个节目了。怎么熬下来的,我都不清楚。
太难了!!”
郭得刚无奈一笑,“说了快九十分钟,孩子你这是委屈了,赶紧的,下去休息休息吧。”
烧饼也不耽搁,立刻和小四下去喝水。
然后接着换上郭得刚和于迁两个人上台。
不过他们的第一个节目并非直接就是《汾河湾》,而是一段传统相声《白事会》!
这个相声别说老两位表演太多遍,就连学员都是深深刻印在骨子里。
所以一上去。
两个人的逗捧没有一点问题,包袱也丢得脆响。
顶多是前排还能闻到一些酒味。
不过也不算碍事。
“师哥,这下就应该没事了吧!”
瞧见老两位的状态,小孟在旁边放心的说了一声。
齐云成此刻抱着双手看着师父和大爷,还是摇摇头,“不知道,今天三场节目呢。
继续看着吧,到底还是怕出现什么事情。
对了,你去准备一下热水,等会儿大爷下来喝。”
“好!”
点点头小孟下去了,而齐云成则继续盯着两位,盯着的时候,他发现了一个事情,那就是大爷对于师父的话那是真的对答如流。
没有一个错的地方。
这样的话,是不是他们第二场的节目《汾河湾》不会出车祸了?
“真或许不会来了。”
嘴里嘟囔一声,齐云成彻底安心,然后等着三十分钟,三十分钟一完。
老两位便转移到后台休息。
大爷此刻已经好了很多,不过喝了一口小孟拿来的热水后,还是需要迷瞪一会儿。
倒也不存在一睡不醒。
只是闭目养神而已。
等到了时间,也不用喊,直接快速起身,跟着自己老搭档再上侧幕等待。
“接下来请您欣赏相声《汾河湾》!表演者郭得刚、于迁!!!!!”
第205章 完喽,师父要死台上了!
“喔!!!”
“好!!!”
“郭老师我爱你!”
“于老师!我也爱你!!”
……
“谢谢,来了这么多的人!这里很热闹,呵,台上这是什么味道。”
刚上来,郭得刚刚弄好话筒就赶紧的扇了几下,因为酒气那是一时半会儿消不了的。
于迁此刻也有点笑意,知道搭档说喝酒这事,下意识开口,“有点糊眼睛了。”
“刚才呢是德芸的两个演员表演的一个相声,都还行,也仰仗您各位捧。
不过再介绍一下吧,我身旁这位老师,姓驴!”
“您别客气,您老师!!!”
观众:“哈哈哈哈!”
“这个你们笑什么啊?”
上来就垫一个姓名上的包袱,观众听见后都在乐,可于迁十分的纳闷,还看着下面不解问一句。
也就是他这么一问,郭得刚当时汗就下来了。
这是没听见还是酒没醒?
一时间,他只能倾向后者。
不过这也不算什么太大的事情,所以侧幕那一大群人和观众几乎都没什么动静,毕竟这也不算什么失误。
可是刚才还以为大爷极好的齐云成,瞬间被打了脸。
现在的大爷,不知道为什么身体还在舞台上,但是灵魂以及精神都直接都空了。
完全靠着一股意识吊着。
“我去,该不会刚才起猛了?然后酒劲上来了?”
想到刚才大爷陡然去侧幕的样子,齐云成恍然大悟。
可明白也没什么用,因为此刻说相声的不是他,而是师父郭得刚!
好在郭得刚也意识到有问题,说了个小包袱后,果断开始入活。
于是直接甩了甩袖子,并且开口。
“就我这个身份来说啊~~”
声音一拉长,就该捧哏的递一句,你什么身份,然后逗哏顺顺当当开始弄到汾河湾。
可是于迁脑子完全是蒙的,看见什么就说什么,尤其是瞧见郭得刚手缩进袖子还到处乱飞。
连忙大声吐槽一句,“你这是要飞啊!!”
一边说于迁也一边把手缩进袖子,跟着学了一下动作和要飞的相,“你干嘛这个?
这还表演呢。”
又一次不接话,郭得刚立刻现挂一句,“你才是愤怒的小鸟呢!”
“嗐!”于迁一笑,开启了意识流的捧哏,“你说那个是蹦出去的。”
“诶,小鸟旁边有一猪。”
“行了你,别提那个了。”于迁笑着捧出几句话来,几乎没人看出问题来,尤其是观众。
但是郭得刚是真着急,他要是不接,那自己就破罐子破摔,直接来。
“就是说我到哪都有人尊敬我,因为本身我也是个艺术家,而且算起来,我跟你们也算是半个同行!”
“半个同行,你不是说相声的?”
这一句,郭得刚高兴惨了,赶紧转身看着他说一句,“你要死啊,你打哪看出来我是说相声的。
我是搞艺术的。”
说完,郭得刚一撩大褂,身子一矮,故意丢相。
到了这时候随便接一句搞什么艺术的就行,于迁却眉头一皱,“你这哪像搞艺术的?你是要进厕所吗?这直接就要蹲下了。”
“不是,咱们实话实说啊!”
郭得刚长吸一口气,把双手伸进大褂前巾里面,想大撩起来,为的就是露出腿,提醒他是腿子活,该入了。
可于迁看见的却是他把手放在裤腰带上,于是干脆再一声开口,“你想小便?”
哈哈哈哈哈!
陡然一下,观众们传来笑声。
而他们笑。
侧幕的一群人,彻底的是没什么话说。
只有换了衣服的烧饼站在那直接吆喝一声,“完喽,师父也要死台上了,大爷这酒还没醒。”
“饼哥,说点好话行吗?”小孟在旁边看着念叨一声,虽然他也承认这个观点。
烧饼撇了撇嘴,“这是事实啊,大爷那眼睛就没光,不过大爷还能继续捧,我真的佩服。”
“行了安静点,继续看着吧。”齐云成开口,然后几个人就又把目光给了舞台。
而此刻郭得刚是真的没办法了,因为压根不能预估他下一句是什么话,一把抓起桌子上的手帕擦了一下汗水,然后又拿起扇子在桌子上猛然敲打了一下。
“咱们同行,你没看出来吗?叔辈同行。”
“没听说过。”于迁摆摆手道,同时压根不理睬搭档拍扇子的用意。
“我是唱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