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太子的白月光嫁人了(143)
顾宴风听她这般说,倒是乐得优哉悠哉的跟她论个清楚,他轻笑道:“是不是你昨晚叩了孤的房门,孤明明已经睡下了,你一个”他说着,目光邪魅的在褚朝雨身上打量了一圈,挑眉笑道:“你一个生的如此绝色的美人沐浴过后去给孤点什么安神香,孤能不知道你是何意吗?”
“褚朝雨,你这理由也忒蹩脚了些,好在孤聪明,看出了你是何意,才没让你落寞而归,难过的彻夜难眠。”
他说的轻飘飘的,好似丝毫作不得假,褚朝雨知道说不过他,便不理他,顾宴风见人生了气,收了笑意,抬手去拂褚朝雨唇角的水珠,指腹微揩,淡声道:“只要你不赶孤走,孤便不计较你深夜引.诱之罪。”
褚朝雨闻言,殷红的唇张开咬住了他落在她唇上的拇指,本是心中气不过要使劲咬下去的,可咬了一下后,倒是犹豫的抬眸瞄了他一眼,顾宴风眉眼含笑的看着她,颇有随你意的意思。
褚朝雨就使劲咬了下,上下两排皓齿抵在他指腹处,印出小小牙印。
她正欲松开,却被顾宴风微凉的指腹按住了下唇,如只羽毛般轻轻挪动,被她的唇液濡湿,褚朝雨抬手将他的手拿开,紧咬下唇侧过脸去。
顾宴风看着她脸颊绯红,又问她:“真的不愿对孤负责?”
见褚朝雨不理他,他又轻疑了声。
褚朝雨嗓音低低的说了声:“没有”。
顾宴风眉目含笑,不再逗她。
突然很是认真的从怀中掏出一方香帕递在她手中,褚朝雨回眸去看,是之前她打算送给长公主的那方豆绿色绣刺梅香帕。
她正欲问他拿这个做什么时,顾宴风就在她掌心将香帕一层一层的展开在她眼前,似是要在她手中打开稀世珍宝般认真且珍视。
褚朝雨在看到豆绿色的香帕上的痕迹后,低垂下眼眸:“殿下留着它做什么?”
那是一个女子初经人事留下的痕迹。
顾宴风又在褚朝雨的注视下收好放在身上,也不回她的话,只道:“孤今日要回宫一趟,过两日再来这里。”
褚朝雨眸中倒是显露出了轻松之意,若顾宴风继续在这,没准今晚又要跟她同榻折腾她,她现在太累了。
“殿下去忙吧。”
顾宴风在她脸颊上轻轻捏了下,嗓音带着不可置疑的命令:“不许见秦南萧,也不许跟别的男子单独相处。”
褚朝雨瞪了他一眼,心中腹诽:小肚鸡肠。
顾宴风哼笑了声:“在骂孤?”
褚朝雨急忙摇头:“没有,殿下什么时候离开?”
顾宴风抬眸看了眼外面的天色,起身拉住她的手:“现在就走,去送孤。”
褚朝雨将他送至庄子外。
顾宴风直到坐上马车后给兰嘉递了个眼神,兰嘉表示会意,会看好秦小公子的,可近水楼台先得月,哥哥就算再能耐,他不在这,人家秦小公子好似就在这附近呢。
可是哥哥又不舍得将朝雨姐姐给带走。
——
此时,皇宫坤宁殿内。
皇后已病在榻上好几日了,万定帝在五皇子顾堔的请求下来看过她一次,待了片刻便离开了,并未解了她的禁足。
徐彦将那封是皇后派人刺杀的太子殿下的证词交给万定帝后,万定帝确实很生气,可看着皇后如今病弱的模样又有些于心不忍,毕竟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了。
又有顾堔在。
可,关于那些床笫之事,他又如何能不明白,这些年之所以只能皇后陪他,是因她有香粉的配方,而她从未与他提起过,并且利用此事拿捏与他,在朝中结党营私。
他自是愤怒有人拿他不齿之事如此拿捏他。
对皇后的怨念很重。
顾堔坐于皇后榻前,目光沉沉,这些年顾宴风不在上京,皇城内的世家子弟多是对他阿谀奉承,又有母后与舅舅为他在朝中奠基,他向来以为他早晚有一日会成为太子,可他没想到他的那位皇兄竟是如此有本事,能将边疆数百年的战乱给平息。
还未回到上京,父皇就已颁下立储诏书。
而他这么多年,竟不知他的老师张太傅暗中在朝中为他奠基,一回朝中就可以如此只手遮天,更可恨的是秦家和徐家。
竟是倒在自己人手中。
他这些年向来谦逊有礼,而这些伪装却不足以让父皇对他另眼相看,如今,一切局势都在转变,对他越来越不利,他自是知道皇兄对母后有多恨之入骨,他不能任由这一切继续下去。
“母后,上次刺杀不是您所为,却被徐彦作了伪证,不妨咱们真的去行这刀剑上的路。”顾堔眸光狠戾,对着躺在床上的母后一字一句笃定的说着。
皇后如今身子弱,又常常夜间梦到先皇后来寻她,她已没了些气魄,劝顾堔道:“堔儿,你斗不过他的,你若行此举,被他反制,就再无翻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