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序(88)

作者:宿己

寻个避子妙方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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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仁疼,改错字。“帐”-“账”。改完了标题又出错了,又得改。

第41章 天时人合(三)

“千金不抵一只羊。”

啊芜不知周卫序是如何将一身熊熊欲|火压回体内的,一直捂着脸蛋听见他这么一句极为惋惜忿忿的话,一刻春宵值千金,这只羊却来的正是时候。

又听见他心不甘情愿又不容反驳地说:“今晚我要搂着你睡。”

啊芜无声颜掩面笑。

他的确娇嗔。

周卫序不再禁锢她,从她身上下来,说:“起来,为夫伺候你穿衣。”伸手去拉她。

啊芜浑浑噩噩起了身,视线直直地盯着他的胸膛,也不敢抬头对他的眼,闷着一口涎水,在穿衣袖动作幅度稍大时才悄无声息地咽了下去。

“赌局未想妥当,暂且忍忍吧。夫人也不必相问是何赌局,此事与你无关,不该拉你入局。在这三流地尽情吃喝。”周卫序平静道。

啊芜对他一脸灿笑:“夫君说的是,我想去吃那赛千金的炙羊。”

人生宛若豪赌,殊不知日后的啊芜未进此局,却大胆地走进自己设的局中,一场豪局。

周卫序不让啊芜帮他穿衣。

啊芜一边整理自己的衣裳,一边看着他有条不紊的穿衣背影。

还挺好看。

二人携手去吃炙羊,食不知味。

啊芜看着一圈笑盈盈的脸蛋在眼前直晃,她如同木偶一样任他们……使唤,使唤,此时真的找不出第二个词可以形容。

周卫序向皋国皇帝讨她来做他的随侍,那她的生杀大权是在皋国皇帝手里,从始至终她都不是自由之身。

对于皋国皇帝,盟国武安君谋逆,敬重谋逆之人,还爱屋及乌连同谋逆之人的女儿一并庇佑,这似乎说不通,藏匿一个盟国谋逆之人的后嗣,于国有利可图才能说的通。

他们只知阿爹谋逆,只知阿爹败了,谁曾在意是否被人陷害。

啊芜望着手中的酒杯努力甩甩脑袋,她竟如同旁人一样,将谋逆一词平静地用在阿爹身上进行剖析。

定是喝多了。

又想起纶涸的韦欢,啊芜内心突然多了一丝欣喜,这样短的时间之内,那么多人在寻她,重视她,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那时还在惊慌失措,现在想来,有什么好慌的呢,十八岁,老姑娘了。

她知道周卫序在编织一张网,网中应该有她,至于在哪个位置无关紧要了。他拥着她的时候,那么踏实,他肯定是喜欢她的,如同她喜欢他一样。

尘世繁华,包罗万象,这深情的男欢女爱算不得什么。

啊芜毫无兴致地戳了戳那截羊腿,侧头对周卫序悠悠道:“困了。”声音尽是绵柔。

周卫序一直在注视着啊芜,她同众人嬉笑,那种攀在脸上的笑犹如一副扎实的面具,将真实的面目囚在其中。

目光几近飘浮,未曾在他眼中停留,只是如清风一般拂过。

与他无关。

他对她笑,认真坦诚。

起身将她搀起往他们的毡帐方向去。

她脚下一沉,身子再往他身上歪了一些,嘀咕:“抱我。”

他将她抱起跨坐在他腰上,她终于满意了,搂着他的脖颈踏实地笑。

为她宽衣,将她放在地榻之上,掖好被子,点上驱虫香。再去到帐窗前立了一会儿,吹灭烛灯,宽衣躺进被中。

有月光倾泄进来,周卫序的视力渐渐恢复,看清了侧躺着的人,呼吸平稳。

她睡着了。

今晚要搂着她睡,伸手轻轻搭在她腰侧,太远,朝她挪了挪身子,寻了个贴切的位置安静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又支起脑袋凝视起她。

不由地低下头在她脸侧轻嗅,皱眉,再嗅。

脸上的玉兰香,发间、身上沐浴后的草药香,甚至酒气、炙羊肉这样浓重的的味道他能直接剔除出去,找到藏匿在其中她特有的香。

她整日说她自己臭烘烘,他却从未发觉过她臭,不用多靠近便能闻到她的香。习武之人汗流浃背不大可能有多香,也曾怀疑过自己,为何她身上的香会让他欲罢不能。

直到如今也未曾参透其中缘由。

如同朝露稍纵即逝?

到底是狂妄了。

收起支着的手,靠上软枕。

他想将她送往封地,这样挑衅皇帝的赌局似乎太幼稚,留在靖安城最安全,待到他日他时起兵,若胜,她还在,若败,她依然还在。

她,应当也不愿去吧。

在靖安城拼命赚银子,她好像在为自己谋划着什么。

趁乱起兵,他似乎要做个小人了呢,可那个皇位原本也该属于他,让给周卫烜?可周卫烜真的想要他的命,一想到这,又不想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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