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悔(88)
润润伸手欲抵抗男人,他的一只手握住她的两只手腕。
他把她放在掌心轻搓,搓得润润难耐地轻哼起来。
陛下拿捏着分寸,以她现在这副孱弱的身体状态,真和她做她恐怕晕过去。
可他们终究一君一妾,凑在一起不亲亲抱抱,难道坐而论道么。
润润的皮肤太柔软,往上面一按便容易透出几处淤红和凹陷。
陛下一双有力的手伸到她颈部,她樱桃小嘴无意识地半张半阖着,隐隐约约居然还要叫佳年……
故意和他挑衅吗?
陛下极度不悦,在她发间细细吮啄,用自己的手捆住她的手,力道那样大,险些令人断气。
润润口干舌燥,十分难熬
无意间发出娇细的哼,嘴里再也叫不下去张佳年了。陛下淡淡微笑了下,含住她的唇瓣,让她挣扎,让她腹背受敌。
润润不要,想要拒绝,唇齿被撬得更深,陛下低沉蛊惑的声音响彻在耳际,
“这么多日子,你想不想要朕?”
润润发着虚烧,有口难言。
不说话就是想。
他是这样认为的。
陛下手臂穿过她的玉背,替她擦擦额头汗珠。
这样孱弱不愧是他的润润,他甚至连衣衫没褪,什么未做,她便虚脱成这样。
姑娘蝴蝶骨的位置被压了一压,只因她叫了太多声张佳年,他嫉妒,需要一点惩罚。
润润双颊染赤,呼吸绞结,某处仿佛也燃起火花,受惊地说,“可以,可以不亲了吧?”
她实在怕极眼前男人。
陛下问:“不亲了,那你想要什么?”
润润别扭地换了好几个姿势,依旧没逃脱男子的包围圈。
她知道叫他张佳年他会生气,再不敢唤,颤抖地称呼他的名字,向他求饶。
陛下侧躺着,“好啊,再唤两声。”
润润酸涩难当,他的游刃有余,狼狈不堪的只有她。
两人贴身相合中,润润把最柔软的地方交到他手中,陛下也将最柔软的地方交到润润手中。
两人的呼吸从一开始的平稳散漫,逐渐变得紊乱、暖洽。
忘情时,他的头正好枕在她的小腹上,润润一阵发痒,不安扭动两下,光洁的脖像天鹅,易碎的瓷器,令陛下想要咬下去。
陛下终究克制住自己,没冲破最后一层防线。
再把她弄生病,可就糟糕。
润润同时浸在空虚与极乐两种感触中,虽然她脑子摔坏,身体记忆却犹然。这种感觉好熟悉,熟悉得像噩梦。
忽然她睁开眼睛,脑海中抓住一个念头的尾巴,仿佛记起什么。
她想起来了!
他是……
陛下却不给她任何深思熟虑的机会,一个气息绵长的吻将她堵住,一上一下颠覆,仿佛要把她弄死。
润润又忘了。
她思路被打乱,左腿轻轻摇动,试图逃脱他的桎梏,男人轻轻吻她小巧而精致的耳垂,喉结咕哝起伏。
润润双唇饱满红润,滑入被窝,眼前隐隐发黑快要晕过去,陛下及时将她唤醒。
她脖颈留下一道深红的印子,那般娇憨心痒。
男人层层攻势之下,润润节节败退,浑身涨涨酸酸,持续处于紧张的状态下。
“润润,润润……”
他细细呼唤着她,倾诉着自己这么多时日以来浓重的思念。
润润从一开始抵触,慢慢双手缠住他的脖颈,身心合一。
陛下也想满足她,却清醒晓得她身体太虚弱,不能为了他的一己私欲。
这种要给没给的感觉最折磨人,她头一次意识到,即便简简单单和他躺在榻上,也醉人心魄。
陛下良久良久才松开她。
他也不知道哪来的精气神,润润累得骨头散架,午觉没睡成。
昏昏沉沉闭上眼睛,现在就算天塌下来也别想让她睁眼。
好在陛下没有再继续折磨她,坐在她床边,帮她掖好被角,像大哥哥一样哄她睡。
他喃喃叮嘱,“朕是你亲人呀,你得记得,朕盼你记得。”
润润心想哪有这种亲人,刚才还那么恣意妄为亲她,岂能当做什么事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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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之后,陛下并没再像那日失控地吻她吻到眼前发黑。
但每每他来看她的时候,润润还是打哆嗦,畏惧他一旦信马由缰之后的那种可怕节奏。
陛下柔柔一笑,把她捞过来,
“怎么才一天见到朕便不知参见了?”
润润像被人蒙住眼睛的痴儿,别人叫她怎么做,领他往哪走,她就懵懵懂懂地跟着。
她从他身上挣开,屈膝道,
“陛下万福。”
陛下和颜悦色拉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