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娇缠(37)
预收《被疯批弟弟强夺后》、《退婚后竹马火葬场了》求收藏呀!文案如下:
预收1《被疯批弟弟强夺后》文案:
【伪姐弟+强取豪夺】
前世,陆嘉念是金枝玉叶的嫡亲公主,无忧无虑地到了婚嫁之年。
一朝政变,最不起眼的弟弟陆景幽弑父弑兄,踩着尸山血海登上皇位。
她被囚于深宫,颤抖着任由陆景幽沾着血迹的双手攀上脸颊,笑容森冷道:
“皇姐生得这么美,朕可以留你一命,以后日日为朕侍奉枕席。”
再一睁眼,陆嘉念回到了及笄之年。
她还是金尊玉贵的公主,而陆景幽只是个被人遗忘的弃子。
她本想除掉他永绝后患,可踏入冷宫时,却看见少年伤口狰狞,鲜血染红了破旧的衣衫,面色惨白如纸,看着她的目光惊惧又防备。
原来前世暴戾狠绝的帝王,也曾经这么可怜。
陆嘉念心尖一软,终究是将他救了回去,想着只要教他成为正人君子,定能避免灾祸。
*
先帝强夺罪臣之妻入后宫,而陆景幽是那个不为人知的遗腹子。
母妃出事后,他受尽欺辱与折磨,咬牙在冷宫中活下去。
他最恨那些高高在上的皇子公主,唯独陆嘉念是个例外。
她对他温柔有加,关怀备至,仿佛是这黑暗日子里的一道光。
陆景幽为了她压抑克制,敛尽锋芒,以为只要成为她心中清风朗月的乖巧模样,就能够一直留住皇姐。
直到那日他看见陆嘉念择中驸马,笑吟吟地给他递上婚贴。
——
新婚之日,公主府火光冲天,驸马血溅当场,公主不知所踪。
在幽深昏暗的偏殿中,陆景幽爱怜地吻去陆嘉念眼角的泪珠,笑容疯狂又偏执,声音暗哑道:
“皇姐,这辈子你都逃不掉,你的夫君只会是我,只能是我。”
1.双C
2.女主驸马非好人,男女主无血缘,感情线发生在关系解除后。
预收2《退婚后竹马火葬场了》文案:
赫嫣然是丞相独女,自幼在千娇百宠中长大,见惯了荣华富贵,可最期盼之事还是在二八之年嫁给青梅竹马的容景舟。
容家是世家大族,容景舟贵为嫡子,自然是矜贵端方,俊美无俦,未及弱冠便中了探花郎。
虽然为人清冷孤傲,如高山冰雪遥不可及,但赫嫣然还是从小就将容哥哥藏在心里,刚及笄就缠着爹爹讨得婚书。
谁料婚期将近,赫家一朝落魄,她与阿娘沦为官奴,在黑暗中苟且偷生。
赫嫣然再不敢奢望容景舟娶她为妻,只求容哥哥能看她一眼,说上几句话,不要负了十余载的情分。
可当她含着泪求他救救阿娘时,他只是毫不留情地扯回衣摆,轻轻拍去上面的尘土和褶皱,冷声道:
“容某与姑娘素不相识,请姑娘自重。”
赫嫣然那时才恍然明白,容哥哥心里未曾有过她。
所谓青梅竹马,都是自己一厢情愿。
不久后,赫嫣然悄然失踪,天香阁多了一位姿容绝世的花魁娘子。
听说她眼波婉转,清媚脱俗,还弹得一手好琵琶,却偏偏守身如玉,不落凡尘,王公贵族都只可远观,不可一亲芳泽。
锦帐春暖,容景舟双眸幽深地凝视着楼台上那一抹倩影,却见纤纤玉指翩然略过他的脸庞,挽着仰慕她许久的顾小侯爷进了闺阁。
蓦然间,他的心仿佛被人用利刃剖开,疼得刺骨。
*
容景舟出身名门,天资过人,自幼就将家族责任刻在骨子里,亦知应当娶一位高门贵女为妻。
所以当赫家落魄时,他毫不犹豫地断绝关系,毁了婚约,再也没多看赫嫣然一眼。
他本以为自己清心寡欲,克制守礼,直到每晚都梦见那双清媚撩人的凤眸时,才生出悔意。
他费尽心思想要夺回,却任凭他踏破了门槛,折断一身傲骨,也只等来一句:
“容公子自重。”
1.双c。
2.女主没有自甘堕落,进天香阁是被逼无奈,最后会恢复身份。
3.男主追妻火葬场,不轻易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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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妄想
明亮的天光破云而出, 碎金般星星点点洒落在凝结着冰雪的街道上,在寒冬腊月带来了几分难得的暖意,看得人心头也明朗起来。
沈如霜背光而立, 微风吹开了帷帽的一角,依稀可见光芒透过薄纱给她的发丝笼上一层金光, 眸中含着久违的温婉笑意,连纤长的睫毛上都积了一层细碎的晨光,衬得娇小的脸庞愈发清丽明媚。
她微微发颤的指尖透着激动和欣喜,但面上还是淡定从容地将马车交给店里的小厮, 又给了几个钱吩咐他找机会卖了换成现银,小心翼翼地理了理帷帽,将容色遮了个严实, 不动声色地跟着陈鹿归去了阁楼。
木门“吱呀”一声沉重地阖上,沈如霜这才稍稍松了口气,迫不及待地将帷帽一把扯下,唇角抑制不住地扬起一个极为欢欣的弧度, 眸子如同葡萄般晶亮地凝视着陈鹿归,声音带着几分不可置信,道:
“二哥哥,我真的出来了, 我真的离开了皇宫......”
陈鹿归心疼又腼腆地打量着沈如霜,文弱白净的手指下意识攥紧了发白的衣角, 只顾着乐呵呵地笑着点头, 清俊的面容上泛着几分情怯。
他与沈如霜在江南一同长大,一个善良活泼人见人爱, 一个颇通诗书才华横溢, 自幼就时常被人打趣是最为般配的青梅竹马, 日后结为夫妻也是一段佳话。
那时他们都懵懵懂懂,半点不明白男女之情究竟是何物,就算有人暗中找爹娘说媒也不太放在心上,听过便当是一个笑话,照旧整日熟络客气地来往着。
从前他见了沈如霜都不会面红耳热,只当她是出身可怜的邻家妹妹,偏偏又生得模样俏丽,心肠也是极好,平日里多疼着她几分罢了,就算忽然听闻霜妹妹去了京城,兴许不会再回来了,心里也只是空落落了几日,后面便也不会时常惦记着了。
直到那日在偏殿重逢,他才发现曾经天真单纯的豆蔻少女,如今出落得这般清美秀丽,宛如望见悉心栽培的海棠骤然盛放,而他自己也比想象中的惊喜得多。
至于答应配合着她逃离皇宫,也是一时脑热点的头。
他深知里面的利害和危险,但还是不忍看着沈如霜被困在金笼一样的深宫里,就这样被一天天磋磨了鲜活灵气,心想着咬咬牙帮一次也算不辜负往日情分。
现在偷偷瞄着沈如霜因为欣喜而愈发昳丽的面容,还有她眸中亮起的感激和兴奋光彩时,他反倒是越来越手足无措,满腹诗书都也找不到合适的说出口,只能耳根微红地挠着后脑。
见了陈鹿归埋头不语的模样,沈如霜以为他是在担忧此事败露应当如何是好,赶忙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一段距离,坚决地抚着小腹道:
“二哥哥放心,我不会拖累你,也不可能再回到姑苏,否则萧凌安极易发现踪迹。等到商船靠近江南的时候我就会先行下去,寻一个偏僻的小镇安顿下来。”
听了这话,陈鹿归非但没有宽心几分,反而比方才更加担心,皱起眉头道:
“这怎么行?你怀着身孕本就不易,如何独自安顿容身之处?就算能够顺利地安定下来,一个人怎么把孩子生下来?”
沈如霜看出了陈鹿归眸中真切的关怀,也知道他所言句句属实,心间半是暖意半是寒凉,但依旧乐观平静地笑了笑,抬手将鬓发拢于耳后,道:
“那又如何?不过就是以后被街坊邻里多嘲讽几句罢了,日子总要一天天过下去,时日久了自然也不会有人再用心这样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