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失忆后我把大将军招赘了+番外(63)
席秋舫放下手中的书,故作无事道:“有你照应,我就放心了。”
虽然如此说,但私心里却有些按捺不住,再想想那夜,苗儿温热的泪珠,冰冷的亲吻,都让他难以自持。
金灵均道:“宛家姑娘要招赘了,夫君听说了吗?”
席秋舫眉峰一拧,听到这个名字都有些厌烦:“男婚女嫁,才是天经地义,尽出些哗众取宠的幺蛾子。”
又问,“能招什么人?”
金灵均道:“说是府上的琴师,夫君也见过的。”
“那个孟樱?”席秋舫更为不喜。“宛苑真是荒唐,她要招赘一个乐籍?”
金灵均看了一眼大夫开的药膳单子,让人下去预备,眉梢淡淡一挑:“据说是良籍,婚期都已经定了,荣王殿下和荣王妃都送了贺礼。夫君很在意?”
席秋舫道:“与我无关。”
他寻思荣王殿下也快回京了,有些事要尽快预备。
出门办事的时候,却意外碰见了宛苑的马车。
不知为何,席秋舫在街角停留了好大一会儿。
车帘掀开,下来的却是湘弦那个丫头,取了两盏绣鸳鸯并蒂的红灯笼上车。
席秋舫偏头细看,隐隐约约见到一点青碧色裙摆,旁边仿佛还坐着一个人。
鬼使神差,席秋舫悄悄跟了一段,马车在炒果摊子旁停下,一只细长白净的手伸出来,买了一包炒果。
果然是个男人的手!
宛苑怎能和别的男子同乘一车?她如今怎么这样不知自重?
车帘被风吹起,宛苑低头不知说什么,身旁那男子笑盈盈的剥了一颗炒果,正递到她嘴边。
接着,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席秋舫也不知道,宛苑到底有没有吃那男子喂的果子。
他没再跟下去,心里却像有团无名之火。
这就是女人!呵,口口声声情意无边,他才成亲多久,就要招赘了?
他还以为她只是迫于形势,不得不尽早嫁人,原来早就和旁人这么亲亲密密。
孟濯缨放下车帘,手中果壳弹出,正好打在马腿上。
席秋舫一个趔趄,从马上摔了下来,满面通红,觉得丢人不已时,听见一声柔柔的“表哥”。
殷苗苗小跑几步,连忙把他扶起来,见有人笑出声,她急的眼睛都红了:“都走,不许你们笑话他。”
席秋舫满心感动:“苗儿,你怎么在这?”
二人寻了个雅间,殷苗苗小心翼翼的卷起裤脚:“表哥还不许我看,都出血了,怎能不上药呢?”
席秋舫的大事正在关键时刻,有心和她避嫌,以免金灵均不高兴,连忙拉下衣裳。
“表妹!别闹,这不合适。”
殷苗苗道:“我和表哥自幼一起长大,清清白白,只有兄妹之情。难道因我嫁了人,表哥也娶了妻,就连兄长受伤,我都不管了吗?”
席秋舫拽开她的手:“你别这样。”
殷苗苗不由分说,就要替他上药。席秋舫像个捍卫自己清白的良家少男,掰开殷苗苗的手,见她实在难缠,言辞冷厉了些。
“殷氏!你要自重。”
此言一出,殷苗苗满眼是泪,愕然凝望。许久才含泪强颜欢笑:“原是我不知自重了。可表哥的身子要紧,我叫旁人来替你上药。”
她说完起身,脚下一软,差点摔倒。
席秋舫对她说了两句重话,其实也后悔的紧,连忙把她扶住,两个人面对面含泪望着,当真是执手相看泪眼,情深肺腑。
席秋舫叹了口气:“那还是表妹来吧。”
殷苗苗破泣为笑,说怕药弄脏了衣裳,高高的卷起袖子,露出两条柔滑嫩白的手臂,在席秋舫面前晃来晃去。
门就是在这个时候被踢开了,殷苗苗的夫婿脸色铁青,站在门外。
席府。
席秋舫脸颊青了一块,殷苗苗侧身坐在一旁,默默垂泪。
殷苗苗道:“要我和你说几次?我只是帮世子表哥上药罢了。莫非你是绿帽子戴上瘾了?非要往自己娘子头上泼脏水?”
金灵均看向席秋舫,他面色悻悻,可也觉得自己是“清白”的。
席秋舫:“就是上药。”
他还什么都没干呢。
金灵均劝说道:“表妹夫,怕是误会也未可知。”
封鹩甩开金灵均的手:“误会?我进去的时候,他们两个,你拉着我我拉着你,裤子脱了,衣裳解了,一个露出毛茸茸的腿子,一个胳膊白生生的晃眼睛。嫂嫂你忍得这误会,我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儿,却忍不得。”
又抹抹头发,阴阳怪气问:“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的?说要安胎,赖在这里不肯回家,安了几天,反而把孩子给安没了?天知道你们偷偷摸摸做了什么,才把孩子给弄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