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只想当驸马(97)

作者:十二黑

眼底是周念蕴笑开对着他的脸,徐玉朗管不了那么多,什么君子端方冷静自持,什么舅舅说的不合适,自己想的配不上,都抛在脑后了。

“我不敢信……”他惊喜又纠结,“是真的?”

周念蕴也有点害羞,但她说都说了,也不怕这一句半句了:“自是真的。”

“我、我、我一定待你好!”徐玉朗急急的,还以为他能说出什么花样。

周念蕴别开眼:“光说可不行。”

“自然,自然。”徐玉朗鲜活起来,如获至宝,却失了言语一般喃喃的重复一句话。

“二位。”是观主。

两人烫着一般的松开手,但趁着衣袖遮挡,徐玉朗又悄悄去勾她的手指,周念蕴诧异地抬头,只看到徐玉朗红透的耳尖。

“今日不巧,法事怕是要到晚。”观主目不斜视,一派正气,“叫你们白跑。”

“哪里的话。”徐玉朗忙说,“是我们叨扰。”

“多谢观主。”周念蕴扬声道,今日观主怕是出力不少。

“举手之劳。”

观主缓缓离去,徐玉朗看着她打哑谜:“你们说的是什么意思?”

“听不明白?”周念蕴反问,徐玉朗摇头,“自己想。”

徐玉朗吃她几句怼是从来不生气的,更何况他今日喜悦更多,哪里还顾得上别的。

他们下山去,出了客房的院门便只留枯树稀稀落落伸在外面的几支黑枝,周念蕴记起来那日她爬树去捡风筝,院墙外是一个孩童在哭,问他为何,他只说分到的福饼被别的孩子抢去,他娘亲得要饿肚子。

周念蕴看他此时溢满笑意的侧脸,注意到她的目光便温柔的看过来。那时候帮她捡风筝换饼子的男孩已经是个风度翩翩的才俊。

是在别馆认出的她吗?周念蕴想,大概是没有,不然怎么没问她。只是如今徐玉朗还没反应过来,她坏心思的亦藏着这事没明说,且看看他何时能发觉。

自那日起徐玉朗便又来的勤了,他去看过周念蕴,没几步又回去看看舅舅,整个人都红亮起来。

只是有几回她看到程肃,他虽没什么恶意,但也谈不上和善,周念蕴没去管他。

“赵阔与汤琼支打什么架?”周念蕴心不在焉的问,她挑着徐玉朗才送来的糖雪球,只顾着挑个糖多的。

“是赵闰大人!赵闰!不是宣抚使。”季顺像捡着个稀奇玩意儿似的强调,采郁跟在一旁点头。

“那赵闰又跟他打什么架?”周念蕴仍不太关心。

季顺和采郁一噎,两人对望一眼。他们明白公主和徐大人间定是说通了什么,原本公主高兴他们也跟着高兴,可怎么变得对这种离奇的事情也没点兴趣了?

陡然觉得自己反应过大的两人歇了火,季顺说:“听说是汤琼支不知从哪里听闻宣抚使恋上妓子,嘲笑过后又传到赵闰大人那里。两人碰上免不了一番口角,汤琼支也是话不饶人,直言赵家下一辈没有可用的人……”

踩着人家痛处戳,不动手才怪。周念蕴了然:“赵闰怎么样?”

“挂了彩但不严重。”季顺说,“好歹也是武将家的,赵闰大人还是有点底子的。如今都叫圣上罚了。”

那也比不得久经沙场的汤琼支,谁都看的明白汤琼支没下死手。

“赵阔大人要回了。”

季顺一一报着朝中诸事,周念蕴听过便摆手一个,原以为两军回京老三和老六便又会活跃起来,谁知道到现在也没个动静。

“霭琳公主得了令,不急着再回郡南镇守。”季顺不敢抬眼偷瞧,“说是长公主不适,需公主出面的祭典,如今都由她代劳。”

周念蕴沉默,季顺和采郁都不敢出声,却听她道:“不必垮丧着脸,说不准是好事呢!”

“哎!”季顺赶紧应声。

“没想到是老三先按捺不住。”周念蕴说。这下霭琳又能得意一阵。

季顺消息很灵通:“是汤将军请的旨。”

汤琼支?这名字从她脑子里一闪而过,片刻她明白过来,季顺说的是汤琼支的父亲。周念蕴觉得稀奇:“这父子俩倒是有意思。打擂台呢?”

“确有话说这父子俩不大合。”

主仆又嘀咕几句,采郁忽然朝外一看,笑起来提醒:“徐大人来了。”

周念蕴闻言望去,窗外是徐玉朗走近的身形,他手上提着东西,话里有些抱怨:“我原想给你们个惊喜……”

“惊喜!”周念蕴自是顺着他的话说,朝他招手,“进屋说话,别冻坏了。”

第60章 .亲昵抓过来亲了一口。

今日一早徐玉朗匆匆送来几个竹编的蚂蚱和蜻蜓又匆匆离开,周念蕴出去送他时与程肃打了个照面儿,两人轻一点头话没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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