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做你的小狐狸(出书版)(75)

作者:矢厘

穆双溪与应南枝心照不宣,她们都是为了守护爱的人罢了。

出了醉香楼,应南枝瞧着只饮一杯酒就微醺的穆双溪,心里着实放心不下:“穆小姐。”

穆双溪半个身子都靠在单儿身上,表面上仍是优雅至极:“不是说了,别叫我穆小姐吗?我叫你南枝,你唤我双溪。”

“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单儿陪我就好了,我还真是不胜酒力,一杯酒就醉了。”穆双溪眼眶泛红,偏头瞧见身后一位男子,长身玉立,眼珠子恨不能黏在应南枝身上。

“南枝,有人来接你了。”

应南枝转身,便瞧见辜言桥正站在一小摊前,皱着眉头,她知道,她擅作主张惹他生气了。

“去吧。”穆双溪轻声道,望着她奔向辜言桥的那一刻,她的心里很涩。

她真是羡慕她,能与自己爱的人在一起。

阿瑞在辜言桥看向应南枝之余偷摸朝她做手势,被辜言桥眼神一扫,没了下文。

应南枝瞧见辜言桥一脸愠怒,她主动承认错误:“我没与你打个招呼就出府,是我的错。”

他气的是她不打招呼就出门吗?如今格局乱,谁是敌是友,亦要仔细分辨,她倒好,与穆家小姐光明正大在酒楼见面?是故意让坏人有可乘之机吗?

辜言桥二话不说,一把将她揽入怀中。

阿瑞倒吸一口气,害羞地四下环顾,这可是最为繁华热闹的八角大街啊,公子厉害!

“辜言桥,”应南枝挣了挣,“现在可是白天。”

“我们光明正大,夜晚搂搂抱抱才更引人遐想。”辜言桥忍不住嘴上占了句便宜。

“跟我回府。”他要好好和她算一算这账。

还没走几步,辜言桥便发现她脸色不对劲,立马解下他的外衫披在她身上,圈住她肩的手不由得收紧。

应南枝紧攥着手,努力克制体内的狐狸心性。阿阮就在附近,她感应到了,要不是辜言桥将外衫罩在她的身上,她的狐狸尾巴怕是就要露馅了。

“辜言桥。”

为免她心里生疑,他只得寻了个借口:“薄衣蔽体,也不怕染了风寒。”

远处高筑城楼的屋脊上,阿阮把玩着狐狸尾巴,直勾勾地盯着辜言桥带着应南枝穿过人潮走远。

她的手缓缓抚上胸口,嘴角微扬:“果子,你的这颗心我用得很好。”

-04-

欲夺太子之位一事已暴露,此次,皇帝盛怒,誓要追查到底!

五皇子早已按捺不住,要是再这么查下去,迟早得查到他头上。

五皇子烦闷地将手中的瓷杯掷地,碎片溅了一地:“该死!”

闻声,席延掀了掀眼皮,将五皇子烦躁的模样尽收眼底。

“席延,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摹字!”五皇子踱至桌案前,将他笔下的纸张夺过来,揉皱往地上一扔。

席延将笔搁至笔架上,喉结上下滚了滚,眸中忽染上一丝狠戾:“事已至此,筹谋已无用,不如,鱼死网破。”

五皇子眯了眯眼:“你是说……”

“五皇子,你掌调动宫里兵马之权,守万雀门,调离宫中守卫易如反掌。”

五皇子有些退缩了,他虽一心想得到东宫之位,可他不想闹成这样,皇城本就是一个让人想靠近却又害怕的地方,一不小心,便会兵戎相见、血流成河。

他只想得到太子之位,能让父皇多瞧一眼,他也是能成大器之人!

“不过,我们要先寻个替死鬼,”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将谋逆之罪扣在别人身上,待他们两败俱伤,他们再趁机而上,“最近,十一皇子与辜言桥走得很近。”

五皇子了然,父皇不是最宠十一弟吗?要是得知十一弟竟是夺太子之位的幕后指使,该是如何痛心。

“最近辜府在朝堂上可谓是风生水起,虽说辜文丰有走下坡之势,可他的儿子半路入仕,却能占得一席之地,不得小觑,若是不将辜府扳倒,怕是日后就更不好除去了。”

席延紧了紧腮帮子:“只要坐实他们谋逆的罪名,那五皇子你,便无后顾之忧。”

十一皇子背后有辜言桥作为谋士,又独得皇上的恩宠,三皇子虽贵为太子,却不受重视,好似,只是一颗棋子,作为十一皇子的挡箭牌。

五皇子陷入了焦虑:“我们这么做,会不会太操之过急了?”

席延攥紧手,捏得指头泛白,如今走到这一步,终有一战。

新仇旧恨一起算,因为辜文丰的误报,他的父亲死在了去边塞的路上,如今辜言桥又与他一争高低,阻他仕途高升,那就别怪他让辜府背上这个罪名,将十一皇子与辜言桥交好的事抖落,定会一石激起千层浪。

让他人以为十一皇子与辜言桥密谋夺取太子之位,到时,他与五皇子再一举出击,稳坐这场争战的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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