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休了我才说爱我(14)
严臻只是看着,脸上却多了许多厌恶。
“我以为是什么样的美人,你替我转告柳宗鹤,我府上倒是许多如你一般姿色的美人,他若是喜欢拿去便罢。”
江醉脸色涨红,被当着温时星的面如此羞辱,他攥紧拳头却不敢反驳。
严臻收起扇子,走回温时星身旁,一脸正经的打量起温时星的脸来。
随即唇边发出啧啧声,“宗鹤的眼力实在是不好,他若是在我府上怕不是乱花迷眼,失了心智?”
听着严臻似调侃又似玩笑的话,温时星终于忍不住笑了一下,眼角带着红色,看起来更加惹人怜爱。
江醉面色冰冷,沉着嗓音道,“若无其他事,侍从江醉先行退下了。”
严臻的视线从温时星脸上移开,他看着江醉,笑得一脸人畜无害,“我今日可是没有说你不好哦,你可别和柳宗鹤诉苦,不然他可不轻饶我。”
江醉嘴唇都快咬烂了,顾不上严臻的许可,直接转身便走。
留下其二人大眼瞪小眼。
片刻,温时星笑声传来。严臻回头一看,只见月光下,一身红衣的温时星眉眼弯弯,唇角两只可爱的小梨涡,笑得让人一眼便栽了进去。
“没想到,您这么能言善辩,可惜是个商人,应该去做诉状。”
严臻也跟着他笑了,他拿着扇子点点温时星的额头,“这有趣的,当然是赚钱的事,其他我可一概不感兴趣。”
温时星停了笑,里头传来戏曲敲锣的声音,他朝严臻认真道谢,“今夜谢谢您了,出来许久,我得进去了。”
严臻摆摆手,站在原地没有动。
二人相视一笑,温时星提起衣摆,转身踏过门槛离开。
第十五章 舞剑
温时星低着头,慢慢踱步到自己的位置。男人靠在椅背上,微微颔首,视线却没有看向台子中央。
见柳宗鹤没有搭理自己,温时星便放下一颗心,聚精会神地看戏。
下一出戏是云峰府自己人演的。
只听铜锣声响,乐器奏鸣,侍从江醉提着宝剑入场。
他身着淡蓝色长袍,眼眉处抹了一点红色的胭脂,长发飘飘,看向柳宗鹤的眼眸里是难得一见的妩媚。
奇怪的是,他这次舞剑全然没有那日与温时星较量时铿锵有力,反倒如那暗送秋波的眼神,整个人像风中的芦苇,绵软无骨。
温时星微微皱眉,这剑法很是熟悉,仔细一看,不论是走法还是舞剑招式竟与那日的自己一模一样!
几乎瞬间,温时星立刻看向身边的男人。
不知是烛火的缘故还是其他什么,男人眼中像破碎的银河,痴痴地望着江醉。
一种不甘的感觉立刻涌上温时星的心里,台上的江醉一边给柳宗鹤暗送秋波,一边对温时星露出嘲弄的笑意。
明明他不是这样的剑法,明明他那日还嘲讽自己,今日却盗了自己的舞剑方式。温时星攥紧拳头,脸上渐渐失了血色。
“星星,你怎么了?脸色这样不好?”一旁的城主夫人发现温时星的异样,她伸手抚上温时星的手,却发现冰冷一片。
温时星没有回答,他的视线死死锁在江醉身上,他很想立刻冲上去问对方为什么这样做。
可一旁的柳宗鹤,那痴痴的眼神,那种爱慕,将他包围得喘不过气。
江醉在台子中央宛若盛开的莲花,身形优美,让在座的所有人啧啧称奇。
直到江醉剑柄上那块翡翠入眼,温时星感觉自己彻底失了心智。
他猛地站起身,众人被温时星的动作吸引了眼球。刚刚入门的严臻也恰好将视线停在温时星身上。
“你为什么,要学我的剑法?”温时星声音不大,可江醉柳宗鹤却听得明明白白。
音乐声戛然而止,无人回应。温时星一下子如梦初醒,他的视线立刻慌乱起来。
城主夫人立刻走过去扶着温时星,“星星,什么叫学你的剑法?”
温时星刚要开口说话,柳宗鹤抢先嗤笑一声,他只觉得温时星可笑至极,在他看来,不过是温时星哗众取宠,无理取闹罢了。
“江醉的剑法一直是我教的,何来学你剑法一说?”
男人的话噎得温时星愣在原地,周围人也大气不敢出一下,台子中央的江醉嘴角噙着得意的笑。
城主夫人啧了一声,但她也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摆手让柳宗鹤别再说话。
“或许,你的剑法更好?不如舞一舞,让大家看看眼界?”柳宗鹤眼底没有一丝感情,他走前温时星身边,冷冷地注视着他。
舞剑,温时星从小到大就练这一套,而且他身体不好,练也不宜多练。
如今上去,再跳一次,岂不是变成复制江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