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敌对我有非分之想(58)

作者:灯笼红染

聂欢还没死,当然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他猛然抬头望去……姓叶的眼睛蓝似一汪湖水,不带半片云彩那种蓝!

那人顺势翻身而起,聂大侠只顾自己爽,本想着趁机把人给办了……结果……那人就他娘的欲情故纵,是个不折不扣的骗子!

什么一月一次定期发情,怎么撩都无动于衷?全,是,假,象,假象,假象!

叶澜双还是那个叼石头讨配偶欢心的雄企鹅,但这只雄企鹅,喜欢的是他同类。所以当同类对他疯狂撩拨后,他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简直丧心病狂。

他把始作俑者翻了过去,漏出满背的刺青,那朵妖艳的彼岸花原本是血红色的,在夜明珠的照射下,更加耀眼。

花蕊,花杆,花枝,从腰部一直开枝散叶到蝴蝶谷上……

叶企鹅低头,用唇碰了碰了聂企鹅肩胛骨上的花蕊;接着是花叶,在他正背心上;紧接着是花枝,在他腰上;最后是……

聂企鹅浑身一紧,无力地把头埋紧手掌,要疯了,本想说点什么……可随着那厢接二连三的动作,他竟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聂欢终于从醉生梦死里抽出一丝理智,扭头看去,叶企鹅这阵仗,怕是会死人……

他眯眼把帐篷掀起一条缝,无力地想逃走,却被叶澜双抱了回去。

他轻轻掰过聂欢的头,侧头亲了逃跑未遂的人许久,暗哑着嗓子道:“欢,乖,别跑。”

“……”,啧啧,你看他多委屈的,多可怜,聂欢差点就信了。

一路来,给他下的连环套还少吗?刚才也是,从头到尾:你尽管折腾,尽管撩拨,我不会有感觉,我是个定期发情的男人。

聂欢这才大胆尝试,最后呢?谁他娘的最禽兽?他背上的刺青火辣辣的,花枝,花蕊……花叶,姓叶的嘴下留情了吗?没有。

聂欢扭着头,以一个刁钻的角度看着叶澜双的……

吓得忙扭头,不逃会死,他连连摇头,“不行,这这这,你不是正常尺码……我真的会痛死的。”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就是火上浇油。

叶企鹅第二次拖回聂企鹅,完全就是占有欲强到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他俯身下去时,说了句:“长痛不如短痛!”

“……”

这话好耳熟……那年给他拔牙,聂欢好像就是这样说的。

真是风水轮流转,这他娘的跟拔牙是一个道理吗?

不过由不得他多想,叶企鹅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也不知道被他罐了什么迷魂汤……聂欢忘了反抗,那又是身处另一境界的感觉,虚无缥缈,悬浮在空中,眼里全是水雾。

他再不会相信叶澜双了,狡诈恶徒,床下一副小奶狗你欺他骂他都无动于衷的样子,床上就是他娘的大狼狗!!!

锋利的獠牙,灵活的爪子,像啃食猎物一样,一寸一寸地把人吃干抹净……连渣都不剩。

聂欢闷哼了一声,脑中早已神志不清,扭头看去,还没看清那道忽高忽低、深入浅出的身影,叶澜双勾头过来,轻轻捂着他眼睛,含住了他的唇……

作者有话要说:

双手合十,评论里千万别激动。

第25章 救世

聂欢以前拼命的时候,为杀一人,埋伏在其必经之路上,因为对方行踪不定,所以他五天五夜不吃不喝、不眠不休地等候时机。

那等毅力和专注,就是鸟在他头上拉屎他都不会眨一下眼睛。杀完人后还能策马奔腾几百里路,继续执行下一个任务。

许多人对他闻风丧胆,传得神神叨叨,坊间各种说法层出不穷,说他是鬼,是妖是魔,满脸横肉,为人粗鄙不堪等等。

都是因为他来无影去无踪,杀不死打不怕。

就是这样的人,被一个名为叶澜双的像和面一样,加水,揉面,翻甩,一揉再揉……直到水与面融为一体,直到那团面认他摆布……最后折腾得武林第一杀手半死不活。

聂欢记得完事后自己抖着两条老寒腿缩到角落,姓叶的来抱他,他狠狠地咬了叶澜双一口,咬到一半……便虚脱地睡着了。

就是反反复复做着同一个梦……

聂家上下几百口人,一夜之间全被凌迟,是凌迟,不是杀死!聂欢是聂家最后一个被行刑的,那些人用匕首寡他背,一刀一刀的,那时他虽长了个头,与大人无异,可只有十三岁。

血肉被割离,就像刀割布条的声音,“刷刷刷”的,没有一点犹豫,对方就是杀人狂魔,享受着人肉/体分离的快感。

有时候聂欢觉得,做人要像燕行那样胆小,当年南莱山庄出事时,燕行正在聂府做客。凌迟才开始他便吓晕了,倒在最不起眼的角落,所以没人留意他,这才逃过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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