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春+番外(5)

作者:桐石

何登渠站在床边看着丁三,心里嘀咕着:这丁三是不是夜里那碟牛肉吃多了,怎就这般重?

他嫌弃地扫视过丁三有如武夫强劲的身体,又做梦臆想着:我的妻子定要和书中写的绣眉芙蓉面,肤若寒霜雪一般。哪像丁三这一脚下来,怕是我都要被踢飞,还有这,这……

何登渠突然瞟到丁三的上半身,羞得瞬间闭上了眼睛,顿时不敢乱看。

丁三以前在地里为了方便穿短褂,会用布条把胸前两坨肉勒得紧紧的,好似健硕男子的胸肌。

到了夜里,为了舒服好眠,他会换上肚兜。今日白天走了那么久的路,流了很多汗,胸前被磨得有些痛了。因着是两个人,他才等熄灯把布条扯了,连洗澡后都没取。

谁知道何登渠会将他搬到床上呢?

丁三里衣穿的松,刚刚何登渠的动作把他胸口处弄开了一截。艳红色的肚兜根本裹不住丁三两只丰乳,何登渠弄开的那一处,刚好有半只奶子漏出来。

丁三的原生肤色是偏黄白,因着从小被家里使唤做事,连晒脱皮也是有过的。到了何登渠家,他自己也不愿闲着,这肤色当然是白不回来,反倒是越来越有乡里劳作男人的风范。

可两只大奶子是被藏在衣服里很久的,没被阳光摧残过,还是算白嫩的颜色。月光照着,显露出平日勒出的几道红印子,诱着人去抚平这些红痕。

何登渠现在简直是比烧开了的水还要滚烫,脑门直冒青烟。

他俩从何登渠十岁起就再没住过一间房。

何登渠背过身去,唾骂自己: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不就是寻常双儿和女子都有的物件吗?

何登渠是个雏儿,最会假正经,同窗邀他看些消遣的春图都不看。

到底是年轻受不得激,就看了若隐若现的半只,下面就烧的慌。他背对着床站了好半天,也没见他躺在地下睡了。

可是丁三怎就,怎就生的这般大,好像一掌根本就握不住?

何登渠说那些人读不好圣贤书,净想些龌龊玩意儿,如今是把自己也骂进去了。

他转过身来,想要把丁三的里衣扯一扯,把不该叫旁人瞧见的蒙上,同时眼不见心不烦。

可不知他有意为之,还是激动手抖,小指刚好戳了一下那露出的半只丰腴,软的好像能掐出水来。

何登渠慌得想要连忙躺地上,可蠢得自己绊了自己一脚,咚的一声摔在了地下。不过丁三只是被这噪音闹得翻了个身,还沉醉在酣梦中。

何登渠被吓得没了什么旖旎心思,乖乖合上了眼。

但他会做什么梦,可不归这纯白素雅的月儿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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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乐照猥琐男实锤!大家快来骂他!

第四章 初到青城

到达青城山的这一日下了小雨,山路湿滑,青草泥泞。

山里起了微淡的雨雾,不至于见不着前路,却也望不清太远。鸟鸣声抖落雨滴落在纸伞上,雨水蜿蜒出几条叶子脉络痕迹,又飞快下了伞檐。

丁三双肩挑担,也还是健步如风,两个竹筐里面放了好些东西,有为何登渠新备的笔墨纸砚,有在山下市集里买的米粮和果蔬,还有一些做饭用的铁具和陶具。

“丁三,你哪来这些银钱?”何登渠左手提着他俩的包袱,右手给丁三打着伞。

该不会是他的嫁妆钱吧?

这多不好。

何登渠想到这个可能,嘴角莫名上翘,把包袱往肩上提了提。

“干娘昨日塞给我好几两银子,说帮你添置点东西,省得你回家一趟像是回娘家的娇小姐。”丁三说话气都不带喘,这点重量不算什么,刚才他就拒了何登渠要背的好意。

何登渠听言,脸黑得如同他在书院里烧焦的锅底,偏过头不理丁三,但伞却是往他那边更偏了一点。

书院的大夫是男子,丁三发热了多麻烦人家大夫。

丁三与何登渠不再搭话,雨渐渐停了,何登渠收了伞。他俩又走了许久,终于走到书院大门前,二人皆是一身热汗。

书院是故意修在这高山之上,其一是依山傍水、师法自然,其二为的就是练练这些书生的体格,山下还有专人守卫,不许学生偷懒乘轿子上来。

而书院门口早有一人等候。

“乐照兄,我早知你会今日来,特地迎你。”许云鹤推了推手,以表礼仪。

何登渠哪里不晓得这人的花花心思,立刻拆了他的台,“你怕是每日都守在此处,我要是再不来,你可能要以身化石了罢。说罢,你哪篇文章未写?”

许云鹤拿扇敲了敲手,故作姿态地摇头晃脑,慢条斯理道:“非也非也。乐照兄,这还有个人呢,你不替我引见一二?看这位兄台如此威猛雄壮,该不会是你乐照兄你请来的护卫罢。也对,乐照兄向来口无遮拦,是得要人护着免于被围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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