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光殊绝(68)

作者:四零九六

真的这么可怜……房大人到可以找我……我……不嫌弃。

你倒是想得美,小身板儿,一张小脸也寡白寡白的!阳不足,阴气旺,房大人还真看不上你,等你练得壮实了,到可以毛遂自荐!!哈哈哈。

此番谈话也绝没有对房疏得不敬之意,房中趣事,大家都觉得自然得很,只是闲暇时的谈资,所以大家都乐得添油加醋。

刘大刀就是唯恐天下不乱,“他们都在说呢!说我的采阳属性转移给你了,还说你的采阳术比起我也不遑多让,哈哈哈!”

房疏无奈,这房中留男人留女子都得落下些口舌,要是没人,估计又会传出怕不是个阉人……

第19章

从刘大刀营里离开,房疏回想这半个月霍台令奇怪的表现,在结合将士们的传言,好像理出了头绪。

前几天霍台令还乐滋滋的给自己让位置,后几天就越发不乐意了,稍微有肢体接触,整个人都巴不得缩到榻下去,估计是没有休息好,第二天整个人精神都不好,现在还累积出了黑眼圈。

一开始房疏是觉得自己身上好几天忙得没时间洗澡,想起霍台令嫌弃自己味儿大,就好生搓了澡,可一上榻,霍台令表情更凝重了,直接背过身不看他,两人中间有空隙,冷风就贸足了劲儿往里钻,反而冷得不行。

原来这霍台令还挺爱惜自己名声……不过他那名声又什么可爱惜的……

房疏找到了正在吃晚饭的叶敬州和尔良他们一群人,要和他们商量明日前往光阳之事。

房疏对他们来说是常客了,都拉着他吃饭,就着清粥小菜,围着火堆,房疏说了明天的事情,他们更激动,说终于可以出去活动活动了,每天除了训练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快憋坏了。

房疏还是有些担心,“大家还是得小心一些,日寇狡猾得很,我希望大家都平安无事!”

叶敬州笑着说:“复炎放心,我手下的人的都有分寸。”

叶敬州私下也不叫房疏为“房大人”了,唤他的字,现在三人亲如手足,战地兄弟,出生入死,可谓“情比金坚”。

尔良却一旁有些闷闷不乐。

房疏问:“尔良,你怎么回事?”

尔良是鲜少会表露心迹的人。

他摇了摇头,不想当着这么兄弟面前说。房疏识趣,不再追问。

回去路上,尔良要送房疏,房疏心里好笑,知道这小子憋不住话。

“少爷……你每天都和霍台令睡在一起?”

事儿是这么个事儿,可房疏听着怪怪的。

房疏点了点头,“怎么?尔良也要来管管我的‘房中事’?”

尔良脸都黑了,几日不见说得都是些下九流。

“你和他什么时候关系这么亲了……”

“哈哈!”,房疏笑了起来,“你小子,再好,还能比我们好!你在我心里可一直都是坐着第一把交椅。”

尔良低着头,瘪着嘴,不说话。

“霍台令那种痴傻憨人,我能和他走多近?!这朝鲜冬天冷得很,当个暖炉罢了。”

尔良比房疏都要了解他自己,他知道这个叫霍台令的男人对少爷来说是不一样的,说起他的名字都是眉梢下弯,嘴角上翘,带着些羞意,又欲说还休。

走到一半,尔良内急,就跑了回去,几分钟的脚程,可真让房疏体会这冬老虎,他连跑带跺地回了帐中。

进门就被霍台令两指掂笔在一旁矮桌上写写画画的场景逗笑了。

“你笑个甚么?!”,霍台令连日来休息不好,有些火气,而让他无法安寝的人就是这个嘴角含笑的青衣男子。

房疏说:“你笔都捉不对”

上前就握住霍台令的手,“来哥哥手把手教你!”,这几天房疏当这个哥哥当上了瘾,每次霍台令喊一声哥哥,他都感觉通体顺畅。重要的是,这个臭小子也不像往日狂妄自大,有几分像驯服的猫,这种成就感让房疏有些飘飘然,如升青云。

霍台令有些僵住了,房疏靠得近,他的头发都扫到了自己鼻尖,痒到了心尖上。

“五指执笔,大拇指顶住,食指和中指勾上........”

霍台令心乱如麻,当然是一字都没有听进去,心乱也是罢了,脑子也被房疏的体味蕴得发晕,血气都快速运转起来,有些微微耳鸣。

前几日伤口时常发痛,睡觉的注意力也都在保护伤口上面去了,这伤口一天比一天好了起来,晚上就开始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梦里春夜帐暖,檀香浸骨,薄纱覆肌,躺在凉簟之上,掀开薄纱,是一具精瘦身体,再往下看,伏着一模糊之物,似是玉仃当,那人一开口便是:“好弟弟,来陪陪哥哥”,梦里的场景有些不清楚,可这房疏的声音可是真切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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