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垃圾(161)

作者:乌合之宴

陈奕松摸着许小真的腿,从柜子里拿出工具消毒,在他耳边低语,问他这几句话想纹哪个。

许小真都不想,太侮辱性了,纹上了他都不敢找人洗,带着哭腔求他:“别纹,求求你,我还要见人,换个别的玩法好不好?都可以的。”

“这里见什么人?除了我,你这儿还想给谁看?”陈奕松掐着他下巴质问,“就该写满了,到时候我看你还敢不敢出去勾引人。”

他抬手把许小真锁到床头,双腿锁在床位,掰开他的小腿,不顾他的尖叫哭喊,碘伏消毒后,用针在他大腿根内侧上纹了些东西。

许小真被放开之后,拼命扒开腿看,泪眼朦胧的,图案又肿起了,小小的,拇指那么大一排,是红色的,也看不清上面纹了什么东西。

料想以他的恶劣性格也不会弄些清水的东西。

疯狗一般都很阴暗,它们会和正常狗一样试图把自己的气味留在对方身上,会舔遍咬遍伴侣的全身,舔得到处是口水,也许有可能会传播狂犬病。

疯狗也不会在意别人的意见,它们会把自己的体,液涂遍对方的身体,许小真很讨厌自己养的,或者养着自己的疯狗做这种事情,因为指间会黏黏的,头发丝也不好洗,他宁愿这些东西在他身体里,然后去浴室慢慢洗出来,也好过浑身沾着狗味儿。

最关键的是,疯狗和正常狗不一样,你说东它一定要往西,你说西他偏偏会去东,变本加厉的违抗自己。

久而久之,许小真也就认命了,不再对疯狗发出指令,也不报期望它和正常的狗一样。

易感期一般是七天,到第三天,虽然还没玩够,但再玩下去就要挑战许小真的极限了,陈奕松意犹未尽,却只能适可而止。

如果能在这门学科评级,他大概都是院士级别的人物。

许小真这三天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过的,把对方珍藏的一柜子小破烂衣服都穿了一遍,像一个重刑犯被尝试了各种刑具,好多听说都没听说过,他也不知道人类的创造力怎么能在这种地方发挥无穷。

厨师炒了腰花韭菜,许小真一个人对着米饭干了一大盘,据说能补肾。

陈奕松聪明就聪明在会踩在许小真的底线上反复横跳,晚上在观影室放了电影,一部老幼咸宜的治愈系动漫。

电影是二十年前的,国民度很高,画面温暖,故事温馨,讲的是一只小猪的历险记,但凡正常有童年的人都看过的程度,不太巧坐在观影室里的两个大人加一个小幼崽都没看过。

三个人端着爆米花,谁也没吭声,看了一晚上电影。

电影里出现了游乐场,许留小声问许小真:“爸爸,游乐场好玩吗?”

许小真没法回答他,看向陈奕松,陈奕松也没去过,把她头掰过去,张口糊弄小孩:“下次让你爸带你去。”

十八区有两个游乐场,声音不太景气,设备也老旧,过年期间还停业了,许小真马上要回一区上课,哪有时间带许留去游乐场?

答应了孩子不做的事情会让孩子失望,许小真暗暗怼了一下陈奕松胸口。

陈奕松和他咬耳朵:“你再给我打张欠条,我给她盖一个。”

许小真:……

他这辈子的工资都还不起的感觉,牛马卖身都没有这么卖的。

腿上的纹身很快消肿了,许小真自己在浴室里看了看,发现没什么羞耻的东西,是一排小水果。

桃子,梨,苹果,橘子,杨桃,葡萄,还有香蕉……

纹身的针都是空针,十几天就会完全消退,一点印记都留不下。

他松了一口气,把毛巾一扔,骂陈奕松该死,竟然吓他!

许小真从浴室出来,陈奕松躺在床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问他:“可爱吗?”

除非他疯了才会真在许小真腿上纹那种字,情趣就是情趣,真留下就过界了,许小真保准儿翻脸不认人。

临着人家跑去一区之前弄那些东西,脑子缺根筋才会干,到时候许小真另找金主,真把他踹了都不一定。

许小真走过去,压在他身上,掐他脖子:“你给我正经一点听见没有?”

陈奕松笑着顺势躺下:“好的,所以今晚你要在上面吗?”

许小真要跑,又被他拖回来。

临别最后三天,许小真下次回来应该就是暑假了,一区是政治军事中心,陈奕松的身份限制入境,除非他“偷渡”过去。

这意味两个人大概要分开几个月。

许小真对他这种变态没什么好留恋的,更舍不得许留。

但无论出于何种角度考虑,他都不能把孩子带走,养不好,也没法养。

陈奕松对他的身体有点着迷,大概是好几个月吃不着,最后一周得打出提前量,白天觉都少了一半,对他摸摸搜搜的,晚上更精神。

“下次回来,单独腾出间屋子,四面都装上镜子,怎么样?”他磨磨蹭蹭的,许小真有点受不了,主动抱住他,他喉咙忍不住发出一阵低沉的闷哼,“这么主动?好骚啊,宝宝,真想让你看看你自己现在的表情。”

什么宝宝?许小真恍惚以为自己听错了,咬着他的肩膀回嘴:“没有你的嘴骚。”

没多一会儿,他又听见陈奕松在他耳边叹息:“少跟那些alpha打交道听见没有?”

登机前几个小时,许小真在检查行李,似乎没什么可带的,陈奕松拿着一沓欠条走过来,挨个给他看。

“这个是养孩子的欠条。”

“这个是你把床垫弄湿的。”

“上次租酒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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