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修仙游戏抽卡:开局抽到浸猪笼(224)
作者:鹿门客
少女喜滋滋的面龐霎時色變。
怎麼回事?提取不出來!
她不敢置信, 嘗試瞭一遍又一遍, 但這股炁就是滯在瞭鯉珠中, 不動如山。
不,也不能說“不動”......隻是, 它可以被散入空氣,可以被提取, 唯獨不能被她煉化吸收!
“喂,你們出來!”她連忙朝四周大喊。但衛女、詩魂在完成“交易”之後就隱沒瞭。
白鶴道:“祂們現在是徹底的現象瞭。沒有滿足喚出條件時,不會再以臨時溢出區的形式例外浮出。怎麼瞭?”
“祂們給的炁有問題!”
李秀麗挑瞭一縷炁,展示給他看:“你能吸收嗎?”
白鶴念過這縷炁,手指搓瞭搓,搖頭:“我也無法吸收。”
他是土生土長的修行者,理論知識比半路出傢的李秀麗紮實,轉念一想,便猜測:“修士入道之後,便能控制自身之炁。一般,修士要轉贈他人予炁,都是要經由自身煉化,再與對方産生聯系,方能轉贈。”
“所以,很多修士要轉贈自身之炁時,多半會附加一些條件。譬如,要對方為自己做某件事,也曾有修士提出過為自己打酒十日、故意丟鞋命人去撿等等看似古怪刁難的要求。實際上,這是在與對方産生聯系,以便輸送炁。有些條件是修士故意加之,有些,則是那位修士本人比較特殊,或者其炁比較特殊,有一定的隱含規則。”
“衛女、詩魂並非活人,而是鬼怪類臨時溢出區、現象。祂們有自己的特殊浮現規則。恐怕,祂們的炁是比較特殊的,含有一定的隱藏規則,需要你滿足之後,才能吸收。”
沉吟片刻,白鶴問:“劉道友,你.....你會作詩嗎?”
鄭端促成瞭一樁祖先百年的心願,心情舒朗開闊,又有點悵然。
越王有急事,匆匆解散瞭文會。他下瞭畫舫,便到文昌閣,打算告訴劉小姐,幸不辱命。
一踏進府門,就聽見劉小姐調高的嗓門,帶著氣急敗壞:“這怎麼不算詩?這憑什麼不算詩!‘躂’和‘蟆’,明明同韻,連一縷都不給我吸收,太小氣瞭吧!”
白鶴道長磁性而無奈的聲音:“‘書精一戳一蹦躂,像狗又像癩蛤蟆’。除瞭都是七個字,判定怎麼會通過?”
他走近瞭一看,少女潔白的臉蛋都氣粉瞭,腳下扔瞭起碼七八個紙團。手裡還拿著一張紙,被她揉成一團,砰地砸在地上:“背詩都不行,偏要作詩,成心刁難人!”
鄭端一頭霧水:“劉小姐,白鶴道長,你們這是?”
白鶴道:“我在教劉道友作詩。”
李秀麗想到什麼,忽然對鄭端說:“你來作一首詩!”
她看到鄭端身上也縈繞著一股不屬於他自身的五彩之炁,顯然也是二鬼魂的饋贈。
鄭端眉宇微揚,環顧四周,見一盆堂外的含羞草,隨口指而為詩。
雖然是即興而作,既無深意,也不華美,但仍頗朗朗上口,押韻非常工整。
詩音才落,他身邊環繞的五彩之炁,忽然有一小股湧入他體內。
鄭端頓覺神清氣爽,周身充盈有力,訝然地看瞭看自己。
李秀麗更生氣瞭:“你!你也留下教我作詩,我就不信這邪瞭!”
何嬸子、吳嫂子驚恐的眼神下,天都黑瞭,書房亮起瞭燈。
她們的雇主小姐,竟留下兩個男子,一起待在書房裡,搗鼓起紙墨。
可是,大約還是要信邪的。
一直到天黑透瞭,李秀麗仍然沒有做出一首被五彩文炁認可的詩。
寫到後面,她甚至都感覺自己詞窮瞭,能寫的題材、能想出的句子都被她壓榨光瞭,文炁還是一點也不動彈。
第二十三首詩。
她提著毛筆,半天沒動,眉頭皺得打結。墨水下滴,暈染宣紙。
搞什麼,夾雜現代她學過的詩詞名句,它都不給判定的!
李秀麗轉頭問白鶴:“你確定,這炁的吸收判定規則,是我要做出滿足它的詩?”
白鶴轉頭看向鄭端。
經過半晚上的折騰,鄭端光是為瞭給李秀麗講解、分析,自己也作瞭七八首詩,他身上的五彩之炁都被他吸收瞭小半瞭,整個人看起來容光煥發。
從鄭端身上看,這個規則還是準的。
少女咬著筆桿,眉頭快擰成麻花。
書房的門被輕輕敲響瞭。何嬸子又探著頭,問:“小姐,兩位客人,你們這麼晚都沒吃東西。我煮瞭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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