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奴(276)
张慕的阳物已硬得笔直,蹭几下便流出水来,李庆成道:“你悠着点……现在别……”
张慕气息一窒,将李庆成按在床上,近乎野蛮地顶了进来。
那粗壮男根滚烫,又硬得如铁一般,一顶进来李庆成便痛得两眼发黑,堪堪忍着不大叫,只狠命咬着张慕健壮胳膊,感觉整个人快被顶死了,后庭疼痛难耐,然而张慕霸道地顶了几下,便深深插入,插在他的身体中,埋头亲他的唇,舌头肆无忌惮地探入。
李庆成眼里满是泪,近乎仇恨地看着他,张慕摸了摸他的头,闭上双眼,低头以鼻梁讨好地与他抵着摩挲。
“来。”李庆成急促喘息道。
张慕抽出后又深深顶入,李庆成感觉被顶中最难忍的地方,不禁呻吟出声,张慕抽插几下,李庆成被顶得胸膛通红,一种说不出的梗着的感觉仿佛积聚在喉中,张慕又封住他的唇,忽明忽暗的炉火照亮了他野兽般的身躯,血污一如为这赤裸猎豹涂抹上的原始的图腾,他的臀肌起伏,每一下都伴随着李庆成近乎疯狂的呜咽,直到许久后,他们彼此都剧烈咳嗽起来,张慕伏在李庆成的脖颈前猛喘,李庆成眼神涣散地看着小屋的顶上。
他们逐渐平息下来,李庆成感觉自己被插得出血了,以手指握着张慕那男儿之物,竭力让他退出来,后庭一片狼藉,两人胸口都沾满了李庆成射出的精液。
张慕抽出时李庆成仍有点抽搐,说:“痛死了。”
张慕喉结动了动,说:“忘了涂油,一时没忍住。”
李庆成没摸出血来,只是湿湿的一滩,吁了口气,笑道:“我给你擦身子,躺着。”
张慕疲惫无比,躺在地铺上,李庆成和衣把自己裹上,雪水烧化了,温度刚好,李庆成便撕下一块袍子,给张慕小心地擦身,抹干净他的脸,摸到他左脸上的烧伤痕迹时,又情不自禁地凑上去吻了吻。
“中了几箭。”李庆成问道。
“不多。”张慕道:“三箭,四处带伤。”
李庆成翻出包裹内的金疮药,一路以湿布擦干净张慕的胸膛,他的肌肉坚硬面漂亮,浑身赤裸地被李庆成擦身,时而不自觉地轻轻抽搐,湿布抹过男儿肌肤时的触感又令他胯下阳物逐渐抬头,龟头涨得饱满。
张慕道:“在想什么。”
李庆成脸色带着晕红,不吭声。
“不行了。”李庆成说:“你得歇会。”
张慕说:“歇够了,来。”
李庆成道:“铁打的么?我不成了。”
张慕笑了笑,那笑容充满魅力。
李庆成只抱着他不住吻他,上完药后两人便赤身裸体地抱在一处,盖着外袍睡了。
柴房外风声呜呜地响,不知睡了多久,李庆成闻到香味,睁眼时见张慕在煮一块腊肉。李庆成道:“哪来的?”
“儿子。”张慕扔给鹰一块肉,海东青咕咕地叫,已在啄了。
张慕指指地下,李庆成知道了,有地窖。
下面还藏着不少肉与米,两人便就着这得来不易的吃食过了数天,在木屋内住了两天,彼此都未着寸缕,睡醒了就吃,吃饱了就抱着,张慕的伤好得很快,李庆成却仍不敢做得太激烈,只让他从背后抱着自己顶进。
做完后彼此仍未厌倦,张慕便背靠墙壁坐着,李庆成倚在他的怀中,与他宽阔的胸膛肌肤相印,两人都不说话,时而接吻,时而牵着手,彼此抚摸。
李庆成勾着张慕的手指,摸自己的全身与他的全身,摸得情欲火热时便抹点膏油上去,跨坐在他的阳根上行事。
那两天里他们话很少,一摸得硬起便毫无忌惮地做,做得李庆成双腿都有点发抖。
“这个居然还在。”李庆成笑了笑,看到包裹里的一个红绳结。
“唔。”张慕道。
李庆成将绳结在手指上绕了两周,伸手握着张慕那物,手指勾起他的阴囊握着,右手将指间第一圈绳结套在他阳物根部,第二圈则轻轻扯出,顺着他的龟头套上去,圈在肉棒与阴囊交界处。
张慕俊脸泛红,以修长手指拨弄自己肉棒,拨了几下,那物便抬头,李庆成轻轻掰开他的马眼,将渗出的汁液抹在他的龟头上。
“好看。”李庆成不住伸手玩张慕的肉棒,说:“这么捆着,越显得粗大了。”
张慕漠然道:“也要你吃得消。”
李庆成笑了起来,张慕把他放平,抱着他的腰,一脚屈起抵在墙上,犹如公狗般便要挺近,连着两天被插了好几回,李庆成已不再难受,每一次张慕顶进时他便竭力挺着腰配合,那滋味舒服得他几乎什么都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