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太子赘婿(225)
作者:溺子戏
江酌眼睛都不睁:“还早。”
元春就说:“宫里的仪仗已经在外头等着了。”
江酌浑不在意:“那就让他们等着。”
元春就笑了:“这麽霸道?”
江酌擡手摩梭了下元春的后颈,指腹按在她那个小痣上:“一点点。”
他们说了一会儿话,值离便来催了,元春又哄了江酌许久,才叫这人不情不愿地从榻上起来。
只半月后,元春便知道江酌为什麽不情不愿去了。
立储当日,江酌头戴冠冕,身穿绛纱袍,跟随礼部侍从指引,拾级而上,当时天穹正亮,旭日当空,金灿灿地洒在白玉阶前,江酌踩在金光之上,一步一步走上了太和殿。
大殿之内,泰安帝身着黑金衮冕服,亲自将册立的诏书亲自递到他手中,江酌捧册下跪,率领文武百官叩问圣安万岁。
泰安三十二年,先帝次子酌,圭璋特达,贤德仁厚,天意所属,授以册宝,立为皇太子。自那日以后,江酌入主东宫。
万岁千岁之音在身后如山呼来,江酌立在高台之上,目光越过衆人,望着那轮红日。
入主东宫后,京中迎来了漫长的雨季。
淅淅沥沥的雨声不绝于耳似乎已有一月之久,江酌从朝上下来,难得看到晴光,值离跟在他身侧,见人出来便问:“殿下今日也要去御书房吗?”
江酌看到远处一队宫女端着漆盘走过,裙摆翻飞,好似热闹,便问:“今日是什麽日子?”
“端午了。”值离循着江酌的目光看去,解释道,“今日有宫宴,朝中不少大臣会带家眷前来参加。”
宫里倒是许久没有这种热闹了,江酌垂眸想了想:“不去御书房了。”
值离安静等着,就听江酌道:“出宫。”
好久没见她了。
其实那日仪仗来接,江酌便想到了以后——世人皆说当皇帝好,当太子也全是好处,只江酌当了一个月,倒是半点没看到,想出宫都不方便。
值离派人禀告了圣上,又通知了云统领和右骁卫,江酌才被批準“低调”出宫。
江酌到元春住处的时候,大门敞开着,有伙计在往里头搬东西,江酌便随着人流进来了,元春很忙,没有主意到他。江酌看着她忙前忙后张罗,好像看到了过去两年一点她生活的影子,他看得入神,元春也一样,是指挥伙计们往里送东西的时候后退,碰到了人,回头才发现江酌来了——
这一回头,便忍不住笑起来,语气里都是惊喜,眼底如星载水:“你怎麽来了?”
江酌虚揽着她的腰怕她摔倒:“很忙?”
“还好,我这几日把院子买下来了,就想着修葺布置一番。”思颍和世敬回定安,江之言封了官,有了自己的府邸,如今这个院子,便只有她一个人住。
江酌就跟元春一起站在院子里看人搬东西,听她说为什麽买这个,又为什麽买那个。
这个院子不大,甚至不到江府的四分之一,更比不上东宫气派,江酌完全可以替元春换个更大的院子,但是他没有,他就是喜欢住在元春家里,就算很小,就是租的也好。
好容易看人搬完东西,将人送走。
元春见天气热,便说进屋给江酌倒茶,只刚一进去,整个人就被江酌抵在了墙上,鼻息一下子靠得很近。
元春感觉到他的手放在自己腰上,宽大有力,还很热,她擡眸看他,贴着他的唇说话:“好急啊……”
江酌垂眸,也有些懊恼,不过不是恼自己:“看他们搬东西,真浪费时间。”
元春因为他的话笑起来,肩膀一耸一耸的,像是很开怀,江酌看她笑了一会儿,眼底也带了笑意,低头含住了她的唇,因为在笑,这个吻尝起来蜜丝丝的,都是都甜味。
两人因此亲了很久,元春踮起脚,双手环住江酌的脖颈,眼睛闭起来,只发出很轻很轻的嘤声。
江酌很久没有尝到她的味道,闻到她的馨香,亲了一会儿,有些意动,手在人身上乱摸。元春就羞了,抱得人更紧,明明没再亲,她却脸红得厉害,将脸埋在人颈侧,不一会儿,耳尖红得滴血。
江酌的手虽然修长白皙漂亮,但同女子的白嫩柔软还是不同的,那稍显粗粝的触感落在鲜被人碰过的地方尤为明显,元春感觉自己被捧住了,又感觉自己被捏住了,胸口闷闷的,热热的。
“……不要揉了。”
江酌在尖上又抚了一下。
元春踩了他一脚。